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就不用继续冒死打拳为生了。”
秦玥又变得唉声叹气、满目凄凉。
她发了会儿呆，接着又想到了后果，“如果真的让我终身坐牢，还不如死了算了。
为什么要废除死刑？”
“上天有好生之德。
监狱好比修道院，坐牢就是长期修行，在里面无非学习和做义工两件事。
如果直接判了死刑，那他这一世造下的恶果还得留到下一世去偿还。
我想大概是这个用意。”
“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走，我带你去看看大海。”
秦玥扭扭脖颈、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林骏正要起身，却盯住玻璃茶几下一筐洗净晾干的鱼鳔。
“这也是吃的？”
“吃你个头，是拿来用的。”
“做什么用？”
“古人用的，因纽特人用的。
你个榆木脑袋。”
秦玥拿手指点了点林骏的头。
林骏方才会意，适时问：“那个’闺蜜’——为什么不用？”
“秦敏——这丫头，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讲！”
接着她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喜欢你，还处处护着你。
放心，我不会把你从她身边夺走。”
当他们并肩走在海边，此时已经日上三竿，远处的海面碧波万顷，近处白浪在沙滩上翻滚。
数不清的白天鹅时而起飞、时而俯冲，或以优美的身姿在海天之间滑翔，浮在水面上的就互相之间追逐、嬉戏，伸出长颈去啄食水中的游鱼。
“你看它们，多自在。
每年南来北往，自由迁徙。
不像我们，终生锁定在一个地方。”
秦玥牵住了林骏的手，“这也是我不喜欢被系统控制的原因。
那个‘闺蜜’，是现代女人的福气。
可是我骨子里是个方外之人，生来就被古人的那些行走江湖、侠肝义胆的事迹所打动。
我喜欢‘风尘三侠’中红拂女和虬髯客的故事，喜欢‘倚天屠龙记’张无忌和周芷若的故事。”
“就像你会爱上金雄一样？”
林骏说。
“是的。
我逼着秦敏帮我关闭‘闺蜜’程序，撒谎说金雄要求的。
其实这都是我自己的意思，金雄哪知道这个系统的事情。”
秦玥停住脚步，看着林骏苦笑了一下，“我就想过古人的生活，顺应自然，人天合一。
去经历活着就应当承受的事情，比如十月怀胎、自然分娩。
我是不是个很麻烦的女人？”
林骏也静静地看着她，说不清对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