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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经年不复当年丁玉莲书文全文

丁玉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钟书文又在丁玉莲的楼下站了一夜,大雨瓢泼,他就那样站着,一动未动。第二天一早,太阳爬上枝头,阳光刺眼,他只觉得脑袋晕晕。意识模糊之间,他听到了警卫员的声音,“钟旅长,终于找到你了,纪检那边见你不在大院,正四处找你呢!”钟书文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再醒来时,他躺在了京北的医院里,床前站着他的警卫员。见他睁眼,警卫员立马走向前来,眼神里满是担忧,“旅长,医生说你受了伤,又淋着雨,这会儿正发着高烧,要多休息。”钟书文愣了愣,好像没听到似的,掀开被子就要走,“不行,我刚找到玉莲,必须跟她见上一面才安心。”警卫员见状,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旅长,你就听我这一次吧,否则你会没命的!”钟书文看了看他,从发白的双唇中挤出一句...

主角:丁玉莲书文   更新:2025-05-09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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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玉莲书文的其他类型小说《别去经年不复当年丁玉莲书文全文》,由网络作家“丁玉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书文又在丁玉莲的楼下站了一夜,大雨瓢泼,他就那样站着,一动未动。第二天一早,太阳爬上枝头,阳光刺眼,他只觉得脑袋晕晕。意识模糊之间,他听到了警卫员的声音,“钟旅长,终于找到你了,纪检那边见你不在大院,正四处找你呢!”钟书文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再醒来时,他躺在了京北的医院里,床前站着他的警卫员。见他睁眼,警卫员立马走向前来,眼神里满是担忧,“旅长,医生说你受了伤,又淋着雨,这会儿正发着高烧,要多休息。”钟书文愣了愣,好像没听到似的,掀开被子就要走,“不行,我刚找到玉莲,必须跟她见上一面才安心。”警卫员见状,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旅长,你就听我这一次吧,否则你会没命的!”钟书文看了看他,从发白的双唇中挤出一句...

《别去经年不复当年丁玉莲书文全文》精彩片段

钟书文又在丁玉莲的楼下站了一夜,大雨瓢泼,他就那样站着,一动未动。

第二天一早,太阳爬上枝头,阳光刺眼,他只觉得脑袋晕晕。

意识模糊之间,他听到了警卫员的声音,“钟旅长,终于找到你了,纪检那边见你不在大院,正四处找你呢!”

钟书文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再醒来时,他躺在了京北的医院里,床前站着他的警卫员。

见他睁眼,警卫员立马走向前来,眼神里满是担忧,“旅长,医生说你受了伤,又淋着雨,这会儿正发着高烧,要多休息。”

钟书文愣了愣,好像没听到似的,掀开被子就要走,“不行,我刚找到玉莲,必须跟她见上一面才安心。”

警卫员见状,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旅长,你就听我这一次吧,否则你会没命的!”

钟书文看了看他,从发白的双唇中挤出一句话,“扶我起来,不得违令!”

无奈,警卫员小心翼翼地扶起了他。

丁玉莲楼下。

看到钟书文终于离开,丁玉莲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她忍不住走下楼,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不料,刚站定,就看到钟书文。

丁玉莲一怔,转身想跑,却被快步向前的钟书文死死地拉住了手腕,“玉莲,真的是你!

你的脸,好了?”

丁玉莲吃了痛,立马皱起了眉头,连忙挣脱,“钟书文,你放开我!”

钟书文却好像没听到一般,猛地上前把丁玉莲搂在了怀里,“玉莲,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以往的种种都是我做得不好,你放心,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什么都依着你!”

丁玉莲气急,抬起脚朝着钟书文的脚背狠狠地踩了下去。

钟书文疼得五官扭曲,却仍不肯放手,“玉莲,跟我回去吧,求求你了!”

听闻,丁玉莲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瞬间冷静了下来。

她捋了捋鬓间的碎发,瞥了一眼钟书文,“好啊,让我回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你能帮我报仇。”

听到这话,钟书文终于松了口气,“好!

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立马让人划了沈茉莉的脸!”

丁玉莲一顿,语气里满是平静,“划了沈茉莉的脸?

那我被几个流氓轮着欺负的账,怎么算?”

“我在乡下过了四年猪狗不如的日子,该找谁讲理?”

“我被人冒名顶替上大学,又该找谁伸张正义?”

