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一一整理了我在周池家的东西,一并把他们搬进了我的出租屋。
好在东西不多,搬得很快。
但是还有残留的东西,我准备在这里住最后一晚,把那些东西收拾好。
刚把东西收拾好。
周池兄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周池兄弟的语气带有几分戏谑:“江梨,周池现在喝的烂醉如泥,谁也扶不走,你赶快过来把他接回去。”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他们耍我的第几次了。
他们以前仗着我喜欢周池,一到聚会就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上次凌晨3点,下着暴雨,他们说周池晕倒了,我急急忙忙赶过去。
暴雨淋湿了我随手套的白T,丸子头松松散散的耷拉在头上。
因为太着急,就连袜子的左右两只花色不一样都没发现。
可迎接我的却是他们的嘲笑:“周哥,还是你手段了得,随口一句谎话江梨就屁颠屁颠的来了,还穿的,渍渍渍。”
“想当年江梨可是追了周哥七年呢,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可不得舔着吗。”
“谁不知道江梨爱惨了周哥啊,比狗还要忠心。”
周池坐在皮质沙发上,手摇着酒杯:“因为她贱呗。”
这件事情过后,我因为淋了雨,发烧40度,一个人去医院挂水。
而那时的周池因为沈安然在水池里养的牙膏死了,在她身边安慰了她一晚上。
我累的眼皮都睁不开,没空陪他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我把沈安然的电话号码发给了他,淡淡道:“你找他妹妹吧。”
他兄弟的声音明显减弱了几分,气势不足:“那个……额,不行,必须你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懒得跟他废话:“那就让他睡路边吧。”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之后又打,反反复复,颇有一种如果我不接电话,他就打到明天早上的感觉。
我实在受不了了,接听了电话:“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那边传来的却是周池的声音:“江梨,你不来,信不信我跟你分手。”
“我们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说完后我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