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蜡像媳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和尚不念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握着寒光闪闪的匕首。那匕首尖上还滴着油,正是方才起火的罪魁祸首。“是叔叔府上的人。”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他们不想让我活着说出真相。”我猛地转身,借着月光看清她的脸。她的眉眼还是那么漂亮,可眼神却冷得可怕,像是结了层冰。火很快被扑灭了,二柱子他们清醒过来,却都一脸茫然,仿佛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扶着墙根,双腿发软。女子却像没事人一样,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裙摆,那枚碧绿的玉佩在她腰间晃来晃去,晃得我眼晕。“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为什么叔叔要杀你?还有,你怎么知道李家的事?”她抬头看我,笑容轻轻颤动:“先喝口水压压惊吧。”说着,她伸手倒了碗凉茶。我这才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青瓷茶壶,壶身上的缠枝莲...
《蜡像媳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里握着寒光闪闪的匕首。
那匕首尖上还滴着油,正是方才起火的罪魁祸首。
“是叔叔府上的人。”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他们不想让我活着说出真相。”
我猛地转身,借着月光看清她的脸。
她的眉眼还是那么漂亮,可眼神却冷得可怕,像是结了层冰。
火很快被扑灭了,二柱子他们清醒过来,却都一脸茫然,仿佛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扶着墙根,双腿发软。
女子却像没事人一样,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裙摆,那枚碧绿的玉佩在她腰间晃来晃去,晃得我眼晕。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为什么叔叔要杀你?
还有,你怎么知道李家的事?”
她抬头看我,笑容轻轻颤动:“先喝口水压压惊吧。”
说着,她伸手倒了碗凉茶。
我这才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青瓷茶壶,壶身上的缠枝莲纹精美绝伦,根本不是我家能有的物件。
我没接茶碗,只是死死盯着她。
她也不恼,轻抿了一口茶,缓缓开口:“我确实是庙里的蜡像所化,但这具肉身的来历,确实和李家有关。
十年前,李家满门被灭,不是因为疫病……”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是被人灭了口。”
我倒吸一口凉气:“是谁干的?”
“你叔叔。”
她的声音平淡得可怕,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当年,李家发现了你叔叔走私官盐的证据,想以此要挟。
你叔叔表面上答应给封口费,却在夜里派人投毒,还伪装成疫病传染的假象。”
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叔叔平日里看起来慈眉善目,没想到竟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人?
又为什么要找上我?”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庙里的香火断绝,我本应消散。
但你那日触碰我时,心里满是执念,想借‘新娘’的身份骗钱。
这执念太强烈,竟让我借了李家女儿的肉身还魂。
至于找上你……”她回头冲我一笑,“因为你是最适合帮我揭开真相的人。”
我后退一步,撞到桌角:“我只是想骗点钱,没想过……现在由不得你想不想了。”
她突然逼近,身上的香气变得浓烈起来,“叔叔看到我腰间的玉佩,已
那里有解开一切的秘密!”
“不!
我不会丢下你!”
我红着眼睛大喊。
李青鸾的声音越来越弱:“阿强,记住,一定要……”话没说完,她的身影就被黑血吞没。
我攥紧玉佩,转身朝着后山寺庙跑去。
夜空中,雷声滚滚,仿佛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当我跑到寺庙时,大门紧闭,门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符咒。
我举起玉佩,符咒瞬间燃烧起来。
推开大门,里面一片死寂,只有风声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
我按照记忆,找到了密室的入口。
密室里寒气逼人,神像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
我将玉佩放入凹槽,刹那间,整个密室亮如白昼。
神像的双眼睁开,一道光束射向墙壁,墙壁上浮现出一段文字:“寺庙灵物,守护世间。
若遇劫难,需以守护者之血,重铸灵脉。”
我看着自己的手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玉佩会选择我。
可当务之急,是救出李青鸾。
我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密室的出口不知何时被一道铁门封住,墙壁上的文字开始扭曲变形,变成了一行血字:“闯入者,死!”
