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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生桩后,老公却向我为情人求子结局+番外

傅西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不是傅老太太担心影响我为傅家卜算天机,极力阻止,我的手已经被傅西洲砍断取镯了。昨天夜里,傅西洲走后,我在病床上打电话给妹妹,将玉镯取了下来,让她带回沈家。工人们挖开了傅家祠堂的青石地板,在地基上掘出一个洞,我连着担架一起被放进洞里,看着头顶冰冷的水泥浆灌下来。大概是被活埋窒息而死太过痛苦,我的灵魂死后久久没有消散,一直在傅家祠堂里游荡。过了三年,我在祠堂里又见到了傅西洲和苏蔓。可我的注意力完全在苏蔓的腕上。那分明是沈家的司命女玉镯。“西洲,你把沈家祠堂和祖宅全烧毁了,老太太知道了,不会生气吗?”“谁让沈婉宁那个贱人不出来?我们结婚三年了,你一直生不出孩子。相传沈家司命女有秘法,可以求子。”傅西洲冷哼一声。“我一直想与沈婉宁离婚,...

主角:傅西洲苏蔓   更新:2025-05-09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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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洲苏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打生桩后,老公却向我为情人求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傅西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不是傅老太太担心影响我为傅家卜算天机,极力阻止,我的手已经被傅西洲砍断取镯了。昨天夜里,傅西洲走后,我在病床上打电话给妹妹,将玉镯取了下来,让她带回沈家。工人们挖开了傅家祠堂的青石地板,在地基上掘出一个洞,我连着担架一起被放进洞里,看着头顶冰冷的水泥浆灌下来。大概是被活埋窒息而死太过痛苦,我的灵魂死后久久没有消散,一直在傅家祠堂里游荡。过了三年,我在祠堂里又见到了傅西洲和苏蔓。可我的注意力完全在苏蔓的腕上。那分明是沈家的司命女玉镯。“西洲,你把沈家祠堂和祖宅全烧毁了,老太太知道了,不会生气吗?”“谁让沈婉宁那个贱人不出来?我们结婚三年了,你一直生不出孩子。相传沈家司命女有秘法,可以求子。”傅西洲冷哼一声。“我一直想与沈婉宁离婚,...

《我被打生桩后,老公却向我为情人求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如果不是傅老太太担心影响我为傅家卜算天机,极力阻止,我的手已经被傅西洲砍断取镯了。

昨天夜里,傅西洲走后,我在病床上打电话给妹妹,将玉镯取了下来,让她带回沈家。

工人们挖开了傅家祠堂的青石地板,在地基上掘出一个洞,我连着担架一起被放进洞里,看着头顶冰冷的水泥浆灌下来。

大概是被活埋窒息而死太过痛苦,我的灵魂死后久久没有消散,一直在傅家祠堂里游荡。

过了三年,我在祠堂里又见到了傅西洲和苏蔓。

可我的注意力完全在苏蔓的腕上。

那分明是沈家的司命女玉镯。

“西洲,你把沈家祠堂和祖宅全烧毁了,老太太知道了,不会生气吗?”

“谁让沈婉宁那个贱人不出来?

我们结婚三年了,你一直生不出孩子。

相传沈家司命女有秘法,可以求子。”

傅西洲冷哼一声。

“我一直想与沈婉宁离婚,再和你结婚,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同意。”

“三年前,她终于松口了,同意我和你成婚。”

“沈婉宁那个贱人也是那个时候起不见了,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我恨不得冲过去,抓住他问沈家怎么样了,可是我只是个灵魂,什么也做不了。

“她除了沈家还能去哪里?

一定是我在拍卖会上,抢了沈姐姐想要的玉牌,才惹她生气,躲起来不见我。”

傅西洲搂住楚楚可怜的苏蔓,安慰道:“没事,我们再去一次沈家,我已经让人把沈婉宁的妹妹绑起来了,她最在意她妹妹,如果她不愿意露面,我就让人把她妹妹放去拍卖会卖给那些变态,一定能把她找出来。”

我怒火攻心,恨不得手撕了这对狗男女。

这时,负责维护祠堂的工人扛着工具箱走了进来。

“你们找少奶奶吗?