听到丁玉莲冷淡地讲述从前,钟书文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抿了抿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玉莲,原来你都知道了?”

丁玉莲冷哼了一声,给了他一巴掌,“钟书文,你无情无义,害我至此,还有什么脸要我跟你回去!”

钟书文抬头,怔怔地看着满脸愤怒的丁玉莲,一阵心痛,“玉莲,当初是我鬼迷心窍拿走了你的通知书,是我对不起你。”

“只是,你被几个流氓欺负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

“还有,你说你在乡下过了四年猪狗不如的日子,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明明特别交代过村支书,要好生待你啊!”

丁玉莲冷冷地看着她,心中一阵厌恶,“钟书文,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

我亲耳听到那些流氓说他们是受人指使,不是你还会有谁!”

“还有乡下的四年,多亏了你的特别交代,我差点丢了性命!”

钟书文大惊,脑袋立马疼了起来,他沉默许久,终于憋出了一句话,“玉莲,我知道了,你等我,等我给你报了仇就来接你。”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京北。


话落,钟书文连忙否认,不断地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没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听闻,丁玉莲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外公突然从黑暗中走了过来,抬手就是一拳,“你没有弄清楚个头!

你这个混蛋,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来打扰玉莲,没想到你死性不改,还敢来!”

钟书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石板地上,眼前炸开无数金星。

还没等他从疼痛中缓过来,远处就跑过来几个大汉,一把按住了他。

他惊恐地看着丁玉莲,却只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冷漠,“钟书文,外公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如今你惹恼了外公,我也没有办法。”

话音刚落,几个大汉一把拽起了钟书文,把他塞进了轿车里。

车子不知走了多久,再停下时,已经是在一处荒地。

几个大汉二话没说,一把从车里揪出了钟书文,把他踹倒在地。

钟书文见状,倒也没有慌,他整整了头发,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你们想干什么?

我可是国家干部,你们敢对我动粗?”

几个大汉听闻,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转头从后备厢里抽出几把铁锹。

钟书文终于感觉到了害怕,颤抖着声音,“你们不能动我,我可是军人!”

几个大汉却好像没听到似的,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接着拿着铁锹开始挥舞。

铁锹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身上,清脆的骨裂声混着闷哼在荒野里回荡。

钟书文缩成一团,又被大汉揪住头发,猛地撞向地面,飞溅的鲜血在空中散开,犹如朵朵妖艳的红花。

“还敢不敢去找玉莲小姐?”

为首的大汉突然一声大喊,狰狞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恐怖。

钟书文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迎接着如暴风雨般的重砸。

不知过了多久,钟书文醒来的时候,已经四下无人。

他抽了抽腿,想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已经毫无知觉。

他咬着牙,忍着痛,一步一步地向前爬着,身下染出两行血路。

不知爬了多远,也不知爬了多久,当天空微微亮的时候,他又再次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时,他躺在了卫生院里。

听医生们说,他是被附近的村民送来的,来的时候满身是血,毫无生气,他们还以为他死了。

钟书文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地听着医生叙述着这一切,心里想的却是,玉莲,我这算是赎罪了吗?

你可以跟我回去了吗?

医生见状,只以为他是疼得厉害,嘱咐他多加休息便出了门。

钟书文趁机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出了医院。

这个时候,把丁玉莲求回来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就像当初他一心要把她送去乡下一样。

不管丁玉莲怎么求他,他都没有改变心意。

那么这一次,他也一样,不管多少人阻止他,他也一定要把丁玉莲带回沪城。


再睁眼时,丁玉莲发现她躺在了一个废弃的破庙里。

四周站着十来个痞里痞气的男人。

见她醒来,男人们如苍蝇般涌了过来。

丁玉莲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肮脏的猪圈、冰冷的拳头、那些男人恐怖的笑脸。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痛苦的回忆。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丁玉莲猛地一下扑到了地上,连忙磕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们要怎么样都可以。”

额头处印出大片血渍,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疯了一般地乞求着,声音沙哑而麻木。

男人们见状立马淫笑了起来,“小美人,哥哥们不打你,哥哥们疼你!”

