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莽子把那半个花生拿回了家,递给他娘,“你尝尝人家做的花生,再看看你和姐姐做的,同样的东西,怎么人家做得这么好吃!”
作为家里唯一的儿子,又排行最小,他从小就被娇惯得无法无天,说起话来的口气也是丝毫不顾及长辈的感受。
杨三妞连忙笑着接了过来,丝毫没有对儿子的话感到不适。
她把花生放到嘴里一尝,当即就在心里暗骂:“难怪孩他爹说沈箐箐败家,煮个花生还放盐,放那么多调料,不好吃才怪了!就沈家二房那母女大手大脚的做派,难怪沈家老宅那边瞧不上……”
太阳缓缓西沉,一点点隐匿于远方的山峦之后。
沈家老宅。
沈佑泽从吃过晚饭就心不在焉,等天彻底黑下来后,他立马借口回房休息,然后按耐不住偷摸出了门。
等到了约定的地方后,发现沈箐箐早已恭候多时。
他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笑得很是猥琐,“小美人,哥哥我来了!”
却被沈箐箐灵巧侧身躲过,她指了指后面的草堆,故意用娇羞发嗲的声音,“嗯~!人家害羞嘛!你先到后面把衣服脱了嘛!”
沈佑泽被这软糯的声音酥得浑身一麻,他呼吸一沉,“好好,都听你的…”
他迫不及待地就跑到草堆后面,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衣服,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就愈发兴奋。
沈箐箐见他钻进草堆后,脸上的娇羞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恶寒。
她迅速从腰间抽出事先准备好的绳索,轻手轻脚地靠近草堆。等沈佑泽脱得差不多时,她眼疾手快地将绳索绕过他的脖子,用力一拉,把他结结实实地捆在了草堆上。
沈佑泽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咒骂:“你敢耍我!”
沈箐箐双手抱胸,冷笑一声:“要老娘和你这头公猪苟合,做梦呢你!亏你还是读书人,礼义廉耻都被吃到狗肚子去了!”
“你…你这个贱人!敢骂我是猪!”沈佑泽气急败坏,无奈身子却动不了,他用命令的口吻,“赶紧给我放了!信不信等我以后高中当大官,把你这贱人砍了!顺带诛你九族!”
沈箐箐一听乐了,“哎哟喂!我好怕怕哦!我等着你来诛我九族的那一天,白白了您嘞!”
随后,沈箐箐拍了拍手,哼着小曲儿离开了,只留下沈佑泽在草堆里挣扎咒骂。
沈佑泽在草堆里又气又急,拼命挣扎了大半个时辰,可那绳索绑得太紧,他根本挣脱不开,也不敢出声叫人帮忙。
这时,最近的一户人家,出来一个打着哈欠的妇女,她正准备方便时,听到了草堆上的动静,于是壮着胆子走上前查看。
那妇女借着月色走近一看,瞧见赤身裸体被绑在草堆上的沈佑泽,先是一愣,随即大声尖叫起来。
这一叫,立马就惊动了附近的村民,大家都打着火把出门查看情况。
没一会儿,草堆旁就来了一大堆人,大家举着火把一照,看清上面的人脸时,都怔住了。
几个出来看热闹的妇女,忍不住尖叫着扭头捂脸。
里面最为年长的老者,杵着拐杖上前,看着草堆上赤身裸体的人,面带责备,“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到这来吓人!?”
沈佑泽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虽是又急又恼,却没有半分求人的态度,直接冲着众人怒吼:“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