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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连理枝后续+完结

怡枝芝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合几下,最终只是在她掌心轻轻画了个圈——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代表“别哭”。当他的瞳孔彻底涣散时,李玫的喉咙里挤出幼兽般的呜咽。她没察觉自己正把脸贴在丈夫逐渐僵冷的颈侧,直到一双温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肩膀。黎明前的盛家喜堂弥漫着血腥味。赵天翊踹开扭曲的雕花门,玄色衣摆扫过满地碎瓷。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李玫瘫坐在血泊里,嫁衣下摆浸得发黑,怀中抱着面色青白的盛曜辰。一柄蛇形弯刀贯穿新郎胸口,刀柄镶嵌的绿松石在烛火下泛着幽光。这不是商帮的刀,是沙蝎特有的兵器。“玫...”这个低沉的声音让她恍惚抬头。赵天翊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旁,眉宇间满是痛惜。“赵天翊...”李玫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赵天翊单膝跪地,发现她指尖全是血痕,想必是拼命想止住那不断涌...

主角:季木兰李玫   更新:2025-04-09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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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木兰李玫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漠连理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怡枝芝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合几下,最终只是在她掌心轻轻画了个圈——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代表“别哭”。当他的瞳孔彻底涣散时,李玫的喉咙里挤出幼兽般的呜咽。她没察觉自己正把脸贴在丈夫逐渐僵冷的颈侧,直到一双温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肩膀。黎明前的盛家喜堂弥漫着血腥味。赵天翊踹开扭曲的雕花门,玄色衣摆扫过满地碎瓷。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李玫瘫坐在血泊里,嫁衣下摆浸得发黑,怀中抱着面色青白的盛曜辰。一柄蛇形弯刀贯穿新郎胸口,刀柄镶嵌的绿松石在烛火下泛着幽光。这不是商帮的刀,是沙蝎特有的兵器。“玫...”这个低沉的声音让她恍惚抬头。赵天翊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旁,眉宇间满是痛惜。“赵天翊...”李玫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赵天翊单膝跪地,发现她指尖全是血痕,想必是拼命想止住那不断涌...

《大漠连理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合几下,最终只是在她掌心轻轻画了个圈——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代表“别哭”。

当他的瞳孔彻底涣散时,李玫的喉咙里挤出幼兽般的呜咽。

她没察觉自己正把脸贴在丈夫逐渐僵冷的颈侧,直到一双温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肩膀。

黎明前的盛家喜堂弥漫着血腥味。

赵天翊踹开扭曲的雕花门,玄色衣摆扫过满地碎瓷。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李玫瘫坐在血泊里,嫁衣下摆浸得发黑,怀中抱着面色青白的盛曜辰。

一柄蛇形弯刀贯穿新郎胸口,刀柄镶嵌的绿松石在烛火下泛着幽光。

这不是商帮的刀,是沙蝎特有的兵器。

“玫...”这个低沉的声音让她恍惚抬头。

赵天翊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旁,眉宇间满是痛惜。

“赵天翊...”李玫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赵天翊单膝跪地,发现她指尖全是血痕,想必是拼命想止住那不断涌出的鲜血。

喜烛爆了个灯花,照亮她空洞的眼睛,那里再没有大漠星空。

紫衣女子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地上一串带血的蝎形脚印。

他小心翼翼地用披风裹住她颤抖的身躯:“节哀。

盛兄他...走得很安详。”

“那个喽啰...”李玫的声音轻得像飘散的烟,“曜辰他...推开我...”赵天翊的手悬在半空,最终只是轻轻拾起滑落的红盖头。

盖头边缘绣着的并蒂莲,此刻沾了血,像凋零的花。

他忽然注意到李玫左腕系着的红绳——那根他用弓弦编的平安结,居然还在。

远处传来季木兰的尖叫:“是沙蝎的刀!”

接着是盛老爷子摔碎药盏的声响。

赵天翊捡起染血的蛇形弯刀,与自己的一对比——刀柄纹路如出一辙,只是少了那缕青丝。

晨光穿透窗纸时,李玫终于抬头。

赵天翊的刀鞘轻轻碰了碰她腕间红绳,就像那夜在沙漠,他用刀背为她挡开毒蝎时一样。

“这是栽赃。”

他压低声音,指腹擦过蛇形刀柄,“让我为你找出真凶。”

院墙外突然传来紫衣女子的冷笑,马蹄声急速远去。

赵天翊的拳头捏得发白,两柄弯刀在晨光中泛着截然不同的寒光。

李玫望着赵天翊被血染红的衣袖,突然意识到他定是拼死赶来相助。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轻轻点头,泪水无声滑落。

