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映柔靳见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折我傲骨姜映柔靳见祈》,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映柔。”靳见祈将大手搭在她的发顶,俯下了身,“几岁了还怕打雷?”话虽如此,他却是赶回来的。身上淋了些雨,衬衫有些湿,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姜映柔仰着头,眼底满是脆弱:“我睡得好好的被吓醒了。”靳见祈刚一坐下,她自己就钻进了他的怀里,还用胳膊圈住了他的颈脖,两人的体型差让他一只手就覆盖住了她的腰身,低声道:“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再睡?”她委屈的说道:“你每次都回来得那么晚。”靳见祈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我是大人,有很多事情要忙。”她瞥了瞥眉头,“我也是大人。”“哪有大人怕打雷的。”靳见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仰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姜映柔,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大人会怕打雷?”话音刚落,窗外再次响起一阵震耳的雷声,她被吓得颤了一下...
《结局+番外折我傲骨姜映柔靳见祈》精彩片段
“姜映柔。” 靳见祈将大手搭在她的发顶,俯下了身, “几岁了还怕打雷?”
话虽如此,他却是赶回来的。
身上淋了些雨,衬衫有些湿,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姜映柔仰着头,眼底满是脆弱:
“我睡得好好的被吓醒了。”
靳见祈刚一坐下,她自己就钻进了他的怀里,还用胳膊圈住了他的颈脖,两人的体型差让他一只手就覆盖住了她的腰身,低声道: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再睡? ”
她委屈的说道: “你每次都回来得那么晚。”
靳见祈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 “我是大人,有很多事情要忙。”
她瞥了瞥眉头, “我也是大人。”
“哪有大人怕打雷的。” 靳见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仰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姜映柔,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大人会怕打雷?”
话音刚落,窗外再次响起一阵震耳的雷声,她被吓得颤了一下,埋首他的肩颈。
他的大手轻轻抚上她颤抖的背脊,希望雷声停了以后她也会像现在这样黏着自己。
“为什么你不怕?” 姜映柔继续扮演着脆弱的角色,她垂下眼眸,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靳见祈回想起自己十四岁被离家出走的夜晚,天空也是突然下起了这样的倾盆大雨,雷电交加,他连一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硬生生淋雨走到了码头。
那么年少孤独,内心却毫无波澜。
“这世界上没有能让我感到害怕的东西。” 他道。
“那好。” 姜映柔将头倚靠在他的胸膛, “那你就好好保护我。”
他有一种错觉,在二人的朝夕相处中,姜映柔似乎更依赖他了,他将她抱在怀里,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还会将他抱得更紧。
在一阵狂风暴雨的刺耳声响中,她突然轻声问: “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好不好。”
“你想知道什么。” 他的指尖轻轻拈着她的发丝。
她沉吟半晌, “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的过去,我全部都想知道。”
他的心跳声进入她的耳朵里,她阖上双眸,感受到他的胸膛因为说话而轻微震动: “我的母亲姓祈,所有人都说她当年是香港外滩最美的舞女。”
他的父亲姓靳,他的母亲姓祈,他的名字无非是父亲姓氏加上母亲姓氏,中间再敷衍的随便放个字———
这样的名字,连一个寓意都没有。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小时候一直被靳家养在外面,偶尔会听旁人说起她,他们都说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靳见祈还记得那些话语: “她瞒着所有人生下了我,我父亲在我出生之后一枪打死了她。”
姜映柔微微仰起头,安静的端详着他的脸庞,他只是道: “那么多年过去,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他已经是这般境地了,偏偏还有一个弟弟,她的上一个目标,靳家小公子靳天佑,光是看名字,就能看出兄弟二人的不同之处。
一个是少爷,另一个却是野种。
