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们才是一对。
“别抚了晚秋的面子。”
景寒提醒道。
祝卿安一声嗤笑,转身就要走,却被段晚秋拽着胳膊,二人推搡间,酒杯应声落地,祝卿安也倒在地上,玻璃碎片扎进她的腿里,血水与酒水混在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
刚流过产身子还很是虚弱的祝卿安疼的几乎站不起来。
晚风一吹更是冷的浑身颤抖。
景寒却后退一步。
“你自己回去处理吧,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能见血。”信佛之人,不谈杀戮,不见血腥。
不等祝卿安开口,段晚秋也惊呼一声捂住自己的手。
“小寒,我好像被玻璃渣子溅到了,流血了。”
“我看看!”
景寒瞬时紧张起来,他捧过段晚秋那连伤口都几乎看不见的手指仔细端详,最后居然直接将她的手指头含进了自己口中止血,顺带还摸了一把段晚秋的头以示安抚。
祝卿安冷冷地盯着面前这对男女。
这就是所谓的不能见血,这就是所谓的单纯亲情。
装都懒得装一下了。
祝卿安从地上爬起来,直截了当地撕了一片自己的裙摆,利索地为自己包扎了伤口,而后深深地看了景寒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祝卿安一瘸一拐的背影,景寒忽然觉得心中一跳。
祝卿安一向是个会撒娇的人,想牵手拥抱会撒娇,想吃饭睡觉会撒娇,就连睫毛进到眼睛里了都要寻求安慰,可如今她腿上带着大片的血迹,居然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景寒站在原地思忖片刻,忽然迈步追了上去。
她攥紧祝卿安的胳膊,腕间的佛珠跟着晃动了几下,清浅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檀木香,这都是从前能令祝卿安感到安心的声音和味道,可此刻她只想躲开。
“安儿,我让人送你回家。”
祝卿安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中的关键。
找人送,而非亲自送。
她倒也懒得计较,只问道:“为什么不是送我去医院?”
景寒收回手,下意识地又开始拨弄佛珠。
一颗颗珠子旋转而过,而他的心似乎也随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