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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发表时间: 2025-04-28
蝗咬烂了脖子,后来在白汉洛教堂哭着调了一夜的药,之后还给我们也带来了不少。”

我摸向兽皮包的手顿住了,走到餐堂门口仰头看了看皎洁的星空,在那里我仿佛看见了沈青桉缩在房间角落,脖颈上蚂蝗咬出的血痕像一串绯红璎珞。

当夜在茨中的客栈,我泡着冻僵的双脚,翻开沈青桉的笔记细细翻阅。

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手绘地图,还贴着一支黑颈鹤羽毛标本,墨迹被水渍晕染:“它们第三次南飞时,会经过哈巴的雪山之巅。”

第五章:虎跳峡的茶马余韵1.核桃园村的老核桃树2002年10月,核桃园村的纳西族木楞房还浸在晨雾里。

我蹲在借宿的民宅门口,看着不远处村口的老核桃树,嘴里嚼着房东阿嬷塞给我的粑粑,看她在门楣上挂一束新鲜艾草。

“防山鬼哩,”她指了指峡谷下游的玉龙雪山,“去年有个女娃娃在那边摔伤了,还把相机都摔坏了,弄得自己狼狈地坐在桥头镇哭得山鬼都心软喽。”

我心头一颤,摸出沈青桉在茨中留下的手绘东巴地图,上面标注的起点正是那棵树干皲裂的老核桃树。

“去中虎跳天梯?

跟着骡粪走!”

放羊的老汉叼着铜烟斗与整装待发的我擦肩而过,烟圈喷向山腰一条若隐若现的小径,那里确实散落着不少风干的骡粪。

但五分钟后我就意识到这就是个黑色幽默——小径尽头是垂直落差三百米的断崖,骡粪的尽头,是骡子都拒绝涉足的绝路。

<2.天梯上的寡妇泪折返后重新找到的正路,是岩壁上凿出的“之”字形栈道。

纳西人用钢筋和藤条编成的护栏早已朽烂,钢筋上挂着一串青铜铃铛,风一吹便发出沙哑的呜咽。

铃舌上刻着东巴文的“山神恕罪”,据说是马帮献给坠崖者的安魂符。

爬到中段时,我撞见一处近乎崩塌的栈桥,断裂的木板悬在江风里,露出下方硫磺色的金沙江。

下游玉龙雪山的岩壁上,几头岩羊正以违背重力的姿态啃食苔藓,仿佛在嘲笑人类的笨拙。

我小心地抓紧铁链,脚踩钢筋卯钉,横移过断崖时,掌心被铁锈割出道道血痕。

正午时分,天梯的狰狞面目彻底显露。

所谓“天梯”,不过是在近乎九十度岩壁上焊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