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他脸上，离婚协议四个字如同利刃刺目。
空气凝固了三秒钟。
林晚晚盯着他领口隐约可见的口红印——迪奥999，与她梳妆台上的那只同款。
她心中一阵火起，这男人还真是风流。
“签了吧，财产分割已经写得很明白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你的股票基金我一分不要，只想要婚前的那套小公寓。”
周慕深没有动。
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将他半边脸庞照得透亮。
五年了，这个男人的每一个表情都依旧熟悉，还是那么……让人想要狠狠一拳。
“你确定吗？”
他突然问道。
“确定什么？
确定你出轨？”
她抓起他桌上的咖啡泼过去，“周慕深，当年你在民政局门口是怎么说的？
‘这一生只睡你一个’——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应该改为‘只睡你一次’？”
咖啡从他的下巴滴落，溅在定制的西装上，门外传来了几声抽气声。
周慕深突然笑了，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仿佛他已经胜券在握。
他慢慢擦去咖啡渍：“照片是谁发给你的？”
“关你什么事！”
她怒斥。
“张导最近正在争取星辉城的项目。”
他拉开抽屉，拿出iPad，划动了几下转向她，“这女孩是他的侄女，昨晚的饭局上她故意向我倒酒。”
屏幕上显示着一段监控视频：酒店走廊里，女孩踉跄着向周慕深扑去，被他紧紧抓住手臂，整个过程中肢体僵硬得宛如搬动家具。
视频最后，周慕深将女孩送到房间门口便离开，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林晚晚的怒气明显减弱。
“我正在调查是谁偷拍了这段视频。”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冷硬，“有人在试图破坏这个项目。”
林晚晚语塞。
这剧情的转变，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所以……”她干涩地开口，“你并没有睡她？”
“我有没有睡她，你难道不清楚？”
周慕深逼近她，热气带着咖啡的香气喷在她的耳边，“结婚五年，我哪天晚上没有回家？”
似乎……真的是这样。
林晚晚气势大减，但仍强词夺理：“那口红印怎么解释！”
“那是前台Lisa的，她递文件时蹭到的。”
“胡说！
Lisa用的是YSL！”
周慕深突然拨打电话：“人事部，查一下前台Lisa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