她合理怀疑,眼前这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没有一天是被爱过的。
“没关系。” 她微微直起上半身,捧起靳见祈的脸颊, “你的母亲一定很爱你。”
她的手心很柔软,他任由她捧着自己的脸颊,沉默地注视着她,她继续道: “她选择生下你,她很爱你,就算已经不在人世,如果能对你说一句话,她也一定会说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窗外又一道闪电劈过,照亮男人幽深的瞳孔。
靳见祈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脸上,忽然开口:“闭嘴。”
他不需要知道这个。
她噤声,他用力撞上了她的唇瓣,这力度让她不受控的往后退去,微微凌乱的发丝遮住眉眼,他只是道: “给我生个孩子。”
姜映柔注视着他, “好。”
她露出一个心甘情愿的笑容, “我愿意。”
“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 他缓缓说道,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危险,“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心脏猛地一颤, 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你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靳见祈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乖女孩,让我看看你的真心。”
姜映柔顺从地躺下,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如同一条毒蛇,冰冷而黏腻地缠绕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吻来到她的肩头,安抚道: “不要怕。”
她的太阳穴凸凸的跳动着,强迫自己压下心底的不安与恐慌。
一定要成功……
一定要……摧毁这一切。
黑暗中,一缕皎洁的月光从帐篷的缝隙中抵进来,只能隐隐看见她的手指突然用力攥紧了被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夜,还很长。
第二天,按理说是该踏上返程的日子。
偏偏姜映柔说自己不舒服,没有办法从床上起来。
阿恺站在帐篷外,轻轻跺了跺皮靴上的泥巴,看见靳见祈掀开单手帘子走了出来,迎了上去,问道: “祈哥,什么时候能走?”
靳见祈从衬衫的兜里抽出一支烟,往嘴里一丢,正好叼在嘴角, 阿恺连忙掏出一把打火机,替他点燃了香烟。
他微微侧着头,白烟缭绕: “怎么?”
“没什么。” 阿恺回答道: “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靳见祈闻言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嘴角叼着的烟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上下晃动: “你急什么?”
阿恺揉了揉被踢的小腿,嘿嘿一笑:
“你还没听懂吗?”
昏暗的室内,靳见祈往后仰靠着皮椅,黑色窗帘遮掩住玻璃后的阳光,他的长腿微微交叠,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交待得已经很清楚了,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去死。”
他最近把目光放在了缅北园区上,先前在当地开发的生意进展不错,他想继续利用这片土地的资源,把事情做到极致。
偏偏这次对面不肯让步了。
“要不是看在我们以前有过交情的份上,我就直接让人过来朝你脑袋开枪了。” 靳见祈轻轻抖落手中的烟灰,轻声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
“大哥... ...” 男人名叫杜飞,两家从老一辈起就有一些生意上的来往,所以心直口快:
“你对自己亲兄弟赶尽杀绝也就算了,可是我劝你一句,做人真的不能太绝,你总要给别人留一条活路!”
靳见祈轻轻挑眉, “你愿不愿意让步?”
男人没有作声,抗拒的眼神就已经表达了一切。
“那好。” 靳见祈起身,微微颔首,突然看向杜飞:
“你的佛珠真好看,给我看看怎么样?”
不等杜飞有任何反应,一颗子弹就击中了他腕间戴着的黑色佛珠,佛珠瞬间断开,散落一地。
他痛苦的捂住手腕,子弹深深嵌进了肌肉里,殷红的鲜血瞬间汩汩而出,黑色佛珠溅在上面,靳见祈云淡风轻的说:
“这颜色很衬你的血。”
杜飞踉跄起身,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保镖还没来得及破门而入,就被守在外面的人拿枪抵住了额头。
“你真的会杀了我?” 他被逼至墙角。
回答他的又是一声枪响。
靳见祈是一个完全没有心的人。他不会怜悯任何人,也不会给任何人留活路,在他眼里,只有他的自己的利益至上。
“祈哥。” 看见大哥出来了,阿恺迎了上去,问道: “怎么处理?”
“跟以前一样。”
“好。”
有下属递来一张白色手帕,靳见祈接过擦了擦手,毫无征兆的问道: “她在干什么?”
阿恺知道他问的是姜映柔,回答道:
“累坏了,在睡觉。”
“你们带她来这里的时候,她有没有说什么?”
