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他每个星期都要有一天以执行法医的身份在南山区的云雾市第一医院工作。
他小小的个子,慈眉善目,脸上总是带着一丝微笑,是个热心人。
但在尸检方面,由于他经手的数量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成了这方面公认的专家。
太平间的尸检结束后,队长李安在另一间房子里和律鹤川进行交谈。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而暗淡,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死者的头部被轮胎压扁了,肯定是当场死亡。”
律鹤川用平静的口吻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
“肇事者曹尺素也承认是他轧的人。
而且他的车左前轮和左后轮上都沾有血迹和头发。”
李安点了点头,神情严肃。
“按曹尺素申诉的说法,被害者先倒在了石碑的阴暗处,当他发现并踩刹车时已经来不及了。
由于是前后两个车轮都压过去了车才停下来,因此一看死者我们也明白是当场死亡,但他夫人却坚决否认,说是被车撞倒在路上的。”
李安向律鹤川转达了青圭的说法。
“这么说,曹尺素在说谎,实际是死者在横穿马路时被他开的车轧的?
这倒可以想象……尸体检查可以证明这一点吗?”
律鹤川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
“嘿,有可能啊。
在那种情况下,死者如果是被车先撞倒的话,也许头或其他什么地方也有挫伤,但他被车轮轧了两回,头也轧烂了,所以很难分辨头部最初的伤。
所以他夫人的说法也不能说不对。”
李安无奈地说道。
“我每天也经过那里上班。”
李安插了一句,“那一带道路比较暗,到深夜车辆也少,所以灯光也很少。
在那个地点,如果是从目黑方向开来的车到那儿正好特别黑,也许闪不及轧上了。”
曹尺素出身于外市,毕业于当地的大学后由亲戚帮忙到了云雾市,一直在现在的公司里工作。
他一个人生活,昨天夜里去看了住在龙城小区的妹妹。
他妹妹也是从老家来,在云雾市的一家美容院里工作。
最近有人给她介绍了对象,因为这件事儿兄妹两个人商量到很晚。
所以在回自己公寓的途中发生了这件事。
他考取了驾驶执照已经六年了,从三年前开始有了自己的车。
经检测,事故发生时他没有饮酒。
“曹尺素说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