7 孤坟
雨中立誓赵天翊的商队将盛家灵柩送回祖坟那日,西域下了百年不遇的暴雨。

李玫跪在泥泞中看雨水冲刷墓碑,嫁衣早已换成缟素。

一把油纸伞悄然遮在她头顶。

赵天翊大半个身子淋在雨中,却将伞完全倾向她这边。

“查清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亡魂,“紫衣女是‘沙蝎’组织的三当家。”

李玫抚过碑文上“盛曜辰”三个字,轻声道:“曜辰总说西域的葡萄酿最好。”

赵天翊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酒壶,轻轻放在墓前:“三十年陈酿,让他尝尝。”

这个贴心的举动让李玫心头一暖。

她抬头看向赵天翊被雨水打湿的侧脸,发现他的眼中同样盛满哀思。

“我要为曜辰报仇。”

她轻声说,却透着坚定。

赵天翊点头:“我会帮你。”

简短的四个字,却让李玫感到无比安心。

她知道,这个承诺重若千钧。

8 双刃破晓之光三个月后的朔月之夜,李玫趴在沙丘上,缁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远处沙蝎的据点灯火阑珊,她摸向腰间的孤狼弯刀——这是赵天翊昨夜亲手为她系上的。

“别急。”

耳畔传来温热吐息,赵天翊不知何时潜到她身侧,鼻尖几乎碰触她耳廓,“东南角两个哨兵交给我。”

李玫点头,感受着他如豹子般无声掠出的身影。

当惨叫声响起时,她利落割断面前守卫的喉咙,温热的血溅在面纱上。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却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回。

黎明时分,据点已成火海。

李玫踩着紫衣女子的佩剑走近,对方胸口的弯刀伤口与盛曜辰如出一辙。

“商帮的狗!”

女子呕着血咒骂,“你以为赵天翊为何来得及时?

他早就在跟踪你!”

李玫的刀尖顿在女子咽喉。

她想起婚礼当日赵天翊衣摆未干的血迹,想起他教她刀法时总站在能挡暗器的位置,想起每夜搁在房门口的安神茶。

“我知道。”

她最终将刀锋送进仇人心脏,“那又如何?”

转身时,赵天翊正在火光中凝视她。

他左臂新添的伤口还在渗血,却先伸手擦去她颊边血渍。

李玫没有躲,任由他粗粝的拇指抚过自己眼下青黑。

“下一个据点。”

她握住他手腕,这次力道很轻,“我要亲手斩下大当家的头。”

赵天翊反手与她十指
相扣,掌心的茧子相互摩擦。

沙漠朝阳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斩开黑暗的刀光。

9 黄沙埋旧恨大漠的朔风卷着沙砾拍打在李玫的面纱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伏在沙丘后,指尖摩挲着腰间的“孤狼”弯刀——刀柄上缠绕的红色绸缎早已褪色,那是从嫁衣上撕下的一角。

“沙蝎老巢的构造记住了?”

赵天翊的声音混着热气擦过她耳畔。

他展开羊皮地图,指腹点向中央石窟:“大当家阿史那会在此祭拜蝎神,届时...我会从祭坛后方突袭。”

李玫接话,眼睛始终盯着远处的要塞。

三个月来,赵天翊教她的不止是刀法,还有沙蝎组织的一切习性。

此刻她瞳孔里跳动的不是恐惧,而是映着朝霞的冷焰。

赵天翊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他掌心粗粝的茧子磨过她腕间疤痕——那是婚礼那日紫衣女子留下的。

“玫瑰,活着回来。”

他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声淹没,“我要看你穿一次西域新娘的礼服。”

李玫怔住,恍惚看见初遇时那个玄衣少年在驼背上回头,大漠的星光全落在他眼里。

她反手与他十指相扣,将一枚骨哨塞进他手中:“吹响它的时候,我要看到你的弯刀。”

10 血仇的真相石窟内,火把将阿史那的影子投在岩壁上,扭曲如巨蝎。

李玫贴着潮湿的岩壁潜行,听到那沙哑的声音正在低语:“...盛家当年灭我全族,此次以血还血,天经地义...”她浑身一颤,原来这场杀戮背后,竟藏着这样的血仇。

“谁?!”

阿史那突然转身,李玫的弯刀已劈开祭坛帷幔。

刀光交错间,她看清对方脸上布满蝎形刺青,脖颈上挂着一块刻着“血债血偿”的青铜令牌。

“来得好!”

阿史那狂笑着挥动双钩,“盛家的小媳妇来送死了!