阿恺回想了一下, “没有,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只是很安静的靠在车后座,一直看着车窗外面... ...再仔细想想,她的眼角是不是有泪痕,要不然为什么不肯扭头。
他替靳见祈打开了车门,靳见祈坐进车里,突然说了一声: “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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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柔在阿恺的安排下住进了一栋隐匿在密林深处的木屋。
缅甸正值雨季,空气中仍弥漫着潮湿的热浪,唯有这栋被绿藤缠绕的木屋还保留着几分凉意。爬山虎的叶片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无数双温柔的手掌轻抚着斑驳的墙皮。
她总喜欢把窗户开到最大。
溪水潺潺的声响混着蝉鸣飘进来,枕着这样的白噪音,她竟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乌黑如绸缎的长发铺了满枕,有几绺还黏在了她汗湿的颈间,睡裙的吊带滑落到臂弯,露出肩头一抹瓷白的肌肤,她睡得很是香甜。
时间已经将近下午六点了,夕阳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女人的胸口微微起伏,还是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然而一股血腥味突然闯了进来。
像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划破了木屋里慵懒的宁静
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影子沉沉地笼罩着她,像是某种无形的压迫。下一秒,他伸手,不算温柔地掐住她的脸颊,指腹粗糙的茧子磨过她细嫩的皮肤。
她猛地睁眼,瞳孔在光线里微微收缩,睡意还未完全散去,眼底泛着朦胧的水雾。
在看清他是谁之前,她果然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铁锈般的气息,混着硝烟和丛林深处的潮湿,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几点了还睡?”
在认出这是谁之前,她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又扯住她的衣领,将她的从床上拽了起来,她茫然的跪坐在床,仰头看着高大的男人,轻声道: “我们这是要回国了吗?”
“不是。” 靳见祈注视着她睡眼惺忪的脸庞, “你就那么想回去?”
她很轻的点了一下头。
就在他松开自己衣领的一瞬间,她看见了他手背上的残留血点。
姜映柔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很自然的掀起自己的衣角,擦去了那抹血迹。可是发现血迹已经干涸,擦不干净,她又稍微用了点劲。
他一直没作声,她又抬眸,问道:
“疼吗?”
还担心自己弄疼他了。
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她蓬松的头发有些凌乱,将一张白皙小巧的脸庞微微遮掩,他下意识伸出手,将她的长发往后一揽,说道:
“你要跟我比力气?” 他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玩味。
她摇了摇头,松开了手。
靳见祈脸色阴沉了一下, “谁让你松手的?”
柔嫩的小手又乖乖的覆了上来,他垂下眼眸看着她,低声道: “弄不干净,我就让你舔干净。”
姜映柔敛下眉目,用自己的衣角一点点擦干净了他手背上的血迹。
可是,如果她再了解靳见祈一些,会发现他这个人是完全不讲道理的。
“没有弄干净。” 靳见祈动作粗鲁,用力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往自己的手背上摁:
“伸舌头。”
偌大的园区,一下子就只剩下这么几个人。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不能被永远关在这里。她必须要想办法逃出去,更关键的是,她还要带走辛柏。
辛柏在这次行动中起了关键作用,如果靳见祈没有杀他,那一定是把他关在了某个地方进行折磨。
姜映柔不能让他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她找准时机,在一处废墟的拐角处抄起满是铁钉的断木,往身后的守卫头上狠狠砸去,一脚踹上他的心窝,将他踹倒在地。
守卫惊诧的捂着头倒下,不敢相信如此纤瘦的女人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觉得你一个人就能搞定我?”
她轻蔑的看着他,轻轻喘着气,快步离去。
最终,她在曾经关押人质的地下室找到了辛柏。
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未走近,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辛柏?” 看见他低着头,她的心霎时间就凉了半截,声音轻轻在这个黑暗的地方消散: “辛柏。”
他的双手被铁链锁住,脚踝上扣着沉重的镣铐,听到动静,终于缓缓抬起头,原本清亮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嘴唇干裂得渗出血痕。
“姜映柔……?”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她一下子激动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捧着他满是血迹的脸颊,语无伦次的说道: “你还活着... 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她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握住他的手, “走,我们快走。”
辛柏似乎瘸了一条腿,凭借他对这里的了解,他带姜映柔来到了一处较低的围墙,围墙外面是昏暗的天空,靠近城镇,远离监视区域。
他紧贴着墙壁,微微屈膝,让姜映柔踩着自己的膝盖爬上了围墙。
可是,当她朝他伸出手时,他却摇了摇头,不愿意离开。
她疑惑的看着他。
“我活不下去了。” 辛柏清俊的眼眸映出她的身影,轻声道: “你走吧。”
“我不明白。” 她轻轻瞥起眉,努力将手伸到他面前: “要走就一起走。”
他苍白的嘴唇轻轻颤抖,布满血丝的眼眶有眼泪在轻轻打转: “他们让我杀人了,我不想活在这世上了,你一个人离开这里就好。”
姜映柔鼻头发酸,怔怔的注视着他。
他只是道: “他们最后还是抓住了几个人质... ...”
