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
银灰色的眸子再次转动。
出现了这样一幕景色:苏文枢先天心疾源于母体中毒。
真正弑弟者是苏父为了掩盖通奸丑闻。
“因果早就注定只是你走错了路,你阿父种下的因无论吃不吃砒霜他都会死在那一日,这就给你种下了个。”
我是墨青一个活了有点长的人,天生一双异眼。
只要事物产生了因我就能看到未来。
所以我很孤独,孤独的有点孤独。
金蝉泣1鸣玉坊。
富商独子的尸体仰卧在青玉案上,双手紧握的金蝉通体赤红。
不断的从尸体上吸食血液,加快了尸身的腐烂。
天降暴雨,众人围成一团谁也不敢靠近谁也不想走。
墨青望着他手中的金蝉一股好奇心油然而生。
灰白色的眸子开始转动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念头通达怎么就这么难!”
眼中浮现画面:同样的暴雨夜,一个少年匠人正跪在矿洞里雕刻玉石,后面出现有一人用锤砸向了他的脊柱骨道:“一个私生子也配抢夺家产。”
画面结束。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一律散开 ”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墨青不由的一愣“不会这么倒霉吧”很显然他是幸运的,一个男面女声的小旗官站了出来。
“喂!
你!
这是怎么回事!”
“我吗?”
墨青指了指自己。
“对就你,寻思什么呢?
前来问话?”
旗官把腿翘在案子上掐着腰冲着墨青勾手。
“在下并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大家都被大雨困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旗官晃了晃腰间的腰牌:“这尸体明显死了有段时间了,没人看到他是怎么死的吗?”
墨青上前一步他想看看那只金蝉高估道:“小的是仵作出身可以试一试。”
众人见验尸纷纷退让。
墨青从腰间取出银针,指尖划过富商独子青紫色的喉颈,银针探入腐肉,针尖处泛起蛛网般的青纹。
“这是中毒了,毒入喉管半刻,怎么腐烂至此?”
他蹙眉剥开死者衣襟,十指指甲缝中嵌满朱砂碎屑,与皮上缝合的符纸纹路暗合,这是前朝大昭皇室的“十方镇魂纹”。
在墨青触摸到金蝉的同时银灰色血泪浸湿眼角,一幅景象再次传来:在祖祠香炉灰烬中凝成金蝉,富商将《子债咒》和金蝉塞入嫡子襁褓中道:“每赚一钱,吾儿减寿一日。”
尸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