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骨的胳膊,眼圈泛红,眼里满是不甘和愧疚。
我想不通他来做什么,当目击证人吗,还是瓜分遗产的。
没给他好脸色,我推搡他离我远些。
宫骁反握住我的双手,将我抱在怀里。
“你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宫骁在争取机会,魁梧的手臂死死抱住我,我挣脱不开。
“你们半斤八两”,我头顶感觉有些湿润,是宫骁的眼泪,“你忘了我帮你处理的三十二个情人们。”
干裂脱水的唇迎上柔软细腻的触感,我的神经像被电了一般。
“我和她们只是逢场作戏,你不一样,我要娶你过门。”
我被动地承受厮磨。
我没有勇气去抗拒,我想有活下去的支柱。
没有力量去反抗,我已经三天没吃饭。
经过几分钟的啃咬,我的唇变得湿润,他的手在我干瘪的身上寻求快感。
在宫骁身边两年,我始终守身如玉。
除了免费当公司苦力,哪里需要去哪里。
还要帮他解决私人麻烦,给他的情人准备礼物,安排好他的行程,今晚该去哪个家。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他两年都没拿下我,现在趁虚而入,无非满足自己的欲望。
卖了五年的自由身,还差三年,就这么离开,他会赔本。
不如任他为所欲为,满足他的痴念。
烂到泥里的人怎么还能站起来,那就再烂些。
我踮脚吻上他的喉结。
他低眉,眼波似有流星闪过,把我横抱起大跨步走进卧室。
7.宫骁的到来重新给我带来光明。
心灵得到慰藉。
我正常工作,正常面对宫骁。
仿佛那天的荒唐事从未发生。
我在用我的方式感谢他。
努力跟进项目,努力提高绩效。
我不知疲倦地耗费心力,企图用工作麻痹神经,欺骗自己。
宫骁晚上约我出来。
这些天,我无视他的暗示,醉心于工作。
很不巧,碰上了迟微和林易扬。
“沐瑶姐。”
迟微热情地坐在我旁边,亲昵地靠着我肩膀。
我不动声色地挪开位置。
“快半年没见姐姐了,”迟微眯眼,乖巧地说,“姐姐不会忘了吧。”
“巧合也算吗?”
她在威胁我,却还在林易扬面前伪装小白兔的形象。
我厌烦极了,起身前往卫生间。
在走廊里。
“沐瑶,别给脸不要脸。”
迟微大力撞开我,我一时没站稳,拽着她的衣角连带着她倒在地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