她不敢再往下听了。
“他们控制住我的身体,把枪柄塞进我手里... ...”
眼泪也开始在她的眼眶打转。
“用我的手,开了枪,我亲眼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
泪水一点点将他脸上的血迹晕染开来,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全是溃烂流脓的伤口,他不但遭受了非人的肉体折磨,也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精神折磨。
“我是一个杀人犯,我不能再回家了。” 他呢喃道: “只要我闭上眼睛,就会看见那些人死前眼里对我的怨恨,我也应该死在这个地方。”
“这不是你的错。” 姜映柔希望他能将手伸进她的掌心,跟她一起离开这里,哭着说:
“杀人的是他们,从来都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啊。”
听见她的话,他轻轻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 “谢谢。”
姜映柔摇着头,从围墙上坠下眼泪,颤声道: “我要你跟我一起走,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你之前说过要带我去云南大理的,你忘记了吗? 我们还有好多事情可以一起做。”
姜映柔怎姜映柔怎么也想不到,车子会在一家酒馆面前停下。
她坐在后座,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指节泛白,只见车窗外的霓虹灯在雨夜里晕染成模糊的光斑,酒馆招牌暗红色的灯光像干涸的血迹。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靳见祈先一步下了车,黑色大衣的衣角被夜风掀起,他站在雨里,没撑伞,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像刀刃一样刮过她的脸。
“不下车?” 他问,嗓音低沉,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还是说,你怕了?”
姜映柔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冷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她没躲,任由雨水打湿她的发梢和睫毛。
靳见祈带她走了进去,找了一个靠近驻唱台的VIP席位,点了满满一桌子的酒水。
“来,向我敬酒。”
耳边是忘情男女耳鬓厮磨的暧昧声响,酒杯里沉浮着冰块,刺眼的灯光不断扫过她的脸颊,靳见祈低声道:
“让我看看你都会些什么。”
原以为她很害怕这样的地方,结果她只是利落的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靳见祈注视着她微微起伏的颈脖,冰块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将酒杯放回了桌上,问道: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表现不错。” 靳见祈的语气里带着微微赞许,他望着她微微泛红的眼角,指尖有节奏的轻轻敲着桌面,漫不经心的说道:
“可是我明明说的是让你敬酒,你一个人把酒喝了,这怎么行?”
很快,又有人替她满上了一杯酒。
这一杯倒得实在太满,她把酒杯端起来的时候还洒出来了一些,声音颤抖却又坚定: “这杯酒,敬您。”
话音刚落,姜映柔就把酒杯往唇边送。
艰难的吞咽。
第二杯酒下肚。
而后,靳见祈也毫不费力的喝下一杯酒,低声道: “继续。”
姜映柔尚且清醒,纸迷金醉的灯光在她脸上游走,她问道: “我一定要喝醉了才能离开?”
冰凉的触感再度传来,他已经将酒杯抵上了她的唇瓣。
那么答案是,没错。
在他的注视下,姜映柔喝空了一瓶又一瓶的烈酒。
她表现出强烈想要离开这里的欲望,直到胃部传来让人难以忍受的灼烧感,才放下了酒杯,而后是“咣当”一声,酒杯滚落在地,摔得粉碎。
她是故意的,因为她有一种预感,就算她喝到七窍流血,靳见祈也不会主动叫停。
“这是什么意思。” 他问: “不情愿陪我喝酒?”