丁玉莲一怔,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顺从地撩起了裙子。

这是她过去四年里学到的最有用地避免挨打的方法。

男人们见状,笑得更加猖狂,随即蜂拥而上,有人拽着她的头发,有人扯着她的衣衫,还有人直接将手伸进了隐秘处。

丁玉莲如木头人一般,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任由他们蹂躏,毫无反抗。

她的指甲嵌入地板,鲜血顺着指甲缝缓缓流出,但她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她不能再像在猪圈时那么叫,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丁玉莲被活活折磨了两个小时,鲜血顺着她的双腿不断流出,那种蚀骨的绝望又回来了。

当男人们终于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离开她身体时,丁玉莲如蝼蚁一般趴在地上,满身伤痕。

这时,一矮胖男人突然拉高声音,淫笑道,“哎,你们说,我们上了她是不是得留下点痕迹,下次见面好相认啊!”

众人听闻,狰狞地大笑了起来。

“可是该留下什么好呢?

哎!

有了,我们给她上个印记吧!”

说着他掏出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

其他人立马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地点燃了香烟,随即缓缓向丁玉莲走去。

“嘶”丁玉莲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随即一股焦煳味从大腿内侧传来。

男人们见状,瞬间愣在了原地,他们从未见过能如此忍受疼痛的人。

但是同时,这也勾起了他们的好胜心,“我就不信你不疼,我就不信你不叫!”

他们拿着烟头,接二连三地朝丁玉莲的大腿内侧烫去,“滋滋”的皮肉炙烤声混着绒毛的焦煳味,让人头晕目眩。

丁玉莲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满嘴血腥,仍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被烫了多少下,当烟头终于移开,那片红肿的皮肤上赫然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贱人”。

男人们站在一旁,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下金主该满意了吧?

我们把这个女人折磨成这样!”

丁玉莲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麻木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破庙。

可是没走几步,她就眼前一黑,狠狠地摔倒在地,意识模糊间,她看到了钟书文,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正眉头紧锁,一脸慌张地朝她跑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钟书文回了沪城,接着马不停蹄地登上了去往京北的火车。

临行前,他的警卫员面露难色地拦住了他,“旅长,您真的不能走了,纪检那边已经三番五次发出警告,如果您再无故外出,不配合组织调查,会罪加一等的!”

钟书文看了看他,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们就算是让我去死,死之前,我也要把玉莲接回来……”警卫员无奈,收起了拦在他面前的手,再也没说一句话。

京北,丁玉莲楼下,钟书文又等了几天。

透过窗户,丁玉莲冷冷地看着他,眼里,心里一阵恶心。

外公见状,拄着拐杖就要下楼,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混蛋,竟然还敢来!

看我这次不活活把他打死!”

丁玉莲却突然站了起来,拦在了外公的面前,“外公,这次就让我去吧,我跟他的事情,终究要靠我自己解决!”

外公一愣,浑浊的眼睛里忽然有了希冀。

这些日子,他亲眼看到丁玉莲从过去的日子里慢慢走出,变得越来越开朗,越来越自信。

可是一看到钟书文,他就会忍不住担心起来。

他担心钟书文的到来会再次让丁玉莲陷入痛苦之中。

不过如今看来,他应该是多虑了。

他抬起头,对着丁玉莲欣慰地点了点头,“去吧,我相信我的宝贝孙女可以处理好这一切。”

丁玉莲回以微笑,朝外公眨了眨眼睛。

楼下。

丁玉莲朝着钟书文的方向缓缓走来。

钟书文见状,立马笑着迎了上来,“玉莲,你终于肯见我了,你是不是想通了,愿意跟我回去了?”

丁玉莲冷着眼看了看他,一句话也没说,上前就是一巴掌。

巴掌带着凌厉的风声落下,钟书文的脸上瞬间印上五道鲜红的指印。

“玉莲……你这是做什么?”

钟书文不敢相信地看着丁玉莲,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丁玉莲笑了笑,搓了搓有些发疼的手掌,“不敢什么,看你不顺眼就打了。”

钟书文一顿,看着这个之前还会对他百依百顺的丁玉莲,如今却觉得有些陌生了。

他来不及多想,捂着微微发烫的左脸,勉强笑了笑,“我知道的,玉莲,你还在生气,你打我是应该的,但是这次我给你带了个好消息,你听过之后,肯定会开心的!”

丁玉莲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喔?

什么好消息?

你还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钟书文顿了顿,很快笑容重新爬上了眉梢,“我已经把沈茉莉那个贱人绳之以法了!

