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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命不久矣,她开始疯狂撒野全文

皎若星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况且这次他也不是真的要对瑞王如何,毕竟朝堂上还需要他和太子分庭抗礼,如此才是平衡之道。嘉和帝走过去,弯腰把人扶起来:“起来吧!”“你能这么想,说明朕的苦心没白费。”“这次的事就当长个教训,日后用人的时候,记得把眼睛擦亮点。”皇帝看着他语重心长道。“儿臣明白。”瑞王感觉父皇对自己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趁机说道:“父皇,儿臣之前听说民间的白眉道人佛法无边,能替人指点迷津。”其实民间传说是,他炼制的丹药有长生不老的功效。但是瑞王没有亲眼目睹,不敢夸大其词,只能这么说。免得贸然夸下海口,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几番寻找,终于让儿臣找到了他的踪迹。”皇帝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平静问道:“哦?民间还有这等奇人异事?...

主角:秦桑裴羡之   更新:2025-04-30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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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桑裴羡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知命不久矣,她开始疯狂撒野全文》,由网络作家“皎若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况且这次他也不是真的要对瑞王如何,毕竟朝堂上还需要他和太子分庭抗礼,如此才是平衡之道。嘉和帝走过去,弯腰把人扶起来:“起来吧!”“你能这么想,说明朕的苦心没白费。”“这次的事就当长个教训,日后用人的时候,记得把眼睛擦亮点。”皇帝看着他语重心长道。“儿臣明白。”瑞王感觉父皇对自己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趁机说道:“父皇,儿臣之前听说民间的白眉道人佛法无边,能替人指点迷津。”其实民间传说是,他炼制的丹药有长生不老的功效。但是瑞王没有亲眼目睹,不敢夸大其词,只能这么说。免得贸然夸下海口,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几番寻找,终于让儿臣找到了他的踪迹。”皇帝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平静问道:“哦?民间还有这等奇人异事?...

《得知命不久矣,她开始疯狂撒野全文》精彩片段


况且这次他也不是真的要对瑞王如何,毕竟朝堂上还需要他和太子分庭抗礼,如此才是平衡之道。

嘉和帝走过去,弯腰把人扶起来:“起来吧!”

“你能这么想,说明朕的苦心没白费。”

“这次的事就当长个教训,日后用人的时候,记得把眼睛擦亮点。”皇帝看着他语重心长道。

“儿臣明白。”

瑞王感觉父皇对自己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趁机说道:“父皇,儿臣之前听说民间的白眉道人佛法无边,能替人指点迷津。”

其实民间传说是,他炼制的丹药有长生不老的功效。

但是瑞王没有亲眼目睹,不敢夸大其词,只能这么说。

免得贸然夸下海口,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几番寻找,终于让儿臣找到了他的踪迹。”

皇帝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平静问道:“哦?民间还有这等奇人异事?倒是有趣?”

“儿臣也是机缘巧合,才与道人结交。他老人家喜静,爱参禅,如今被儿臣安置在西郊的阁楼,那里依山傍水,人少,正适合他清修。”

“父皇曾经对佛法有过研究,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与道人交流一下心得。”

皇帝欣慰点头:“也好,朕确实想找个人切磋一下。”

瑞王见事情成了,忙亲自领着人往西郊阁楼而去。

到了门口,皇帝开口:“朕有话想单独跟道人说,你们都退下吧!”

“是。”

万科跟着瑞王一起通过回廊往外走,直到有段距离,两人才开口说话。

瑞王从袖子里拿出半块玉佩,双手奉上:“这次的事,多亏了公公,如今物归原主。”

万科接过玉佩,笑道:“殿下言重了,咱家也是举手之劳,惟愿殿下能得偿所愿。”