地上的玻璃碎片折射出隐隐碎光,她没有回答,身子摇摇欲坠,倏然前倾,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男人的胸膛坚硬极了,她听见沉稳的心跳声响在耳边... ...他说话时胸腔也在微微震动:
“现在就投怀送抱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靳见祈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只见她的脸颊连着颈脖泛起潮红,眼皮半睁半合,已经是喝得酩酊大醉的样子。
“天佑。”
什么?
她水润的嘴唇轻轻颤动,眼底荡漾着几分心碎,分明的喊道: “天佑。”
她倒在他的怀里,嘴里竟然还在喊他弟弟的名字。
看来阿恺说得没错。
他们的感情确实很好。
“好好看看我是谁。” 靳见祈微微笑着,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发顶,另一只手拿起了酒瓶:
“再喊一遍试试。”
姜映柔喊错人的原因很简单。
如果不能让一个男人在短时间内爱上自己,最起码,要让他深刻的记住自己。
她依然抬着头: “天... ...”
嘴唇仅仅只是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刺激的酒精下一秒就灌满了她的口腔,灭顶的窒息之后,她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颤声道:
“天佑,我好想你。”
酒瓶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靳见祈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酒水侵蚀进来,让她的喉咙感到了一阵灼烧的窒息感。
她泪流满面,他只是冷声问:
“有多想?”
姜映柔呛得发抖,手指死死扣住他的手腕,挣扎着偏开脸,却被靳见祈一把掐住后颈,硬生生掰回来。
她吞咽不及,酒液从鼻腔呛出,火辣辣的疼,眼泪瞬间涌出,生理性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空酒瓶被扔在脚边的声音终于响起。
她被丢弃在一边,狼狈的趴在桌上,像一个濒死之人一样微弱的喘着气。
“后悔跟他在一起了吗?” 他低笑,指腹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动作近乎温柔,可眼神却冷得骇人: “我不明白一个废物有什么让你喜欢的。”
一片黑暗之中,站在台上的歌手正在演唱《Watercolor eyes》,烟嗓沧桑,歌声空灵,飘入耳朵里,让人昏昏欲睡... ...
她嘴唇轻启,嗓音却已经完全嘶哑,没有办法再说话了。
而后,她毫无征兆的从高脚椅上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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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段的记忆缺失。
姜映柔只知道自己回到家了,神志不清。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她的膝盖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靠着墙壁呕吐了起来,酒精滑过她的喉管,她吐了个底朝天,浑浑噩噩的昏睡在了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打开。
而后,廊道的夜灯驱散了黑暗,姜映柔被人打横抱起。
姜予白收拾了残局,又在厨房煲了清淡的冰糖雪梨,放凉之后端到了她的床边。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她的习惯,她爱吃什么,喝水要几分烫,夜里要睡几个小时,这些他都了如指掌。
此刻,钟表的时针指向了凌晨一点,躺在床上的姜映柔轻轻睁开了眼睛,太阳穴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这是她宿醉醒后的第一感受。
不过,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覆在了她的手背上,问道:
“还难受吗?”
姜予白温热的指尖又轻轻点了点她的手背,她才像猛地回过神来一样,看向了他。
黑暗中,他无声端详着她的脸庞,半晌,低声道:
“我煲了冰糖雪梨,你喝一点,对胃好。”
她点了点头。
“今天还顺利吗?”
姜映柔没有回答,只是掀开被子,抱住了他,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半晌,发现自己胸膛传来一阵湿热,低头一看,是她的眼泪。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显露出真正的脆弱。
她无声的大哭了一场,在第二天恢复了平静,回到了靳见祈身边。
空气中依旧沉浮着独属雨天的潮湿气息,她声音很轻又毫无征兆的说道: “我还没有回答您那天晚上的问题。”
他抬眸看向了她。
还记得是什么问题吗?
那天晚上,靳见祈问她,有没有后悔跟他的弟弟在一起。
那时她的嗓音嘶哑,咽喉发肿,没有办法说话。
不过此刻,她神色平静的回答道: “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我不后悔跟他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未来也永远不会后悔。”
靳见祈微不可闻的轻笑一声,从这一刻起,他才开始认认真真的打量眼前这个女人。
看来,他的弟妹,远比他想象中要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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