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相册里留下了彼此的相片。
日落西山时,我们像往常一样坐在合欢树下。
望着远处泛着橙色光晕的云层,感受自然美景。
余益轩将手附在我手上,蹲在我眼前,“李…丹?
你有喜欢的人吗?”
余益轩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我们目光相对,心脏咚咚跳动,“有的。”
我捂住他的眼睛,试图不让他散射魅惑,他却迎着我的手吻住了我。
“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吻了你。
但是我猜想,你喜欢的那个人是我。”
他没再看我,收手躺在草地上。
温和而自信,这就是余益轩。
余益轩是为了逃离相亲才来的昭湾,我是在他决定上课的那周知道的。
二十八岁,事业有成,自身条件优异却没有结婚,的确到了相亲的年纪。
依他的脾性,家里人强迫不了却会不断安排与人相亲。
霸总被催婚,也挺惨。
这样优秀的人,身边应该有过许多追求者。
他必定见过许多漂亮的女孩。
加之他看人的眼睛,实在过于热烈,不像没谈过恋爱的。
我心动又怎样,我们差距太大,不太可能。
“你有过女朋友吧?
我是母单,挺介意心里曾经住过别人的人的。”
余益轩莞尔一笑,他抬手抚顺我脸上散落的头发别至耳后。
“喜欢的的确是我。”
余益轩伸手,“我心里没有住过别人”,指尖微蜷,带着期待,“可以和我交往吗?”
第一次被表白。
幻想告诉我,过了这村没这人。
现实告诉我,差距太大。
只是恋爱而已,没关系的。
我只思考了一会儿,就把手放在了他手上。
有人牵的感觉很不错,想到这个人会在长久的一段时间里专属于我,心里升起融融暖意。
可第二天余益轩就回海市了,他的公司出了一些事情,他要回去解决。
他想带上我,我拒绝了,学生还有不到一个月毕业,我没和他一起走。
离别时他说,“等我回来。”
6我是有些害怕他一去不回的,我对他的了解很少,我们对双方的家庭更是一无所知。
我们之间隔着很多座大山,相恋只是一种联系。
爱可以横跨距离,但是难跨纵向阶层。
我们保持着电话联系,害怕与期待在心底交织的同时,期待大于害怕。
那时的我清醒的沉沦着,毅然决然地认为爱能抵万难。
于是,除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