皇帝跟白眉道人研讨佛法,整整说了快三个时辰。

具体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唯一知晓的是,陛下离开的时候,心情很好。

整个人看着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翌日早朝,陛下下了两道旨意。

第一道,在宫里建一座摘星楼。

第二道,瑞王的拘禁解除。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才刚入冬,就已经下了一场大雪。

不过一夜,外面就成了白茫茫一片。

院中梧桐树的枝丫上挂满了一层厚厚的冰柱子,山风吹动时会发出簌簌的扑棱声。

秦桑最近闲着无事,加上天气太冷了,她每日里除了吃喝,就是窝在榻上看书,日子过的恬淡又舒适。

青萝这丫头生怕她冻着了,给她塞了好几个汤婆子。

绿竹则是变着法儿的给她做各种好吃的,最近这几天,她明显觉得自己长胖了,脸颊上也有了肉。

如今瞧着,气色比以往好多了,一点不像是病入膏肓的人了。

今日阳光很好,秦桑坐在临窗的炕上,翻阅账本,顺便整理手中的资产。

若是她有朝一日走了,底下这些人的前程,她需得提前安排好。

许是这些天,日子过得舒心,都叫她快忘了自己是个将死之人。

秦桑招手,把绿竹跟青萝叫到了自己跟前。

青萝玩心大发,见几个粗使婆子在院内清扫积雪,她跟着在那里堆雪人。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一个白白胖胖的雪人就立在了那里,看着活泼可爱。

进来的时候,那丫头冻得鼻尖发红。

“快喝杯热茶。”秦桑拿过热茶递了过去。

“谢谢少夫人,奴婢不冷。”青萝没心没肺笑道。


秦桑接管侯府中馈这几年,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大家族里,人才是权利的核心。

先前她没有野心,只一味想着尽己所能把侯府的事打理好,从来没为自己考虑过。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也想体会一下一掷千金,随意买买买的快活日子。

女人要想把日子过好,其一是手里要有钱,其二是身边要有心腹。

裴羡之虽说已经把聚福楼的地契给了她,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是它的东家。

如今掌管酒楼一应事宜的人都是裴羡之的人,地契那些不过是些表面上的东西。

她想要彻底掌控酒楼,成为真正的老板,第一步就是御下:让这些人信服她,并且接纳她。

第二步,等时机成熟,再把酒楼的相关人员都换成自己的人。

这样一通操作下来,她才算是坐稳了聚福楼老板的位置。

不过现在换人,还为时尚早。

所以她应该先做好第一步。

秦桑坐在椅子上,借着窗户往下看。

虽说这里只是二楼,可是临窗远眺,大半个京城的风景也能一览无余。

佟掌柜磨蹭半天,才把账本送过来。

“少夫人,您来的突然,小的把账本稍微整理了一下,这才拿过来,让您久等了。”

虽然他面上说着客套话,可是神情并无半点不好意思。

一般来说,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有几分傲气。

秦桑懂得这个道理,现在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么多,拿起账本就开始看。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就看完了。

佟掌柜本来就觉得少夫人不适合接管酒楼,此刻,见才这么会儿功夫,她就把账本翻完了,在心里更加笃定她就是个绣花枕头,虚有其表。

心中对她越发轻视。

秦桑心中已经有了成算,她把账本合上,随口问道:“我看这上面记录的,酒楼一个月收入有接近两万两,可是纯利润不过才一万两,成本的大头基本都花在了食材上,是不是太浪费了?”

佟掌柜见她问出这个问题,更加确定了少夫人对酒楼的运营管理一窍不通。

他肃着脸,毫不客气回答道:“少夫人有所不知,来我们酒楼消费的人基本都是非富即贵,他们中大多数人可是吃着山珍海味长大的,所以这舌头格外灵,要是进货的食材稍微有点不新鲜,他们都能尝出来,为了保证酒楼的生意,我们才严格把控食材的品质,力争用到的都是最好的食材,相应的,价格自然就贵了。”

“虽然这样增加了成本,可是从长远来看,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秦桑勾唇浅笑,反问道:“真的吗?”

想要说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事实说话。

漂亮话说再多也没用。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从下个月开始,酒楼所需食材全部由我供应,我能保证这些食材是最好的,同时需要的成本只需要你们原来的一半。”

佟掌柜立刻出声反驳:“不可能。”

他在酒楼干了几十年,对于这里面的门道比谁都清楚,根本不可能节约这么多。

秦桑也不急着跟他争论,只坚持说道:“一月为期,我会把酒楼那一个月的消费收支单独做一个账本,到时候你尽管来查。”

佟掌柜见少夫人说的信誓旦旦,也想看看她到底是在吹牛还是真的有这个法子。

于是两人的协议就这么订好了。

临走前,秦桑又让青萝把她们准备的红包给拿出来,让掌柜拿下去分给酒楼里所有的工人。

为了犒劳他们,她还另外出钱,请了所有人吃了一顿好的,饭菜规格,可是按照酒楼的最高标准来订的。

这下子,酒楼里所有人都对新东家产生了很好的印象,嘴里对她也是不住的夸赞。

东子是佟掌柜的心腹,见他面色不好,小心翼翼道:“掌柜的,刚刚少夫人过来又是给大家发红包,又是请人吃饭,现在店里所有人都对她感恩戴德。”

佟掌柜冷哼一声,毫不在意道:“她若是个没本事的,光靠这些小恩小惠也收买不了多久的人心,且等着看吧!”