7 灵脉重铸铁门落下的轰鸣声震得我耳膜生疼,墙壁上的血字不断扭曲,仿佛无数怨灵在挣扎。
神像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地面裂开缝隙,爬出密密麻麻裹着黏液的触手。
我握紧玉佩,红光所到之处,触手滋滋冒烟,却又迅速再生。
“原来守护者的血不是用来献祭!”
我盯着掌心被触手划伤渗出的血珠,突然想起神像文字的深意。
玉佩突然发烫,将我手中的血吸了进去,整个密室开始剧烈摇晃。
墙壁轰然倒塌,露出一条布满符文的阶梯,直通地底深处。
地底传来李青鸾虚弱的呼救声,我顺着阶梯狂奔而下。
越往下走,空气越浓稠,黑雾中漂浮着无数人脸,正是李家遇害的族人。
“阿强!
快走!”
李青鸾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被一声冷笑打断。
叔叔不知何时出现在黑雾中,手里攥着灰袍人的铜铃。
他的脸肿胀变形,皮肤下蠕动着黑色纹路:“没想到吧?
当年我故意留你一命,就是要让你成为开启灵脉的钥匙!”
话音未落,铜铃爆发出强光,将我定在原地。
李青鸾的身影从黑雾中显现,她的红裙破碎不堪,玉剑黯淡无光。
“叔
知道,这恐怕只是个开始。
前方等待我们的,还有更多的秘密和危机。
5 公堂迷局县衙的青石板台阶被踩得发亮,我攥着密信的手心里全是汗。
她倒是镇定自若,红裙上的金线牡丹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只是腰间玉佩又泛起了淡淡的红光。
刚跨进衙门,就听见后堂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县太爷的怒吼:“废物!
这点事都办不好!”
“等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出声。”
她突然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我脖子发麻。
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被衙役推进了大堂。
县太爷高坐在虎皮椅上,官服歪斜,胡子上沾着酒渍,和我想象中秉公执法的父母官判若两人。
“堂下何人?”
县太爷拍了下惊堂木,惊得我膝盖一软。
她却盈盈下拜,声音清脆:“民女李青鸾,状告赵员外十年前谋害我全家!”
此言一出,堂下顿时一片哗然。
我偷偷瞥向旁听席,叔叔被铁链锁着,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我们。
“可有证据?”
县太爷眯起眼睛,肥厚的手指摩挲着官印。
我连忙呈上密信,可当信纸展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原本血迹斑斑的字迹竟消失不见,只剩下泛黄的空白纸页!
叔叔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
好啊!
这就是你们的证据?!”
我脑袋“嗡”地炸开,转头看向李青鸾。
她却不慌不忙,抬手解下腰间玉佩:“大人,这块玉佩便是铁证。
它乃我李家祖传之物,当年赵员外杀人夺宝,如今物归原主!”
玉佩在阳光下泛着幽光,隐隐浮现出锁链缠绕的图案。
就在这时,旁听席上突然站起一人。
那人身着灰袍,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得像是两个黑洞。
“大人且慢!”
他声音沙哑,仿佛砂纸磨过石板,“此玉并非李家之物,而是赵员外三年前从西域商人手中购得!”
李青鸾脸色微变,我注意到她攥着玉佩的手指关节发白。
县太爷狐疑地打量着灰袍人:“你是何人?
可有凭证?”
灰袍人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张泛黄的契约,上面赫然盖着赵府的朱印!
“这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叔叔明明……”话没说完,李青鸾猛地拽了我一把。
“大人,这两人分明是妖言惑众!”
叔叔趁机大喊,“昨夜我
一哆嗦。
信纸不知何时变得滚烫,上面的字迹在红光中扭曲变形,竟像是活过来一般。
她接过密信,对着火光展开,原本工整的小楷突然渗出鲜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这是李家老爷的怨气。”
她叹了口气,“十年了,也该消散了。”
说话间,玉佩光芒暴涨,照亮了整个院子。
我看见空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人影,他们穿着破旧的衣袍,脸上带着血泪,正是当年惨死的李家人。
叔叔吓得瘫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我错了!