你可知二十年前,盛老爷子带兵剿灭我族时,连三岁孩童都没放过?”

李玫旋身躲过毒钩,嫁衣残片从袖口飘落。

她突然想起赵天翊说过的话:“复仇的轮回若不打破,只会让更多无辜者受害。”

当钩刃扫向下盘时,她故意踉跄跌倒,却在触地瞬间反手掷刀!

“噗”的闷响,弯刀贯穿阿史那咽喉。

他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咯咯”声响。

“血仇只会孕育新的血仇。”


李玫拔出短刃,“这一刀,为所有被仇恨吞噬的灵魂。”

刀尖刺入的刹那,洞外传来清越的骨哨声,仿佛在宣告这段恩怨的终结。

11 朝阳映新妆李玫拖着染血的衣摆走出石窟时,晨曦正穿透云层。

赵天翊立在驼队前,玄衣被刀剑划破数处,脚边横七竖八躺着沙蝎余孽。

他转身的瞬间,李玫晃了晃,终于力竭跪地。

再醒来时,她躺在赵家商帮的锦绣帐中。

窗外传来侍女轻笑:“少主亲自去采买朱砂了,说要给姑娘染嫁衣呢...”门帘突然被掀开,赵天翊带着一身朝阳的气息闯入。

他手里攥着把西域罕见的红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醒了?”

他耳尖发红,却强作镇定地把花束塞给她,“路上捡的。”

李玫看着这个曾在大漠孤烟中救她的男人,此刻连送花都像个毛头小子。

她突然伸手拽住他衣领,在侍女们的惊呼声中吻上他干燥的嘴唇。

“我要那件西域新娘的礼服。”

她抵着他额头轻声说,“但绣样要改——不要凤凰,要沙漠玫瑰与弯刀。”

赵天翊的回应是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院中那株百年胡杨。

商帮众人早已捧着各色礼物候在那里,赵夫人笑着展开一匹绣着并蒂莲的霞影纱——正是当年李玫在西域集市看中的那款。

风过瀚海,黄沙深处的血腥终被玫瑰香气覆盖。

商帮的驼铃声中,有人看见少主抱着新娘子走过长廊,她发间金钗与他的刀鞘在阳光下碰出清越的声响,像一首新的歌谣。


1 西域婚礼风波西域边陲的落日将整座城池染成金红色,集市上的喧嚣声随着暮色渐浓而慢慢沉淀。

李玫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丝绸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腕。

她身旁的盛曜辰立即体贴地递上一方锦帕,眼中满是柔情。

“走了大半天,可累了吧?”

盛曜辰的声音温润如玉,与他一袭月白色长衫相得益彰。

李玫还未答话,走在前面的季木兰就猛地转身,珠钗乱颤:“为何非要来这西域边城买婚礼用品?

京城什么没有?

盛家钱多得没处花了吗?”

她身旁的盛曜铮尴尬地拉了拉未婚妻的衣袖,却换来一个白眼。

李玫胸口一阵发闷,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帕子:“季表妹,盛家娶亲自然要最好的,你若心疼银钱,不如想想如何经营好自己那份嫁妆。”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季木兰那副精打细算的模样实在让她想起姑母当年争产时的嘴脸——那时姑母为了多分一份产业,不惜在祖父灵前大闹。

如今想来,姑母的贪婪与季木兰的算计如出一辙,都让她感到一阵心寒。

季木兰脸色一白,随即冷笑:“表姐好大的口气,盛家产业迟早要分,我不过是为将来打算。”

说罢拽着盛曜铮快步离去,消失在曲折的巷弄中。

“小玫...”盛曜辰轻叹一声,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肩,“别往心里去,二弟性子软,管不住季家表妹。”

李玫望着表妹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曾几何时,那个跟在她身后要糖吃的天真女孩,如今眼中只剩算计。

西域的风卷着细沙拂过她的面颊,带来一丝凉意。

“走吧,前面那家店据说是西域最好的丝绸铺子。”

盛曜辰温柔地牵起她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李玫稍稍宽心。

2 胡服女子惊魂店铺内陈设华美,各色丝绸在琉璃灯下泛着莹润光泽。

李玫选中一匹绣着并蒂莲的霞影纱,正欲询问价格,忽听门外一阵骚动。

她警觉回头,只见一个身着暗紫色胡服的中年女子带着四五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口,那女子眼角上挑,目光如刀般扫过店内。

“走。”

李玫本能地拽住盛曜辰的衣袖,却见那女子一挥手,大汉们已冲了进来。

盛曜辰反应极快,一把将李玫推向后方:“从后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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