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还费劲哄你,结果你竟然敢报复小如?”
“赶紧滚过来磕头认错,不然就算你是我老婆,我也决不会寻私!”
周如如此拙劣的演技,只要他细看就一定会发现端倪,可他还是把周如的话奉为圭臬,直接认定我是杀人凶手,一句也不让我辩驳。
盯着他盛怒的眸子,早已知晓他的偏心,我根本不想分辩什么:“谢忱,最后一次了。”
我眼中一片死寂,摸起面前匕首,就往大腿上连扎三下。
谢忱被我的果决一惊,面露不忍,竟无端心慌的厉害,像是灵魂即将被剥裂掉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他想伸手扶我,但周如忽然哀嚎惨叫。
“呜呜,我的腿被嫂子扎断了,忱哥救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谢忱立时回神,慌乱如麻抱她去了医院,临走前匆忙甩给我一张黑卡:“卡随便刷,你自己叫救护车,我先送小如去医院,有什么之后再说。”
我看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自己打了120,被送上救护车。
等我躺到病床上时,周如发来消息:“忱哥已经答应我跟你离婚了,你难过吗?
反正我挺开心的。”
可我并不难过,能离开谢忱,我也挺开心的。
只是,谢忱的电话响起:“我已经替你给周如赔罪了,应付她说我们离婚,不过你别担心,只是假离婚,我就是提醒你后面照顾周如养伤时,别说漏了嘴。”
他说完没等我反应,直接挂了电话,再无回应。
出了医院回家后,我将99张黑卡整理好,连同日记本和离婚协议都放在茶几上。
拿过便签,留给他一行字:“欠债已了,恩情还完,谢忱,我们离婚吧。”
我带着仅有的行李箱,前往港口,登船离开。
和谢忱的孽缘,到此为止了。
当我落地澳洲时,疲惫不堪的谢忱总算回了家。
客厅血迹已经被打扫干净,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他有些恍惚,一如往常开口:“老婆,今天怎么没给我留灯啊?”
别墅空荡,无人回应,他不解皱眉,随手拿起桌上我留的便签。
等看清上面写的字后。
瞬间瞳孔瞪大!
<4“欠债已了,恩情还完,谢忱,我们离婚吧。”
将这句话反复看过数遍后,谢忱太阳穴直跳,随即将照片揉团攥皱,扔进垃圾桶。
他全然不信地嗤笑:“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