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孩子的父亲？”
“顾城，你就是个杀人犯。”
顾城的眼中满是悔恨，他摇了摇头，想要解释什么，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指尖点着桌子，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响声。
我的声音变得低沉，缓慢又有节奏。
“从我发现真相的那一刻，我们就永远没有可能了。”
“顾城。
什么对不起都是没有用的，你现在应该去赎罪。”
“那如果，下辈子.....”顾城的眼中满是小心翼翼我冷笑一声“顾城，这辈子遇见你，是我最倒霉的事情。
下辈子，下下辈子，我永远的都不想遇见你。”
顾城的脸上失去了血色，他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怀中掏出那份离婚协议书，递给了我。
“婉婉，我知道对不起没有用，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婉婉，祝你幸福。
我去赎罪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勾起了一点唇角。
顾城的身影穿梭在车流中。
他停下脚步，一辆汽车踩不及刹车，就这么撞向了他。
那条路上立刻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我还没有看清顾城的惨状。
有人自身后，捂住了我的眼睛，身上带着阳光的味道。
“别看别看，怪晦气的。
是谁啊大白天横穿马路？”
“可能，是死有余辜吧。”
孩子，你看到了吗？
曾经伤害过你的人，都付出了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