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无忧高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商无忧高淑妃全局》,由网络作家“咖啡不是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说,母后早为我定了舅舅家的表兄......”“皇后都薨了,哪儿还有什么舅舅家?!”瑾妃可算逮到了复仇的机会。她抬起手抚了抚蓬乱的鬓发,高声道:“殿下果真是病了,如今这京都城中陈氏一族早没了立足之地,陈家成年男子皆被判了斩刑,余者流放西南三千里,您那位表兄怕早就死在路上了!”商无忧横了她一眼,“再敢胡说本宫就再赏你几鞭子!”施淳一看情况不对,忙不迭出言拦阻:“瑾妃娘娘慎言,若将公主气犯了病可不是闹着玩的......”瑾妃置若罔闻,呛声道:“本宫没说谎,皇后娘娘早就没了!陈嘉尚镇守京都失职,连着他那做卫尉的儿子全被陛下治了罪,陈家一门都死绝了!”“长公主殿下得了失心疯,连八年前的事都记不得了吗?”她唇边带着恶毒的笑意,蛊惑道:“公主...
《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商无忧高淑妃全局》精彩片段
“胡说,母后早为我定了舅舅家的表兄......”
“皇后都薨了,哪儿还有什么舅舅家?!”
瑾妃可算逮到了复仇的机会。她抬起手抚了抚蓬乱的鬓发,高声道:“殿下果真是病了,如今这京都城中陈氏一族早没了立足之地,陈家成年男子皆被判了斩刑,余者流放西南三千里,您那位表兄怕早就死在路上了!”
商无忧横了她一眼,“再敢胡说本宫就再赏你几鞭子!”
施淳一看情况不对,忙不迭出言拦阻:“瑾妃娘娘慎言,若将公主气犯了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瑾妃置若罔闻,呛声道:“本宫没说谎,皇后娘娘早就没了!陈嘉尚镇守京都失职,连着他那做卫尉的儿子全被陛下治了罪,陈家一门都死绝了!”
“长公主殿下得了失心疯,连八年前的事都记不得了吗?”
她唇边带着恶毒的笑意,蛊惑道:“公主好好想想,叛军入宫那天您捧着谁人的头颅走出太极殿?!”
“瑾妃,你......”
施淳急的直跺脚,忽见商无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瑾妃面前,狠狠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厉声尖叫道:“本宫想起来了!”
颈间的手力气大的出奇,那疯癫骤起的碧眼泛起丝丝血红,死死盯住面色涨红的瑾妃连声质问:“母妃被困宣光殿时你在哪里?赵德全等人为救母后身死之时你又在哪里?”
“无耻贱婢、贪生怕死!”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纤弱的长公主竟一手将珠圆玉润的瑾妃提到半空,癫狂的咒骂起来——
“为护母后宣光殿一众人等皆死在叛军之手,奈何独缺了莺儿你一人!赵德全说了,他要化作厉鬼,从地狱中爬出来,一口一口咬死你这背主忘恩、吃里扒外的无耻贱人!”
瑾妃被骂的心惊胆战。
“长公主殿下,您快松手啊!”
“来人啊,快去禀告淑妃娘娘,长公主发疯了!”
......
九龙池内一片混乱,瑾妃被掐的喘不上气,耳边不住的蜂鸣,一颗心就像要跳出来般咚咚响个不停。
她期盼的看向一旁的施淳,只盼着他能叫执金吾前来将疯婆子拿下。谁料那老阉货只顾抱着疯婆子求饶,连半丝叫侍卫拿人的意思都没有!
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瑾妃双目不住上翻,目中亦渗出斑斑血丝,弥留之际却听一声凄厉尖叫——
“母妃!”
商无忧转过头,却见两个身着华服的孩童手拉手朝自己奔来。其中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踉跄着跑到她跟前,举着小拳头狠狠捶着她的腿,大声哭道:“疯女人,快放开我母妃......”
“三哥,你帮帮无翳!”
听见女童的呼喊,八九岁的男孩一脸怒色,插着腰朝商无忧道:“哪里来的疯子,还不将瑾妃娘娘放下!”
商无忧心思一动,冲着瑾妃道:“三哥?什么三哥,这小子是谁?”
“他是淑、淑......”
瑾妃刚要回答,却又觉出不对,忙改口道:“无、无翳,快、快......”
