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这样想来还有点小小的遗憾。
对我这种缺乏安全感的人来说,伴侣适当的控制欲不但不会吓跑我,反而会让我对他更为着迷。
“对不起,然然……我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系统。”
“对不起,你打我吧,我不是想监视你,我只是害怕会失去你。”
“我总怕靳关会把你抢走。”
他像被雨淋湿的小狗,蔫蔫的,连尾巴也挂下来。
我瞬间心软了,“没事的,怀远。
你完全可以告诉我,我愿意让你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这会让我觉得你很爱我,离不开我。”
“真的吗?”
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无形的尾巴又欢快地摇起来,“你不会觉得我太奇怪了吗?”
奇怪吗?
“两个奇怪的人凑到一起,就没那么奇怪了吧。”
我安慰地摸着他的头。
他像终于下定了决心:“然然,在去看婚礼现场前,我带你去个地方。”
17.我期待地坐上车。
路上风景不断变化,车最终停在监狱门口。
我奇怪地看向陈怀远,似乎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
他带着我一路走进去,我的心怦怦直跳。
看到会见室里坐着的人,我惊讶地捂住嘴,又忍不住开心地想笑。
那里穿着囚服,浑身佝偻坐着的是我亲爹啊。
他在监狱里过得很不好,衣服没遮住的地方露出很多伤。
想来也是,他那副被烟酒毁掉的身体肯定打不过监狱里刀尖舔血的混混。
他抬起头,被我手上的钻戒闪到了眼,嘴唇蠕动着喊我,摔下凳子又想向我爬过来,“以然,然然,我是爸爸啊”。
“你跟陈先生求求情,把爸爸弄出去,好不好,啊?”
狱警把他摁回凳子,拿出警棍恐吓他,他条件反射地一哆嗦,一股黄色液体淌到地上。
我和陈怀远嫌弃地后退了几步。
“陶以然,你这个贱货,你……啊啊啊!”狱警在陈怀远的示意下狠狠抽了他一下。
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哐哐向我磕头,“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啊啊啊……你涉嫌迷奸、挪用公款、非法集资,犯了这么多罪,样样都证据确凿,哪一项都够你把牢底坐穿。”
“你就在里面好好安享晚年吧。”
陈怀远冷漠地盯着他,斩断他所有希望。
我笑靥如花,“爸爸,我很幸福,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