少奶奶早就死了呀。”

“不可能!

你说她死了,那她的尸体在哪里?”

那位工人指了指脚底下。

“就在祠堂里呢,我亲眼看着少奶奶被水泥封进地基里了。”

傅西洲被气笑了:“沈婉宁演苦情戏,让我放了她妹妹一马,也找个好点的借口。”

“我没骗你,少奶奶真的死了!

我看见了,被人用担架抬着进来的,身上缠满了纱布。

少奶奶多好的人啊,被活埋了!”

傅西洲怒道:“还在胡说八道!

我是傅家家主,傅家能有我不知道的事?”

他让人打断了工人的腿,扔到了外面。

那工人被扔到门外,躺在地上,还不服气,梗着脖子喊:“少奶奶就是死了!

你知道个屁!”

我的灵魂飘过去,看着工人,满心抱歉。

这工人原来是个流浪汉,快要饿死的时候,我看他福缘未尽,便出手将他救了回来,安排他在傅家当小工。

他每次来维修祠堂,都会对着地板恭敬地点头,被打断了腿,是受我的牵连。

“西洲,别生气了,我们去沈家吧。”

我听到苏蔓的话,急忙跟着他们的车,一起前往沈家。

沈家曾经的大宅和祠堂,已经只剩焦黑的废墟。

我妹妹被人用绳子绑着,吊在沈家牌坊上,奄奄一息。

沈家其余一百多口人,都被绑着,在废墟前焦急地望着我妹妹。

我心急如焚,飞奔过去抱住她,可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可沈婉月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抬起头呢喃道:“姐?”

傅西洲冷喝道:“沈婉宁,你还不快滚出来?

再不出来,我就把沈婉月卖到黑市,让她生不如死!”


直到一天,我陪他应酬,对面坐着的中年男人一直色迷迷地看着我。

宴席过半,我浑身发热,马上意识到不对,抓住傅西洲的西装外套。

“西洲,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可傅西洲只是冷冷地推开我,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刚好,张总要求睡你一次才肯签这个项目。”

我难以置信,哭喊着:“西洲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可他只是一脸厌恶地拿出手机,给我看了苏蔓发来的消息。

“从始至终,我爱的都只有蔓蔓。

如果不是你给我用了秘药,逼她远走国外,我根本不会娶你!”

“我的孩子只能是蔓蔓的,每次和你做完,我都让人在你的饭菜里放避孕药。”

“你就在这里好好陪张总吧!”

说罢,不管我绝望的哀求,傅西洲锁上了门,留我和张总共处一室。

苏蔓回国之后,我的处境一下跌落谷底。

我和傅西洲的婚房成了他与苏蔓的爱巢。

每天夜里,我都听着他们的欢好声,在客房辗转反侧,艰难入眠。

我求傅西洲让我搬出婚房,他却一口拒绝。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房,搬出去别人怎么想?”

每天早上,傅西洲都命令我收拾我们曾经的婚房。

我看着浑身吻痕的苏蔓,麻木地收拾地上用过的避孕套。

收拾完房间,傅西洲让我为他们端来早饭,跪在一旁看他们用餐。

他们常常吃着早餐便拥吻起来,丝毫不顾我的感受。

床头还挂着我和傅西洲的结婚照,但这里已经不属于我。

这时,管家又端着一盅汤走了进来。

“少奶奶,少爷让您坐快艇去岛上,给苏蔓小姐送胎盘汤。”

我看着那个汤盅,里面是我未出世的孩子的胎盘,一阵恶心,下半身又开始大股大股地流血。

从苏蔓回国后,傅西洲已经很久没碰过我。

一天晚上,苏蔓借口要去参加闺蜜的单身派对,没有回来住。

傅西洲应酬回来,喝醉了酒,将我压在床上,在我耳边亲昵地喊着沈婉宁。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欣喜的眼泪刚溢出眼眶,就马上凝固。

“……不如你一根头发,蔓蔓。”

那天夜里,他把我当成苏蔓要了一次又一次。

可偏偏就是这一次,我怀孕了。

傅老太太怒目看向管家:“你让西洲打电话给我,太过分了!”

