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所以肝癌……是报应。”
赵晓嫚松开我,整理了一下衣领,“但现在没关系了,星辰的病情暂时稳定了。
而建国……”她露出残忍的微笑,“他需要肝源,而只有我能提供。”
我猛然想起昨晚在值班室看到的治疗方案:“你是说……星辰要捐肝给他?”
“当然不是。”
赵晓嫚轻笑,“星辰的身体承受不了那种手术。
但我找到了另一个完美的匹配者。”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病历递给我。
翻开第一页,我的呼吸停滞了——配型报告上写着李明的名字。
“这不可能!”
我失声叫道,“李明从来没有做过配型检查!”
“上周五,在学校体检时顺便做的。”
赵晓嫚平静地说,“结果显示他和建国的匹配度高达95%,几乎是理想的活体供体。”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上周五李明确实说过学校组织体检,但他从未提过配型检查的事。
而且,普通体检怎么可能包括这么专业的项目?
“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厉声质问。
赵晓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病历中抽出一张纸:“看看这个。”
那是一份DNA亲子鉴定报告,日期是三天前。
结论栏清晰地写着:排除李建国为李明的生物学父亲。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
二十年前那个醉酒的错误,那个我用来逼婚的谎言,此刻像一把利刃反刺回来。
“李明知道吗?”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很快就会知道。”
赵晓嫚收起文件,“除非你签了离婚协议,安静地离开。”
我死死盯着她精致的面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你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从联系建国,到安排配型检查,再到现在的威胁……聪明。”
赵晓嫚赞许地点点头,“不过你说错了一点——不是我联系建国,是他主动找我的。
当医生告诉他只有肝移植才能活命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
她凑近我耳边,轻声道,“因为他知道,只有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救他。”
我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箱子。
那幅《白月光》油画滑落在地,画框碎裂,露出背面夹着的另一张纸——一张银行转账凭证,日期是二十一年前,金额十万元整,汇款人李正华(李建国的父亲),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