饶了我吧!”
那些人影却不理会他,缓缓朝着玉佩聚拢,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晨光里。
“走吧。”
她将密信塞回我手里,“天亮前赶到县衙,还能赶上早堂。”
我望着地上昏迷的叔叔和横七竖八的尸体,双腿发软:“这么多人命,我们……放心。”
她挽上我的胳膊,身上的香气混着血腥气,“真相大白后,自会有人还我们清白。”
刚走到院门口,远处传来马蹄声。
我紧张地攥紧她的手,她却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是衙门的人。
看来有人比我们更着急。”
果然,当先一人正是县衙捕头,身后还跟着几个眼熟的面孔——竟是叔叔生意上的对头。
“赵员外,好久不见啊。”
捕头翻身下马,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地上的叔叔,“有人举报你走私官盐、谋害忠良,跟我们走一趟吧。”
叔叔还想狡辩,却被两个衙役架起来拖走了。
捕头转身冲我们抱拳:“多谢二位揭破此案。
只是……”他盯着她腰间的玉佩,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这位娘子,不知可否留步?
县太爷想见你一面。”
她轻笑一声,往我身后躲了躲:“民女一介妇孺,能有什么事?
还是等案子结了再说吧。”
说罢,拉着我就往村口走。
我回头望去,只见捕头望着我们的背影,脸色阴晴不定,怀里似乎还揣着什么东西。
“他手里有问题。”
她突然低声说,“方才那些人影消散时,我感觉到有一股陌生的气息。
我们得小心了。”
我握紧她的手,突然发现她掌心一片冰凉,就像第一次在庙里摸到她脸颊时那样。
太阳渐渐升起,照在我们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原本以为事情就此了结,可看着她凝重的神色,我
撇了撇嘴,“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打开门,“跟我来吧。”
穿过两进院子,我被带到正厅。
叔叔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翡翠扳指,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阿强啊,稀客。”
他连眼皮都没抬,“找我有啥事?”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磕在青砖上生疼。
“叔叔,您救救我吧!”
我扯着嗓子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实在过不下去了,家里的房子眼看就要塌了,我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叔叔终于抬起头,皱着眉头看我,“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哭哭啼啼。
说吧,到底想要什么?”
我咬了咬牙,“叔叔,我……我想娶媳妇。
邻村有个姑娘愿意嫁给我,可她家要二十两银子的彩礼……二十两?”
叔叔冷笑一声,“你当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我急忙说:“叔叔,我知道您心善,就当可怜可怜我。
等我娶了媳妇,两口子一起干活,肯定能把钱还上。”
叔叔站起身,在厅里来回踱步,皮鞋踏在青砖上“哒哒”作响。
“二十两不是小数目,不过……”他突然停下,盯着我,“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了。
这样吧,我给你一百两银子。”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叔叔。
一百两?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但是,”叔叔话锋一转,“完了我得来喝杯喜酒。”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百两银子确实诱人,但要真娶个媳妇,上哪儿找去?
可话已经说出口,再反悔也来不及了。
我咬了咬牙,“行!
谢谢叔叔!
我一定风风光光地办场喜酒!”
从叔叔家出来,我脑袋还有点发懵。
一百两银子在兜里沉甸甸的,但喜悦没持续多久,愁绪就又涌上心头。
上哪儿找个媳妇?
总不能随便拉个路人来充数吧?
正心烦意乱时,路过后山的破庙。
那庙荒废多年,听说以前香火还挺旺,后来不知怎么就没人来了。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蛛网密布,檀香混着霉味扑鼻而来。
供桌上蒙着灰的蜡像映入眼帘,我愣在了原地。
那蜡像身段窈窕,月白的衣料裹着纤细的腰肢,像是能掐出水来。
虽然蒙着灰,但依稀能看出眉眼精致,脸颊圆润,樱桃小嘴微微上扬,像是在微笑。
我咽了咽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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