我打断了傅老太太的话。

“我去就是了。

五日之后,我自愿当生桩,请您把我的妹妹放了吧。”

傅老太太一愣,表情僵硬起来。

“您不必害怕我逃跑。

沈家和傅家气运相连,傅家如果遭殃,沈家也难逃一祸。”

“我这么做,不只是为了傅家,也是为了沈家。”

傅老太太长叹一口气,惭愧道:“婉宁,是傅家对不起你。

我向你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一定保沈家周全。”

管家将我押到了快艇上,一路颠簸,下身的血染红了裤子。

他拖着虚弱不堪的我,来到傅西洲和苏蔓面前。

苏蔓正在参加孕妇体验课,戴着假孕肚,躺在傅西洲怀里撒娇。

傅西洲无视了我血流不止的下半身,让我过来给苏蔓的假孕肚涂妊娠油。

我跪在一边,听着苏蔓向傅西洲撒娇。

“呀,这油好凉啊!”

傅西洲命令我用手把妊娠油捂热了再涂,我麻木地应下。

我的手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比妊娠油还要凉了。

我怀孕的时候,傅西洲从来没有关心过我。


拍卖会上,我抵押了全部身家,只为拍下能救傅家气运的玉牌。

可没想到,傅西洲的情人也看中了那枚玉牌。

傅西洲为了苏蔓,点天灯拍下那枚玉牌。

可苏蔓刚拿到玉牌,就把玉牌摔碎在地上,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我手滑了,我看姐姐也喜欢这枚玉牌,不会怪我吧?”

“玉牌碎了,再拍一块就是了,蔓蔓开心就好。”

玉牌碎裂的瞬间,我鼓起的小腹就一阵绞痛。

是傅家摇摇欲坠的气运牵连了我,害我腹中傅西洲的孩子流产了。

我在病床上给傅西洲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最后一通电话接通以后,那头却是浑身赤裸的苏蔓。

“姐姐的孩子没了吗?

我会给他一个新孩子的。”

挂断电话,傅家老太太满眼担忧。

“婉宁,没有了玉牌,傅家怎么办?”

我摸着干瘪的小腹,平静道:“五日之后,翻修傅家祠堂,将我封入地基,可以暂时延续傅家的气运。”

“我当初算出,那枚玉牌可以保下傅家的香火。

苏蔓摔碎了那枚玉牌,傅家从此绝后了。”

——傅老太太长叹一口气,抓住我的手,泪眼婆娑。

“婉宁,是我们傅家对不起你。”

“本以为,你怀上了孩子,西洲会对你好一点。”

“也许当年是我们错了,不该对西洲用秘药,让他以为他爱的一直是你。”

“你替我们背了罪名,这些年西洲对你也太过分了些。”

我语气平淡:“西洲本来就不喜欢我,谁也没想到那秘药会失效。”

管家这时走了进来,说傅西洲打来了电话。

傅老太太大喜过望,说:“婉宁,我就说西洲心里还是关心你的。”

管家的脸色却因为傅老太太的话难看起来。

“少爷说,他今晚包下了一座岛给苏蔓小姐放烟花看,不回来了。”

“少爷还说,听说胎盘补身体,苏蔓小姐身子弱,让少奶奶把胎盘留着给苏蔓小姐炖汤喝。”