他也不是针对少夫人,就是觉得聚福楼是大公子的支柱产业,每年能为他赚不少钱,而且又是他帮着一手打理起来的,在里面付出了不少心血。

如今大公子转手就赠给她了,若是她真有能力能把酒楼打理好,那他也会真心实意继续为她卖命。

可是若是她是个无能的,那他也不会客气。

就算是拼着得罪人的风险,他到时候也会对大公子直言相谏。

东子又继续问:“那掌柜的,到时候少夫人在酒楼中行事,我们需不需要给她施加点阻力?”

佟掌柜大手一挥,正气凛然道:“不必了,你好好盯着底下的人,让他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办事,少夫人怎么吩咐的你们就怎么办。”

东子点头应下:“小的知道了。”

秦桑刚才离开的时候,已经让青萝去厨房要了他们平日里需要采买东西的单子。

这上面不仅记载了每日所需食材品种,还包括份量,可谓是相当详细。

之前管家的时候,秦桑为了节约府里生活开支,就把府里两个庄子给好好经营了一番。

这两个庄子都在京城郊外,平时也没有什么用处,不过就是用来收留一些年老的仆人。

表面上是让他们在里面打杂,其实是给他们在里面养老。

她想着与其空着还不如好好利用起来,就把其中一个用来栽种瓜果蔬菜,另外一个用来圈养猪牛马羊。

那些仆人也都有这方面的经验,如今再次被主人家委以重任,他们都很高兴,不再认为自己是个废人。

因为他们的辛苦付出,如今侯府每日所需的食材基本都是出自这里,一年下来,给侯府节约了不少银子。

秦桑以前也是实诚,当家的时候,就总想着能节约一点是一点,一文钱恨不得掰成几半用,现在嘛,反正用的也是公中的钱,她才懒得管了。


“当时那个巫师说出秘密后,就被陛下立即处死了。”

“不过陛下信奉佛法,虽然秘密处死了巫师,但是他所在的寺庙还是完好无损保存了下来,去那里找找,说不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既然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那他就更要惜命。

裴怀第心里想道。

鱼饵抛下,不怕鱼儿不上钩。

“微臣不才,曾经跟着陛下在南疆待过一段日子,对那里的诸多情况比较了解。”

裴怀第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轻不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不过。

裴羡之端着茶盏,轻轻摩挲着手里的茶杯。

一下下。

不发一言。

整个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

裴怀第屏住呼吸,一颗心也跟着起起落落。

能不能保住这条命,全在他一念之间。

裴羡之安静喝完一杯茶。

良久,他才出声:

“你知道的,在我这里,有用的人才有资格活着。”

语气冷而锐利,像是凛冽的剑,寒气逼人,直直劈向他。

“微臣不敢欺瞒殿下。”

“半年为期,若是半年内你没能找到解蛊的方法,后果你知晓的?”他冷冷道。

“是,微臣定当尽心竭力。”裴怀第如释重负,跪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一旦陛下想要他死,不管他躲去哪里,都不安全。

只有南疆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现在他对裴羡之有利用价值,他更不会让自己死。

这样也为他的安全多加了一层保障。

三日后,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混在商队中悄无声息的出城了。

城楼上,苏怀宁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问道:“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万一他是为了活命,随意编的瞎话唬你呢?”

裴怀第蝇营狗苟多年,虽然已经混成了一个侯爷,可是他身上那种窝囊废属性深入骨髓,再怎么装的人模狗样,也改变不了他卑躬屈膝的舔狗模样。

苏怀宁一向不太看得起他。

总觉得这人一副贪生怕死谄媚样,没一点男子气概。

“景浩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找到解蛊的法子,多条路总归能多点希望。”裴羡之看着远方,眸色平静道。

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心中不安。

无论如何,他都要竭尽所能救她。

......