她口角流涎,强撑着想叫女儿躲开,奈何长公主那手掐的太紧,“快跑”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大辉朝建德十八年,正月十五夜。
太极殿后宫夹院处有一座小院落,因年久失修而破败不堪。满眼的杂草青苔,目之所见唯一片荒凉衰败。午夜时分,一阵癫狂的笑声骤然打破平静,那笑声仿佛从地狱而来、杂着不可名状的恨和愤怒,直叫人脊背发凉。
一只黑猫蓦的窜出,对墙角的馊食和满地便溺视而不见,那一对闪着幽光的眸子牢牢锁在靠在墙边的少女身上——
因常年食不果腹,商无忧早已瘦骨嶙峋,身上大红色的衮服破旧不堪,纤细的颈上铁链嵌入皮肉,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唯一双碧色眼眸冷漠的望向天空。
从母后亡故,她就一直被囚在这。
她可以忍受饥饿时的残羹冷炙、衣不蔽体时的冰冷刺骨,可脖子上沉重的铁链却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早已沦为任人欺凌的丧家之犬!
商无忧低下头,目光从满地无人清理的秽物转回自己身上——这污浊不堪的神女冕服她穿了八年,身上的气味已与周遭的恶臭融为一体,叫人避之不及。
皇后的嫡女、曾经的天命神女,已成了条满口污言秽语、只知与畜生争食、毫无廉耻之心的疯狗!
骄傲和自尊已不复存在,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只有满腔复仇的怒火和对手刃敌人的渴望!
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商无忧眼神一暗,忽的手脚并用爬向墙角,猛的将一物抓在手中,转头朝那黑猫低声喝道:“快走!”
黑猫似是听懂了,身子一转、瞬间消失不见。
“长公主殿下,本宫来看您了!”
院门一开,一身华服的高淑妃被院内的恶臭呛的眼冒金星,连忙捂住口鼻退了出去。
“娘娘,您离远些!”
身旁的侍女搬过椅子,两个內监则快步上前,扯着商无忧脖子上的铁链将人拖至淑妃面前。
她手中死死攥着一物,待近了淑妃才看清,那是只血肉模糊、早已发臭的死老鼠!
商无忧咯咯笑道:“母后、母后,三日后叛军就要入宫了,你看、这是弟弟的尸骨......”
胃中一阵翻腾,淑妃忍着恶心连忙吩咐:“还不快丢出去!”
內监手一翻,一张长着碧色双眸的年轻面孔出现在眼前。
淑妃故作怜惜的摇了摇头,“无忧长公主,居然成了这幅模样?!”
商无忧眼神癫狂,大声吼了起来:“本宫乃大辉神女,一双天眼能见未来......”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巴掌狠狠甩在脸上,她大怒,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
“连叛军入宫都未能预见,还敢妄称神女?!后族陈氏叛国,这辈子也翻不了身!”
淑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道:“本宫问你,神玉呢?皇后的金印呢?”
“陛下早已对神女大人不报期望,明日你就要被送出宫、封入东郊皇陵自生自灭了!”
“商无忧,既是最后一面,本宫不妨与你说句实话!”
她凑到商无忧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懿慈皇后的首级是本宫叫人砍的,也是本宫差人将她的鲜血灌入你的口中、让你灵力尽失,再不得陛下垂怜。”
成王竖起耳朵,却听门外的崔礼继续道:“换菜?!宫中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唯有西域的香料难寻!那位贵人就是冲着此道‘酥山’来的。你敢在贵人面前打本将军的脸,当心本将军掀了你的芙蓉楼!”
宫里来的贵人?!
三皇子还小,能被崔礼称为贵人的,除了他成王便是礼王了。
成王的心一沉,礼王也将手伸向军中了?
他抬起头冲门口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忙打开门到外头去探听消息。
赵元婴恍若未觉,脱口便道:“这位崔将军甚是古怪,他白天在众人面前贬损我赵家,晚上却又来国公府探望我兄长,如此前倨后恭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成王心思一动,当众贬损赵家是为了迎合陛下、那他私下里拉拢宁国公又是为了谁?!
“不知这崔将军去府上探望可说了什么?”
“不过是来致歉的,他说之前误信人言、经有心人提点才知我父乃是真英豪,还说他们崔家子弟从来倾慕忠勇仁义之人,愿遣子弟入军中任赵家调遣......”
赵元婴说着做苦恼状,“眼下我自顾不暇,哪有心思去管别家的事?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将人打发了!”