我先是让人轮着上了她,又把她送去了乡下,让她尝尝当初你受的苦。”

“怎么样,玉莲?

你是不是解气了?”

听闻,丁玉莲的脸色立马铁青了起来,她死死地盯着钟书文,眼神中仿佛有千万把利刃,恨不得将钟书文凌迟处死,“钟书文,你可真有能耐!”

看着丁玉莲眼中的怒火,钟书文有一瞬间的慌神,“怎么了,玉莲?

这不是个好消息吗?”

丁玉莲看着他,“钟书文,你可真是无耻啊,自己犯的错,凭什么要被人替你受罚?”

“沈茉莉是有罪,但是这一切她又是仗了谁的势?

还不是你!”

“如今你倒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别人替你赎罪,你的良心当真被狗吃了吗?”

钟书文一怔,眉头紧蹙,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玉莲,当初我把你送到乡下,本意真的是为了你好,我也没想到你会在乡下遇到那些事啊!”

丁玉莲笑了笑,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你怕我们的事情被人发现,从而影响你的名声,断送了你上升的路。”

“钟书文,你其实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如今还有什么脸面再来见我,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在这,也算是全了一个军人的脸面!”


她被几个人拖着,鲜血顺着衣角染红了路边的野草。

她被男人压着,喊叫声刺破长空。

她饿得吃土吃粪便,吃了吐,吐了吃。

……然后钟书文把她接回了沪城。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逃脱了,却不想又掉入了另一个深渊。

钟书文嫌弃她,时刻提醒她要谨记劳改思想。

沈茉莉讨厌她,想方设法地折磨她。

过去经历的种种折磨,如梦魇一般死死地缠着她,让她逃脱不得。

丁玉莲的喊叫声震耳欲聋。

外公拄着拐杖,慌忙来到她的房间,看到满地狼藉。

丁玉莲缩在床角,眼神空洞,嘴里念念有词,“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看着原本阳光明媚的外孙女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外公的心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从那以后,外公更加宠爱丁玉莲,没有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渐渐地,丁玉莲敞开了心扉,开始跟外公倾诉过去。

“什么?

你是说钟书文把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拿去给了沈茉莉?

让她替代你上了大学?”

外公一脸惊恐,难以置信地看着丁玉莲,“他可是国家干部,怎么能知法犯法,毁了别人的一生?”

丁玉莲无奈,泪水顺着脸颊顺势而下,打湿了衣衫。

看到这个情景,外公再也按捺不住,朝着门外大喊了一声,“来人,给我去查,去沪城把当年的这件事给我查清楚,拿到确切证据后,直接去军事法庭起诉!”

外公在京北经营多年,手上的权势与钟书文比起来只多不少。

他想查钟书文,易如反掌。

一周后,外公的秘书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走了进来,同时还给他带来了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

原来钟书文把丁玉莲送到乡下后,特意嘱咐过当地的村主任,让他好好管教丁玉莲。

因此,丁玉莲在乡下的四年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外公大怒,拄着拐杖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钟书文,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沪城。

钟书文的警卫员慌忙跑了进来,“报告旅长,有人找!”

钟书文疑惑,抬眸间,就看到几位身着军服的纪检人员走了进来,“请问是钟书文同志吗?

我们接到举报,说你涉嫌操控一起大学生顶替案,现在请你立即停下手里的工作,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钟书文一怔,隐约知道了缘由,乖乖地跟着纪检人员走了出去。

众人见状,议论纷纷而起,“钟旅长平时看着这么老实的一个人,能犯什么事?”

“是啊,莫不是跟沈干事有关,听说最近两人闹得不愉快!”

“沈干事?

不应该啊,钟旅长不是挺爱她的吗?”

钟书文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讨论,神情麻木,没有丝毫反应。

由于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年,纪检那边证据不足,只能暂时把钟书文送回了家。

没想到刚到家,警卫员就告诉了他一个惊天消息。

“什么?!

你是说你亲眼看到沈茉莉家的司机带走了丁玉莲?

你怎么不早说?”

钟书文怒目圆睁,低声嘶吼着。

警卫员见状,声音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我……我不敢,一开始我以为沈干事只是把玉莲同志送走了,但是我看您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玉莲同志,这才害怕了起来。”

“您说,沈干事该不会把玉莲同志……”说着,警卫员做了一个手掌抹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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