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沈砚两情相悦,待到孝满即可成亲。
但他的表妹林月柔手持信物找来,说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从此林月柔成了沈砚的心头宝。
她在老夫人碗里下药栽赃我,沈砚把我关进祠堂罚跪。
她把自己推进河里诬陷我,沈砚打我耳光让我禁足。
林月柔和绑匪串通将我掳走刺伤,沈砚却只顾着她心疾发作,对我不闻不问。
万般失望后,我离开了将军府来到苏州开医馆。
沈砚却一身血水追来苏州道歉,说林月柔冒充他表妹,实则是杀害我爹爹仇人的女儿。
林月柔被我下药捉拿,沈砚却不能原谅。
可笑的是,骂我毒妇的是他,打我耳光的是他,嫌我心机深沉的也是他。
现在跪在雨里哀求我原谅的为何还是他?
大梁永和三年春,将军府西苑的海棠开得正盛。
我站在花树下,手中捧着一件刚绣好的墨色披风。
指尖轻轻抚过领口那朵暗纹海棠——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才绣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