“可那位崔将军好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走时竟留下话来,说下次还要再来拜访......”
成王不由冷笑,看来礼王也想拉拢赵家!
赵元婴状若无意道:“说起来这位崔将军也是军旅中人,为何非要通过我赵家将子弟送入军中?”
他拿起银匙取了那酥山放入口中,一边细细品着,一边道:“听闻崔将军要娶威北将军的妹子为继室。威北将军在军中威望甚重,崔将军放着亲家的门路不走,非要来寻我赵家,真叫人匪夷所思......嗯,这酥山果真美味,殿下快尝尝!”
成王大惊失色!
礼王竟已开始笼络武将了?!
他盯着那道酥山陷入沉思——
威北将军在军中的威望虽不及宁国公,但他从军多年、部旧甚重,若真叫崔礼与之联姻,定会为礼王争权再添助力!
礼王那温吞性子居然能有这份算计......
“殿下、殿下?”
成王回过神来,朝一脸担忧的赵元婴道:“酥酪本是寻常之物,可芙蓉楼这道点心奇就奇在将之以蜂蜜、樱桃和蔗浆调和,冷藏后雕刻成山,覆以金箔、宝石碎屑为点缀,再配以西域的香料做调味,便成了这一道令人赏心悦目、鲜甜可口的‘酥山’!”
赵元婴赞道:“成王殿下博学多才,元婴甘拜下风!”
二人相谈甚欢,待那內监推门而入,赵元婴这才起身告辞。
成王并未挽留!
出了芙蓉楼,侍卫春山凑了上来,低声道:“公子爷,局布好了?”
赵元婴翻身上马,转身朝芙蓉楼中看去——
只见崔礼昂着头背着手、正起劲的数落着店小二;丝毫未觉成王冰冷又阴毒的目光正穿过楼中一众人等,如剑般狠狠扎在他身上。
赵元婴挺起脊背,温润的眼神竟泛起寒光,一阵肃杀之意扑面而来,春山见状不由低下了头——
“崔礼,你辱我父亲与祖父威名,便用命来偿还吧!”
四公主商无翳见状发出一声尖叫,小小的身体猛扑在商无忧身上,对着她又掐又咬;可那瘦弱的身子仿佛铁打一般,竟岿然不动。
看着那拼尽全力又无可奈何的小人儿,商无忧忽然来了兴趣,手上忽的卸了力——
瑾妃狠狠吸了口气,可胸中那股浊气还不及吐,喉管却又被人死死扼住。一口气不上不下哽在胸中,瑾妃的表情甚是痛苦。
四公主见状跌坐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三皇子商玉麟大怒,朝着那一身红衣的女人道:“混账!本王的话你没听见?”
商无忧置若罔闻,一脸兴味的同着四公主商量:“小东西,要救你母妃光靠哭可不行,不如换把刀来试试?!”
商无翳立马爬了起来,迈着两条小短腿往外头冲,边跑边道:“三哥,你给我找把刀......”
商无忧笑了,转头对着奄奄一息的瑾妃道:“这孩子甚有胆识,是父皇的种吗?”
瑾妃那颗疲软的心猛的蹦了起来。
见她已无力开口,商无忧发出一声大笑,冲着外头道:“小东西,再快点!本宫数上十个数,若你再不回来,你母妃可就要死了!”
“一、二、三......”
铛铛!
金属拖曳之声由远及近,四公主吃力的拖着把大刀往院内跑。
瑾妃的宫女则一脸担忧的跟在身后:四公主的忙她帮也不是、不帮更不是,只得跟在她身后不断提醒:“殿下小心,这刀重的很,您可千万别伤到自己......”
“七、八!”
才走到一半的四公主心头一急,哐啷一声将刀丢在原地,大声哭了起来。
三皇子见状转身便往屋里跑,不多时竟拿着把剪子冲了出来。
“九......”
听到那疯婆子即将数完,商玉麟心头大急,他大喝一声,举起剪子便往那人身上猛戳过去。
八九岁的孩子力气虽不大,可锋利的剪刃还是穿破单薄的衣衫狠狠扎在了商无忧的腿上。
血一下便溅了出来。
年少封王,可商玉麟到底是个孩子,立时便被那温热腥稠的液体吓得失去力气。
扑通!