春和居。

青萝脚步飞快,满脸喜气跑进来:“少夫人,刚刚元宝过来说,让把内室收拾一下,稍后大公子的东西都要送过来。”

秦桑喜欢花,尤其是颜色艳丽的。

看着就给人一种蓬勃朝气,让人赏心悦目,心情也变好。

可是先前她被琐事缠绕,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

现在她每日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花园里,亲手摘几株好看的花儿,然后把它们插在花瓶里,放在床头。

这样她就能日日看到。

每天的花都是新鲜的,充满朝气的,连带着她这个人也被满满朝气围绕。

生命仿佛也变得充满活力。

她喜欢充满活力的自己。

之前为了节省开支,她房间的花瓶都是些廉价货,这几日,她特地去外面的杂货铺子逛了逛,专门挑了些自己喜欢的颜色和款式。

这会儿,她刚把两扎黄白相交的菊花插在花瓶里,又用剪刀修剪了旁边的枝叶。

然后才小心翼翼放在书桌上。

见秦桑对她的话无动于衷,青萝还以为她是没听清楚,又乐呵呵重复了一遍:“少夫人,大公子从今日起,就要搬过来了跟您一起住了。”


见昭阳郡主就那样坐在一旁,像看热闹似的,半点没打算出手,周念姿微微垂下眸子,迅速思量对策,决定从秦桑这里入手。

毕竟这个表嫂在人前一直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有姑姑给她撑腰,不怕她不给自己几分薄面。

可是某人不知道的是,此秦桑非彼秦桑。

如今的她,连侯夫人这个婆婆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她的侄女。

周念姿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全然不顾其他人的讥讽,继续在那自导自演:“郡主,你跟我表嫂不熟,不清楚她的为人。”

“她只是心直口快,没有要贬低您的意思。”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她计较。”

说完她眼眶微红,微微福身道:“我替表嫂向您赔礼道歉,还请郡主不要怪罪表嫂。”

得了,本来秦桑还没怎么得罪人,现在因为她的几句话,让她把昭阳郡主得罪了个彻底。

而她自己却落了一个善解人意,识大体的名声。

死绿茶!

装什么人淡如菊?

秦桑可不会像之前那样碍于周氏的面子,处处捧着她,毫不客气直接回击:“真是好大的威风,你一个姓周的,既不是我娘家的人,更不是裴家的人,有什么资格代替我?”

“还是说你娘和我爹有一腿,你是我流落在外的野妹妹?”

周念姿被她的话气惊得瞪大了眼,随即反应过来了,又羞又急,跺着脚道:“表嫂,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只是为了帮你,不想你跟郡主产生误会,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也红了,听着委屈极了。

此刻清亮的眸子里蕴藏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叫人于心不忍。

秦桑可不吃她这一套,又继续放大招:“念姿妹妹一个闺阁女子不在家里好好学习女工,以待来日出嫁,却时常逗留在我们侯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惦记着我们侯府的哪个人呢?”

见自家小姐被人这么说,周念姿身边的丫头立刻就跳了出来,愤愤不平替人辩解:“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小姐才不是呢?”

秦桑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听了她的话瞬间就一片暗沉,顿时周身气氛降到冰点,眸中翻涌着冷戾之气。

她的眼神如利刃一般直直射向那个人,然后朝着青萝看了一眼。

那丫头心领神会,上前毫无预兆就照着口出狂言的下人扇了一巴掌,厉声斥责道:“放肆,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少夫人面前有你说话的份吗?”

“这里是侯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撒泼的?”

周念姿一直在郡主面前营造的都是一副温柔善良,识大体的人设,她怕再纠缠下去,自己的真面目要被人揭穿,所以就又梨花带雨的走过来,拉着秦桑的袖子,拿帕子捂着脸婉转哀泣:

“表嫂,我只是听说姑姑不舒服,这才想着过来尽尽孝的,没想到让你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那我以后不来了就是。”

哟,听这语气,还怪委屈的。

多乖巧懂事的人!

说不让她来,她就不来了。

倒显得秦桑是个尖酸刻薄的。

秦桑也没想到她演技这么精湛,心中又默默在小本本上记下了一笔。

都怪裴羡之不洁身自好,招蜂引蝶,在外面惹了一堆烂桃花,尽给她找麻烦添堵。

“念姿妹妹既然这么说了,想必你也是个诚实守信的人,一定可以说到做到。”

然后就见秦桑招手,朝着青萝吩咐道:“把我房里新得的两匹粉色云锦拿来,念姿妹妹照顾母亲辛苦了,叫她拿回去做几身新衣服,省的别人说我们侯府小气。”

“也算是对她照顾母亲的谢礼。”

