日里的冷峻模样。
他盯着压在身下的女子,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苏清禾这才惊觉,他掌心滚烫得吓人,显然毒发时的痛苦远超想象。
“松开我!”
她挣扎着,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忽然想起古籍上的话,心一横,张嘴咬住他的肩膀。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夜无殇猛地一震,眼中的猩红退了几分。
“用你的血……”他扯下她腕间的丝带,露出白皙的小臂,“快。”
苏清禾咬牙,将玉簪刺向掌心。
鲜血滴在他眉心的瞬间,咒印再次浮现。
夜无殇低头,含住她的伤口,贪婪地汲取着血液。
苏清禾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抱着,感受着彼此命魂相连的奇异触感。
不知过了多久,夜无殇终于松开她。
他翻身躺在床上,手臂搭在额头上,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抱歉。”
苏清禾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掌心的伤口。
奇怪的是,明明流了不少血,却不觉得疼,反而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她抬头看向夜无殇,发现他已经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
“其实……”她轻声说,“我母亲曾是宫廷御医。
当年先皇后暴毙,她被怀疑下毒,后来……死在狱中。”
她顿了顿,“我颈间的胎记,是她临死前用银针刻下的,说是能保命。”
夜无殇睁开眼,目光落在她的胎记上。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给那抹淡红的印记镀上一层银边。
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触碰那处皮肤:“先皇后……确实中了情蛊。
当年本王在她寝殿的暗格里,发现过一本苗疆巫蛊手记。”
苏清禾愣住:“这么说,你……本王怀疑,先皇后是为了保护某人,才自愿种下情蛊。”
夜无殇坐起身,扯过一旁的锦被披在她肩上,“而你的血能解情蛊,或许与先皇后有关。”
窗外忽然传来夜枭的叫声,凄厉刺耳。
苏清禾打了个寒颤,这才惊觉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衣。
夜无殇看着她微微发抖的肩膀,忽然轻笑一声,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冷就靠过来。
本王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苏清禾浑身僵硬。
她能听见他胸口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下,像是战鼓,敲得她耳膜发震。
想起白天在相府,他揽住她腰时的自然模样,忽然意识到,或许从血契结成的那一刻起,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