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转身时看见谢绥倚在消防栓旁,手中握着枚银色子弹 —— 正是七年前从她锁骨取出的那枚。
“温小姐对逃生路线还满意吗?”
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实时更新的气象云图,“明早七点,帝王厅拍卖会开始时,这场暴雨会变成雷暴。”
温念初突然意识到坐标对应的日期:4 月 15 日,正是拍卖会当天。
她跟着谢绥登上顶楼,直升机坪上停着喷涂谢氏家徽的私人飞机,舱门大开着,露出里面装满现金的密码箱。
“这些钱是给温氏集团员工的遣散费。”
谢绥将子弹挂在她项链上,“而这个 ——” 他扯开衬衫,露出心脏处的定位器,“是给林明远的葬礼请柬。”
礼堂的钟声突然敲响十二下。
温念初跟着谢绥走进空无一人的考场,发现每张课桌上都散落着她与林修然的订婚照 —— 照片里的林修然正将翡翠镯套进温若雪的手腕。
“这是给高考的贺礼。”
谢绥按下遥控器,黑板突然升起,露出后面的监控屏幕。
画面里,林修然正将温若雪推下楼梯,而日期正是温念初发现翡翠镯的那天。
“你什么时候...” 温念初的声音被雷声吞没。
谢绥将染血的婚纱设计图钉在黑板上:“从你发现暗网交易记录那天起,我就在帝王厅装了三百个摄像头。”
他的指尖划过 “谢氏” 图纸上的红叉,“林修然想借婚礼转移股权,我就让他在全国媒体面前,变成杀妹凶手。”
凌晨三点,温念初站在礼堂后台调试投影仪。
当她掀开幕布时,发现所有设备都连接着谢绥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正是七年前跨江大桥的车祸现场。
“紧张吗?”
谢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将温母的坠楼报告放在她掌心,“林明远雇凶杀人的证据,都在这里。”
温念初颤抖着翻开报告,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谢绥母亲坠楼前,手中攥着温家祖传玉佩。
她忽然想起谢绥抽屉里的童话书,扉页上的字迹与温母的笔迹惊人相似。
“原来你早就知道...” 温念初的声音哽咽。
谢绥突然将她抵在幕布上,滚烫的唇擦过她耳垂:“七年前火场里的铃铛,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他的指尖抚过她锁骨处的疤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