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刺青时,那些玫瑰纹路突然暴长,顺着血管爬上脖颈。
“你以为重生是恩赐?”
他夺走密钥的瞬间,我咬碎后槽牙里的纳米胶囊,“不过是实验体的第 27 次记忆重置。”
银行地底传来沉闷的爆炸声。
我抱着母亲的水晶棺跳进货运通道时,霍承舟正对着漫天金雨张开双臂。
他的毒蛇刺青在火光中蜕皮,露出底下真正的图腾——国际反洗钱组织的黑鹰徽章。
翡翠矿坑的升降梯坠向地心时,我终于拼齐最后的真相。
陆氏用慈善基金会洗白的每一分钱,都通过我设计的珠宝流向战争地区。
那些送往难民营的“爱心钻石”,实际是绑定军火交易的生物密钥。
“找到你了,我的玫瑰园丁。”
陆明轩的声音在矿洞回荡。
他坐在轮椅上面容枯槁,下肢爬满与我相似的玫瑰纹路:“你以为毁掉瑞士账户就赢了?
这具身体里流着的,可是你亲自种下的病毒。”
母亲的水晶棺突然悬浮在空中,翡翠玫瑰绽放出妖异的红光。
所有被洗钱害死的冤魂影像在矿壁浮现,他们锁骨处都盛开着血色玫瑰。
我按下引爆器的瞬间,终于看清棺盖上母亲最后刻的字——“玫瑰扎根于谎言,但果实终将反哺真相”。
震耳欲聋的坍塌声中,霍承舟的直升机绳索缠住我的腰。
我们吊在燃烧的夜空下,俯瞰整座翡翠矿坑被血钻掩埋。
他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与我七分相似的面容:“现在明白了吗?
我们才是真正的...”他的话被突然袭来的导弹击碎。
我坠向深渊时,看见自己左手的玫瑰刺青正在褪色,而遥远的苏宅废墟里,那件染血的婚纱正被神秘人轻轻拾起。
5我跪在苏氏大厦顶层的玻璃地板上,脚下三百米是熙攘的金融街。
新闻正在直播陆明轩的死刑执行令,而他枯槁的脸上突然绽开诡异的笑。
注射器刺入静脉的瞬间,所有电视台信号同时跳闪,变成我锁骨处玫瑰刺青的 3D 建模图。
“观众朋友们,现在插播紧急新闻。”
女主播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全球范围内出现大规模自燃现象,患者共同特征是...”落地窗突然映出冲天火光。
我冲到天台边缘,看到整座城市如同被点燃的玫瑰园,每个起火点都对应着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