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哥,之前见过两次。
助理正好开门进来,看到屋内的两个人,低声说:“纪总,已经报警了,但是您别墅周围的摄像头出了一些问题,还在尽快恢复,不过我们通过内部关系调了一些病历还有证明,夫人她……似乎有比较严重的抑郁症。”
纪云天拧着眉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助理,助理微点点头说:“据说尤其是怀孕的女人,得了抑郁症都比较可怕,之前就有抱着孩子跳楼的。”
千惠哥哥更是不依不饶了:“就算是抑郁症,醒了也得给我个说法,我妹妹要是真的不能走路了,我就把她的腿也打断!”
听起来,总感觉是一唱一和。
“你们都出去!”
纪云天怒了。
助理和千惠哥哥离开后,纪云天站在我的床头前,沉默的看着我。
电话响了,纪云天脱力的接听,千惠哭哭啼啼的说:“云天,你在哪儿,我好痛……你好好休息,我……”纪云天挂了电话之后看着我。
他一走,我就睁开了眼睛。
其实我早就已经醒了,不想睁开眼睛,是不想面对太过残酷的事实。
<我知道,孩子已经走了。
腹部刀口隐痛,胸口也闷闷的疼,头更是晕的厉害,屋顶都感觉一直在旋转。
我觉得上辈子我肯定作太多孽了,这辈子才凄惨至此。
只是,我真的没想到,都已经这样了,推我下去的人,还能堂而皇之的往我身上泼脏水,可笑的是,说我有抑郁症,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做过抑郁症的检查。
然后我逃了。
我掀开被子,缓慢移动着双腿,刀口撕裂一样的痛都不能抵消心痛,双脚触及地面用力支撑身体站起来的一瞬间,我又跌坐在了床上。
这种疼,真的是从脚底直冲头顶的疼,忍不了。
我试了越来越多次,头上的汗水都径直掉下来,终于能站住了。
不管什么疼,刀口还是心疼,只要习惯了,也就没那么疼了。
我扶着床沿,一点一点的向门口移动,走到门边时,感觉这辈子最可怕的一切都被我经历过了。
医院真的是太过繁忙,也就没人注意到我。
阳光猛烈的照射下来,即便如此,天气还是很冷,我的手搭在等候着的出租车门把手上时,手指已经苍白的快没有颜色。
好在,这羽绒服衣兜里有钱。
我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