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就黑化了,我到时候哪儿哭去。
萧煜指腹按压在我唇上:“别咬,会疼。”
我才不管他,避开他的手指继续咬着。
他重复上述动作:“听话。”
我一口咬在他的指尖。
“又没咬你,不许管我!”
他眼神一黯,贴得更近了。
“阿姐。”
他抚按我的眼尾,“再咬一口。”
我震惊:“你是抖 m 吗,咬你还让我再咬一口?”
多亏我和他一块儿时这个词那个词到处往外蹦,以前解释得够多,现在不用解释。
大半的话他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这么表达,但听得懂。
“嗯。”
我嘀咕:“你还嗯!
我看太子没发烧你脑子烧坏了!”
萧煜揽住我的腰把我彻底带进怀里。
“阿姐治我。”
他低下头,龙涎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千变万化的香调不如眼前男人诡计多端。
“阿姐说过……”他揉捏我的耳垂,慢悠悠地吐出后半句话,“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坏了别人贞洁是要负责的,阿姐要怎么对我负责?”
我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你又没有贞洁,我才不要负责。”
他眼神忽地危险起来,“嗯?
我哪里没有了?”
许是察觉到语气太锋利,他很快缓下:“阿姐我没有成婚。”
“有妃子不是一样吗!”
“谁和你说我有妃子?”
我理直气壮:“我脑补的!”
萧煜气笑了,重重捏了一把我的脸:“没有,皇后后妃秀女都没有,也没有其他风流债。”
他说:“我在等你回来。”
10太子吃了药出汗,病情在好转。
我的病情有点严重。
我晕乎乎地伸出手,太医给我诊了半天脉,老人家捋着胡子:“姑娘并无大碍。”
我盯着他:“你再说一遍。”
他看看我,又看看萧煜,绝不改口:“姑娘并无大碍。”
太医逃也似的离开,萧煜笑吟吟地望着我:“阿姐并无大碍?”
“他医术不佳!
我明明生病了!”
我做状趴在桌上,“头好疼,身体不舒服,我要睡了,你快走。”
装病从他身边逃离,忘了这在永和宫门口。
太子发烧,太医守着。
然后就被无情地揭穿了。
我闭上眼睛“秒入睡”。
他笑道:“我陪你睡。”
不行!
我鲤鱼打挺睁眼:“我睡醒了,我要去看贤妃!”
“不头疼了?”
“睡了一觉完全不头疼了!”
谁说睡一秒不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