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刺了一刀后逃之夭夭。
当府中侍卫找到我时,我已经奄奄一息。
迷迷糊糊醒来时,就听到大夫说再晚来半个时辰,我就没命了。
沈砚难得有了两分内疚,“我是要来救你的,但月柔心痛的毛病犯了,离不开人,所以…没关系,月柔妹妹的身子更重要”,我虚弱的笑笑。
沈砚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又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
老夫人让厨房炖了人参当归鸡汤,日日送来给我。
而这期间,沈砚只来看过我两次,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林月柔则是隔三差五来我房里,炫耀沈砚给她买的衣裳首饰,显摆沈砚对她的宠爱。
无所谓,她爱炫耀就炫耀吧,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她还是要刺激我,“孟姐姐,你和劫匪在破庙一起待了一夜,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吧,你说砚哥哥会不会嫌你脏呢?”
小桃红着眼睛吼,“把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家小姐清清白白,你的心脏,看什么都脏!”
沈砚正好踏进门,沉着脸看我,“你就是这么调教下人的,大呼小叫,不分尊卑,没半分规矩?”
林月柔眼圈一红,“砚哥哥,我只是担心孟姐姐的身子,怕调理不好落下病根,她的丫头就赶我走…”沈砚冷着脸,“让你的丫头给月柔道歉!”
我气笑了,戏谑的看着他,“我们孟家是比不得将军府规矩大戒备严,任贼人随意进出,强掳民女,毫无作为!”
沈砚咬了咬牙,“我正在搜查劫匪,定会给你个交代。”
说完,带着林月柔离开,世界终于安静了。
伤愈那日,我站在镜前,看着自己消瘦的面容,摸着腹部的伤疤,终于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