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别的女人手上。
“沈念之,”林小夏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其实我挺同情你的,守着个空壳婚姻,不如早点放手。
你知道吗?
陈默说,你连妆都不会化,穿衣服土得像个大妈,和你上床都让他觉得恶心——”念之猛地挂断电话,蹲在地上捂住耳朵。
楼梯间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像极了医院的走廊,那年她流产,也是这样的气味,刺鼻,令人窒息。
手机在手里震动,是陈默发来的消息:“晚上我带团团去吃饭,你不用管了。”
附带一张照片,团团坐在餐厅里,面前摆着生日蛋糕,林小夏站在旁边,笑得灿烂。
念之这才想起,今天是团团的生日。
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往停车场跑。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孤独的路,没有尽头。
上车时,她不小心撞到了后视镜,镜面碎成蜘蛛网状,她看着自己扭曲的脸,突然笑了——原来,破碎的不止是婚姻,还有她自己。
第六章:暴雨中的真相“物尽其用?”
念之的声音被雨声割裂成碎片,“所以我也该‘物尽其用’,把十年青春喂狗?”
陈默烦躁地碾灭烟头:“你非要这么歇斯底里吗?
当初结婚时我就说过,我给不了你风花雪月。
你看看现在的你,哪还有点诗人的样子?
整天穿得像个保姆,张口闭口都是孩子——因为我是他妈!”
念之突然提高声音,走廊里的服务员纷纷侧目,“而你呢?
你尽过一天当爸爸的责任吗?
团团发烧40度那晚,你在陪哪个女人喝酒?
他第一次叫爸爸时,你人在哪里?”
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心虚,却很快被不耐烦取代:“够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离婚可以,团团必须跟我。”
“不可能!”
念之攥紧拳头,指甲再次掐进掌心,“你根本不懂怎么带孩子,你只会用钱打发他!”
“那又怎样?”
陈默冷笑,“你觉得法院会把孩子判给一个没有收入的家庭主妇?
沈念之,现实点吧,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争?”
暴雨敲打着玻璃,像无数只手在抓挠。
念之想起林小夏的话,想起HR看她简历时的眼神,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她踉跄着后退,撞上身后的装饰柜,瓷器摆件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团团的哭声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