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我的错,我却要被迫应承。
也是,在他和他家人看来,我也只有生育价值了。
没有爱的家庭,孩子生来应当也是冷血的。
刻在骨底的性子会和余益轩如出一辙。
我被困在这所围城里,我开始去想死亡。
我真的很害怕死,明明害怕死却要选择去死。
我恐惧死亡,凭什么是我成为这场关系的牺牲品。
我也没有杀死余益轩的勇气。
余益轩断了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我无法求助。
那天他完事后,我开口对他说了一句,“我很想昭湾,能让我走吗?”
他只是片刻迟疑就立马断了我的念想。
“你敢跑,我就断了所有有关昭湾的资金。”
弱点完全暴露,余益轩很会拿捏我的痛点。
“那你希望你的孩子习得你表面儒雅、内里恶心肮脏的性子吗?”
“你是个魔鬼。”
我痛哭流涕,嗓音嘶哑。
“我没有不爱你,这个孩子他的性子如何与我无关,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我滚落的泪水浸透他的衣裳,他双眼充血,把我抱的愈加紧实。
我恨这双曾摄我心魄的双眼,恨他怎么能在看向我时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从前亦是伪装罢了,是我当成了热切的喜爱。
“可是我现在就在你身边?
你为什么还要孩子。”
他滚烫的呼吸拍打着我的颈肩,“你是在我身边,但是我们却好像再也走不近了。”
“可以待我如初吗?
阿……丹。”
他把我圈在怀里,低声啜泣。
“凭什么你想要我怎样我就要怎样?”
有些话没说出口,有些事没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的隔阂从欺骗开始时就无法跨越。
“可你恨我,我知道的,有孩子就会有爱的。”
余益轩擦去我眼角的泪,“你是不会让他变成我这样的。”
孩子变成了他的工具,变态至极。
11可能他预测到了我会被圈养而抑郁自毁,便总是闲暇时带我去爬山旅游。
我的身体强健了不少,肚子却日渐圆润。
想到孩子可能会像余益轩,在孕中之时我就陷入了虚无主义与无端的幻想恐惧中。
我的一切生活起居被余益轩严格监控,无法阻止这个孩子的降生。
次年十月,我生下了一个男孩。
孕后,我看几眼孩子就害怕,夜里更是因为极度恐惧,任何细微的声响都会令我惊出一身冷汗。
哭闹的孩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