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这本该由你守护的一切。”
萧御宠溺的将我环抱在胸前,“那你要什么?
天上的星星?
还是这个皇位?
只要你说我拼尽全力也要满足你。”
“这些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这是我重生以来第一次说出这样肉麻的情话。
他凝视我片刻,低头吻住我掌心。
“那便此生此世,随你所愿。”
——半月后,八抬大轿,再度抬我入将军府。
门前红帐高悬,花团锦簇。
凤冠霞帔之下,我执红纱缓步踏入大门。
门内,萧御一身玄金锦袍,立于青石阶前,眼中满是克制后的温柔与悔意。
我停下脚步,回首望他,眼神轻挑:“你欠我的,如今还清了吗?”
他走近几步,握住我的手,轻轻贴唇而吻:“还不清。”
“那便余生慢慢还。”
我盈盈一笑,心中被无数幸福填满。
婚礼流程因为我的关系省略许多繁文缛节。
只是萧御一再坚持,整个婚礼布置和宾客却异常盛大。
完婚半年后,我们决定辞官。
朝堂大小事务全部丢给了摄政王萧恒和江无咎山中桃花年年盛开,世间喧嚣仿若隔世。
江无咎为相,长袖善舞,独撑朝纲;摄政王终日与奏折为伍,目光淡然;沈临川在南城建起了天字号商会,财权一手遮天。
而我和萧御二人过着归隐西山种田煮茶的逍遥生活。
晨起我们采露,午后我们钓鱼,傍晚于杏林之下我们看遍山色微澜,夜里我们执杯对坐,笑谈旧梦人生。
沈临川掌天下商贸,每年年节便来小住,一身貂裘不改毒舌:“郡主,若萧将军有一日惹你生气,我这南城十七庄,随你挑。”
萧御掀帘冷声:“你若敢带花进门,下次就跟花盆一起扔出去。”
江无咎终为新帝首辅,风采不减。
他从不来,只偶尔寄书来信,言辞清隽,落笔尽是淡然。
摄政王居东阁,为帝守国,却少有笑颜。
有时登朝而归,会独饮月下,身影寂寥。
——多年后,我们育有一双儿女。
长子顽劣,次女乖巧。
一日男孩放学归来,兴奋地拉着萧御衣袖:“爹爹,我老师说我比他小时候还聪明,长大一定是战神!”
“谁是你老师?”
“江无咎,江先生啊!
他可是当朝大儒,学富五车呢!”
萧御眉一挑,弹指敲他额头:“臭小子,你爹我也不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