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顶层找到正在批改作业的李老师。
玻璃幕墙外飘着细雨，她攥着月考成绩单的手微微发抖：“老师，我想参加数学竞赛。”
李老师推了推眼镜：“以你的成绩确实有希望，但竞赛班需要辅导老师推荐。”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温念初身后，“谢绥，你来得正好。”
温念初转身时，谢绥正倚在旋转楼梯扶手上，指尖转着一支钢笔。
他的白衬衫换成了黑色高领毛衣，脖颈间的疤痕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李老师又要我帮谁补课？”
谢绥懒洋洋地问，钢笔突然脱手飞出，精准地扎进温念初脚边的地毯。
“你说巧不巧？”
李老师笑着收拾教案，“温念初正好需要辅导。”
谢绥的皮鞋碾过钢笔，在地毯上留下泥印：“我只给能解出这道题的人补课。”
他抽出一张便签拍在桌上，转身时带起一阵雪松香水味。
温念初盯着便签上的微积分公式，心脏突然漏掉一拍。
那道题看似复杂，实则是傅里叶级数的变形，将解出的数值对应字母表，分明是句英文情诗：“You are the missing integral in my life.”（你是我生命中缺失的积分）窗外惊雷炸响，温念初攥着便签的手沁出汗珠。
她抬头望向谢绥消失的方向，忽然想起暗网页面上那个加密文件夹的名称 —— 正是傅里叶变换的数学符号。
当晚九点，温念初带着笔记本走进空无一人的图书馆。
落地台灯在橡木书桌上投下暖黄光圈，谢绥正将一本《高等数学》倒扣在桌面，面前摊着本《安徒生童话》。
“你迟到了三分钟。”
他头也不抬地说，指尖在书页上划出深深的折痕。
温念初僵在原地。
那本泛黄的童话书，正是她五岁时在孤儿院丢失的那本。
扉页上歪歪扭扭的 “温念初” 三个字，此刻正在谢绥指腹下若隐若现。
“怎么不说话？”
谢绥突然合上书本，“还是说，温小姐更想听我讲讲左岸夜总会的帝王厅？”
温念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不动声色地拉开椅子坐下，将数学竞赛题推到他面前：“谢少的补习费，应该不会只教这些小儿科的题目吧？”
谢绥低笑出声，钢笔在草稿纸上画出复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