脸色青紫的瑾妃终于被放了下来,商玉麟还来不及高兴,忽然一只有力的手一把将他提了起来,被那双碧色的眼睛死死盯住,商玉麟终于颤抖起来。
商无忧冷笑,“淑妃的儿子?果然和你母亲一样狠毒!”
“又疯又傻的坏东西,有种你放我下来,看我不咬死你......”
商无忧抚过腿上的伤,朝眼前的孩子扬了扬满手的鲜红,不怀好意道:“血呦,怕不怕?”
无翳狠狠抽了口气,忽的起身去抱商无忧的大腿,大声哭道:“放下我三哥......”
这两个孩子感情倒好!
商无忧低头看了看如小兽般呜咽不停的四公主,嗤笑道:“胆子倒挺大,不知是随了谁......告诉我,你爹是哪一个?!”
闻听此言,闭着眼倒在地上的瑾妃忽然长出了口气,双目一睁缓了过来。
就在此时,外头哗啦啦忽的涌进一队执金吾,领头之人瞧了眼一身褴褛的商无忧,淡淡道:“哪来的疯子,竟敢对三殿下不敬!”
“来人,给本官将此贱婢就地射杀!”
“殿下刚自那仿若监牢之地脱身,何苦再去招惹瑾妃、自寻晦气?”
霜姑姑瞧着呆坐不语的商无忧,不禁絮叨起来。
“莺儿在朝阳宫时便不安分,有一回她妄图勾引陛下,却被殿下您堵在屋内,那一顿鞭子险些要了她的命。我知晓殿下最看不惯背主忘恩之人,可这宫中向来如此。如今瑾妃已然成势,您实在没必要去得罪她......”
商无忧歪在榻上,闻言打了个哈欠,喃喃道:“收拾那贱人不过是顺手。九龙池乃是母后赏赐给本宫的,怎能叫莺儿那个贱婢占着......”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歪着头说道:“本宫做神女时的礼服呢?这身衣服太过破旧,怪不得压不住那些贱奴!”
神女冕服在叛军入宫之时便被人损毁,陛下回宫后竟也未曾让人重新制作。
余霜想到此处心中微微一沉,轻声说道:“奴婢为殿下做一件新衣裳,可好?”
“好极,好极!姑姑的手艺在这宫中可是数一数二的,母后的冕服亦是出自你手,姑姑尽管动手便是!”
余霜看着如孩童般开心的长公主,眼眶不禁微微湿润——公主殿下的疯病何时才能痊愈啊!
皇后娘娘,老奴有愧于您......
余霜收拾起心情,心疼地看着商无忧腿上的伤,轻声叹道:“好不容易出了那炼狱,却又添了新伤。过些日子便是婚礼了,可千万别误了好日子......”
商无忧仿若未闻,只道:“我让姑姑寻的人,您可寻到了?”
“殿下说的是那个在尚膳局当差的孩子?奴婢已寻了个由头将他调到咱们宫里来。殿下可要见见他?”
见长公主点了点头,余霜赶忙朝外头唤了声:“小福子!”
房门打开,一个十五六岁、身形清瘦的男孩儿走了进来。他垂着头、弓着身,可一见到榻上之人,却扬起笑脸,大声说道:“谲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商无忧脸上满是得意之色,昂起头道:“臭小子,本宫早就跟你说过我是大辉神女,这回信了吧?!”
小福子听罢眉眼弯弯,甜甜道:“那以后小福子跟着姐姐,就不用再挨饿了吧?”
“那是自然,死老鼠之类的东西再也不用吃了,本宫要带着你吃香喝辣......”
见二人聊得兴起,余霜转身出了房门——
可怜的殿下,以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啊......
见那婆子走远,小福子这才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朝着眼前少女道:“谲姐姐,你的疯病可好些了?”
“疯什么疯?我这病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你!”
商无忧朝少年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旁,温声说道:“你对我有恩,咱们又是患难之情。当初我承诺过,若能离开这是非之地便要将你带走。我不日便要嫁去宁国公府,你可愿同行?”
小福子忙点了点头,想了想又低声问道:“谲姐姐是信不过那位姑姑吗?”
商无忧的笑容渐渐淡去,叹道:“这些年我深陷困境,身边早已无人可用......”
“小福子,淑妃杀了你妹妹,你想不想报仇?”
闻言,小福子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想,当然想!”
“那好,你以后便是本宫身旁的总领太监!”
小福子神色一肃,他站起身来,朝着商无忧施了一礼——
“奴婢谨遵长公主殿下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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