她这公事公办的样子,倒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

泰顺伯府虽然没落了,可是到底是百年世家,底蕴在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周念姿从小也是锦衣堆里长大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居然拿早就过时的云锦来打发她,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此刻心里恨不得把秦桑大卸八块,可是到底忌着脸面,加上郡主在这里,她愣是生生忍住了。

只不过帕子下面的掌心被指甲掐的渗血了,还是出卖了她。

青萝忙小跑着走开,不一会儿就把东西拿来了。

春娘也跟着来了,她力气大,直接架着周念姿的胳膊就把人往外拽,偏偏嘴里还很客气:“念姿小姐为夫人侍疾实在是辛苦,奴婢已经安排好了侯府的马车,送您回去赶紧好好休息一下,不然只怕夫人要心疼了。”

周氏见这个侄女人聪明伶俐又有几分姿色,就一直对人很好,就盼着她以后能一飞冲天,带带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您这么孝顺,也不想夫人为您担心。”

周念姿就这样被人三推四请给请上马车的,走的时候,春娘还对着门口守卫说:“念姿小姐说她以后不会再来了,除非夫人过了,所以你们都把眼睛睁大点,别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给认成了她。”


等回了房,她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要是让他们发现自己在外面偷听,感觉她就要小命不保。

怕这丫头又问长问短,秦桑随便编了个借口:“他送我的东西太珍贵,我觉得就给他弄点菊花茶有些说不过去,我决定亲手给他绣个香囊,到时候在里面放些安神的药材,这个显得更有诚意。”

“太好了,库房里还有几匹成色好的布料,用来做香囊再好不过,奴婢这就去拿出来。”青萝闻言,高兴得立刻就跑去拿。

秦桑仔细回忆刚才裴老二说的话。

他说裴羡之是野种,难道他不是侯爷的亲生儿子?

可是没道理啊!

听人说,当初是侯爷亲自从外面把人领回来的,没道理会认错人。

而且就她这几年观察来看,侯爷对他也是视如己出。

甚至有时候还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秦桑只觉得头都大了。

她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静下来,心想她自己都快死了,干嘛去多管闲事啊?

……

书房里。

景浩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是刚从外面回来。

他拿起桌上的茶盏,连着喝了三杯茶,这才舒了口气。

“知道你着急,我这次可是日夜兼程,路上跑死了两匹马。”

于是也不兜圈子,开口解释:“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你身体出现的那些异样是因为你体内被人种了蛊?”

“而且是刚出生就被种下的!”

苏怀宁看了上首坐着的人一眼,见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诧异道:“刚出生就被人种了蛊?”

“那他怎么还能活这么久?”

这话刚说出来,陡然觉得一道凌厉的眼光直直朝他射过来。

他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自己嘴瓢,又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嫌你活得久那个意思。”

“主要是蛊这个东西只有南疆那边才有,而且传的特别邪乎,沾上这玩意儿的基本都难逃一死,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景浩是大夫,对这些东西略有研究:“普通的蛊的确会让人迷失心智,最后一般死于情志失常。”

“但是我曾经在书上看过,有一种蛊叫阴阳蛊。”

“其中阳蛊充分吸收男子的纯阳之气。”

“阴蛊则吸收女子的阴柔之气,种了阳蛊的男子和种了阴蛊的女子,他们生育的孩子的血有延年益寿之效。”

“曾经有些统治者,心术不正,为了追求永生,妄想靠这种阴毒的法子续命。”

“这么神奇?”苏怀宁此刻还没往深处想,只顾着琢磨这稀罕玩意儿。

景浩点了点头,“古书上是这么说的,但是也只是传闻而已。”

苏怀宁摸着下巴思忖半晌,纳闷道:“可是早在二十多年前南疆就被灭了?”

“而且还是陛下亲自带兵灭的!国都没了,难不能那玩意还能活着?”他又嘀咕了一句,眉头也拧成了麻花。

明显是对这件事想不通。

景浩不知道想到什么,看了裴羡之一眼,见他面上神色晦暗不明,没有主动提及的意思,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苏怀宁嚷嚷着说红袖妨的茵茵姑娘今日出了一首新曲,他要去鉴赏一番,诚邀他们两人一起去,还表示要替景浩接风。

不过这两人毫无意外的拒绝了,最后他笑骂他们不解风情,只能一个人去了。

等他走了,景浩这才开口:“羡之,根据我的推测,你体内的蛊应该就是阳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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