傅老太太气得砸了床头的古董花瓶,而我却毫不意外。

我是沈家这一代的司命女,从小就能卜算天机。

沈家世代效忠傅家,按照传统,每代天机女都要与傅家的继承人成婚,否则沈家的气运便会断绝。

傅西洲从小就有一个青梅苏蔓,他一心想和苏蔓白头偕老,不愿意联姻。

我十岁时算出,傅家这一代只有我能诞下子嗣延续香火。

傅家为了让婚事顺利进行,便给傅西洲用了秘药,让他将对苏蔓的爱转移到我身上。

刚好这时苏蔓也出国留学,我和傅西洲得以顺利成婚。

作为司命女,我从小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每天陪伴我的只有古籍。

刚和傅西洲成婚的时候,我连手机都不会用。

他不厌其烦地教我怎么用现代电器,动辄为我包下一整家的衣服包包。

我和他出席高档宴会,不会用高脚杯品酒,也不会用刀叉,他便将嘲笑我的人全部拔掉了舌头。

司命女不能算自己的命。

我以为遇见了良人,便也尽力去爱傅西洲。

我不想让他带我赴宴的时候丢脸,拼命学习现代礼仪和交谊舞。

我学习金融和英文,只为了能帮他分担一些工作压力,陪他应酬的时候可以和那些老总聊几句。

结婚多年,我们一直没有孩子。

我以为是我们准备的不够充分。


即使我孕吐严重,腿脚都浮肿了,他仍是让我每天伺候他和苏蔓,只是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嫌弃。

“西洲哥哥,怀孕会变得这么丑吗?

好可怕!”

“不会的,蔓蔓就算怀孕,也是我心里最美的宝贝。”

按傅家的家法,继承人只能是司命女和现任家主的孩子。

如果不是傅老太太极力保下我腹中的孩子,恐怕这个孩子都活不到玉牌碎裂。

涂完油,傅西洲让我将胎盘汤端上来。

我强忍不适,拧开保温桶。

闻到那股腥味的时候,我一阵恶心,眼前一黑,保温桶从手中滑落,滚烫的汤泼了我一身,有几滴溅到苏蔓的腿上。

苏蔓尖叫起来,腿上泛起红痕。

“西洲哥哥,好痛!”

傅西洲俯下身,握住她的小腿轻吹起来,惹得苏蔓脸色绯红。

我身上被烫得马上起了几个大水泡,身下的血已经积成一洼,瘫倒在地。

傅西洲给苏蔓的腿涂完药,怒目瞪我。

“沈婉宁,你这副样子装给谁看?

你的嫉妒心就这么重吗?

故意烫伤蔓蔓!”

“不给你一点惩罚,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说着,便让管家将我绑上绳子,拖进海里。

我身下的血腥味很快引来了一群鲨鱼,围着我撕咬起来。

傅西洲搂着苏蔓,在船上的甲板上看烟花。

这场烟花秀花费了将近一个亿,整个岛屿周边的海域上空,都布满了烟花。

“少爷,再不把少奶奶从海里拖上来的话,恐怕少奶奶要被鲨鱼咬死了。”

傅西洲不悦地看向管家:“别说这种话扰了我和蔓蔓的兴致,今晚你再来打扰我们,我就把你也丢进海里喂鲨鱼。”

管家讪讪地退下,偷偷给傅老太太打电话汇报。

“你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把沈婉宁救上来啊!

她现在就死了,我们傅家怎么办?”

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缠满了纱布。

傅老太太在一旁,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婉宁,傅家的股票这两天一直在跌。

新投资的度假村也是,酒店突然着火了。”

“你看,打生桩这件事?”

我感觉身上好像少了什么,低头一看,左边的小腿不见了,大概是被鲨鱼吞进了肚子。

我突然感觉无比疲倦,傅家根本没有人关心我。

我好想妈妈和妹妹,可是我回不去。

这是司命女的宿命,我违抗不了。

“明天午时,将傅家祠堂的地基翻新,到时我会去。”

“我只有一个要求,保沈家万全,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傅家!”

傅老太太连忙点头:“只要婉宁你愿意保我们傅家气运,我绝不让别人动沈家一个手指头。”

傅老太太话音刚落,傅西洲就走了进来。

“沈婉宁,当初结婚时,我给你的那块玉佩呢?”

我拿出那块玉佩,问:“你那小情人要?”

傅西洲不耐烦地伸手。

我微微一笑,松开手,任由那块玉佩摔碎在地。

“手滑了,你不会怪我吧?”

