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瞥了我一眼。
“你爷活着,可以造福村民,为大家趋吉避凶,而且只有你爷可以救你弟。”
说到我弟,那可是村里人人谈之色变的人物。
他仗着自己是爷爷的独孙,在村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他。
不过我还是没明白我爸这话的意思,我弟他怎么了?
我不解的看向他,他的眼圈竟然泛起了泪光。
原来就在前几天,我弟陈小刚因为和人飙车,出了车祸,撞死了一个过马路的老太太,他自己连人带摩托车也飞了出去。
直到现在人还在ICU病房。
听到这里,我很想笑,恶童终有恶报。
不过,为什么说我爷能救他?
难道我爷……。
想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这时,我妈从屋里出来,那两根手指被她包的比玉米还粗。
“老公,别和她废话了,养了她那么多年了应该报答我们了。”
说罢,便拿来用胶带把我的嘴给封住。
像只死狗一样被扔在院里。
到了晚上,家里又来了几个壮汉,他们先是给我从椅子上松绑,接着再把我双手双脚给绑的结结实实。
期间我任由他们摆布。
第二次进棺,我也算是驾轻就熟。
看着他们把棺材板盖上,听着外面榔头钉死棺盖的动静。
我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听那个女人的话,为什么不直接逃出村。
不对,我压根就不应该回来。
可惜,现在想这些已经为时已晚。
这次有许多村民也都跟着上了乱坟岗。
一路上我听着外面有说有笑,他们就如同去郊游一般。
没过多久,我头顶传来窸窣的泥土声,这次他们人多,一铲接一铲的,很快我就听不见任何动静。
此刻我躺在棺材里,仿若与世隔绝。
和上次一样,我的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我闭上双眼,不做任何挣扎,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脑海里仿佛走马灯一般播放着我小时候的记忆。
由于是女孩,我从出生开始就被家里人各种嫌弃,我妈也因此没少挨我爸的揍。
但她却把这一切都怪罪到了我的头上。
每天对我恶语相向,动不动就是一顿打骂。
这也是村里大多数女性的现状,没生男娃在家就没地位,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村里重男轻女的恶俗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有时候我甚至感谢弟弟的出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