他睚眦欲裂:“沈婉宁,你怎么敢?

那是我们家祖传的玉佩!”

我冷笑道:“那块玉牌你都能让苏蔓摔碎,这枚玉佩还没那么值钱。”

傅老太太喝道:“够了,西洲,你先出去。

你要玉佩,再去拍卖会拍一枚就是了。

让婉宁好好养伤。”

我对傅西洲的爱,和那枚玉佩一样碎了。

第二天中午,我被担架抬到了傅家祠堂。

上一次来傅家祠堂,还是因为苏蔓问我要作为沈家历代司命女信物的玉镯,我不过是摇了摇头,便被傅西洲押到了傅家祠堂,用鞭子抽了九十九下。

那玉镯认主,苏蔓怎么都没法从我的腕上取下来。


沈婉月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满脸愤怒:“我姐姐早就被你们害死了!

你还有脸来我们沈家找她!”

傅西洲冷笑一声:“死了?

你们沈家连尸体都掏不出来!

我劝你们快把沈婉宁交出来,再帮她躲藏,后果你们承受不起。”

苏蔓也露出可怜的样子:“我只是想找婉宁姐帮我和西洲求个孩子,听说沈家司命女有秘法,成人之美不好吗?”

沈婉月悲痛道:“姐姐的魂灯,早就灭掉了!

她如果活着,魂灯不会灭的。”

傅西洲掏出鞭子,狠狠地抽向沈婉月。

“一派胡言!

那女人是司命女,能算天机,怎么会死?”

沈婉月被抽得在空中旋转了几圈,痛呼一声。

她望向傅西洲,眼神怨毒:“司命女不能算自己的命数,不然姐姐她怎么会嫁给你这个负心汉!”

傅西洲冷笑道:“负心汉?

如果不是沈婉宁用了秘药,我怎么会同意与她结婚,又怎么会逼得蔓蔓远走国外?”

这时一位沈家长老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傅少爷,我们沈家并没有让人转移情意的秘药。

你说的应该是傅家的家传秘药,移情花果汤。”

傅西洲的眼神倏忽动摇起来。

“傅家还有那种秘药?

我怎么不知道。”

一边的保镖递来电话:“少爷,老太太给您打电话。”

傅西洲接过电话,那边传来傅老太太饱含怒意的声音:“傅西洲,你把沈家的祖宅和祠堂烧了?”

他皱着眉:“沈家不过是一直依附我们家的小门小户,我为蔓蔓求子他们都不肯帮忙,我烧了他们的祖宅怎么了?”

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沈婉月狠狠地瞪着傅西洲,怒斥道:“就算姐姐活着,苏蔓那个贱人也不可能怀上你的孩子。”

傅西洲又重重地抽了她几鞭:“怎么和蔓蔓说话的?

你和你姐姐一样让人恶心!”

沈婉月被打得闷哼几声,皮开肉绽。

“姐姐死后,我就是新的司命女了。”

“我看过傅家的气运,是绝后的卦象。”

“命盘里,原本傅家的气运是一条溪流,突然断流了,罪魁祸首就是你身边这个贱女人。”

傅西洲大怒,让保镖用铁棍殴打沈婉月。

我听到沈婉月骨头断裂的声音,看着她吐出一口鲜血,悲痛欲绝。

“你再敢多嘴一句,我马上杀一个沈家人!”

沈婉月毫不畏惧地看着他。

“姐姐十岁的时候就算出来了,傅家这一代,只有她能诞下下一代。”

傅西洲让手下拖出一位沈家人,人头落地。

“不可能!

蔓蔓和我有过一个孩子,是你姐姐把那个孩子害死了!”

沈婉月的脸上糊满泪水和吐出的鲜血。

“姐姐和我说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那个贱女人害怕后面事情败露,自己把孩子闷死了,嫁祸给姐姐!”

苏蔓惊慌了一瞬间,马上泫然欲泣地挽住傅西洲:“西洲,是我不好,惹得婉宁姐姐讨厌,连带着她妹妹也这么讨厌我。”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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