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翩翩公子,说完心悦于我后,转头却和长姐亲上了。
“阿宁,我的才华你最清楚,如今落得这般名次你看了能甘心吗!”
崔文祁语无伦次,“你帮帮我吧,跟太子殿下美言几句……”我眉心蹙起,彻底失去耐心,让侍从将这个醉鬼拖回昌平侯府。
不远处,李淮川正静静等着。
他今日陪我出来买糖火烧。
“和姐夫聊得开心吗?”
李淮川将我拥入伞下,语气淡淡。
想了想,我回以狡黠一笑:“挺开心的。”
8没几日,崔文祁就因醉酒后失手伤人被捕入狱。
昌平侯嫌丢脸,孔容安更是没有半点犹豫地主动休了他。
李淮川先前已让沈老大人主动辞官交权,带领沈氏全族退回晋州。
如今崔文祁再无翻身可能,沈家算是暂时安全下来了。
春闱过后,天子亲耕礼将至,圣上便借此将四皇子放了出来。
天子亲耕是场做了千年的表演。
皇帝手持漆金黎雕,在耆老的搀扶下到田间步行三次。
三推三返,便能赢得百官山呼海啸的赞颂。
但今年发生点意外教坊司的优伶刚献上五谷表示陛下耕种辛劳,下一刻皇帝就剧烈呛咳起来。
群臣惊慌,四皇子抢先一步挡在李淮川面前,搀扶皇帝回宫。
“父皇怎么了?”
我听闻圣上极其爱惜自己的身体,热衷寻仙问道,想要求得长生不死。
“耕地累着了吧。”
李淮川淡漠地瞥了眼远去的车队,随后又转过头笑道,“近日皇宫里来了位玄清真人,听母后说他算卦极准,要不我们也把他请到东宫来?”
我疑惑:“殿下想请他算什么?”
“算算太子妃什么时候愿意和本宫睡……”最后那个字被我红着脸狠狠捏了回去。
太医为皇帝诊治完毕后,他却还是不放心,召见了钦天监监正。
紫微晦暗,客星犯斗,主父子相克。
皇帝当即便问监正,是否为太子克自己。
夜里看着送来的情报,李淮川背身而立,在窗前静默了许久。
我不知该作何安慰,脑中不断回想起他白天亲耕礼时说的话,有些纠结地绞着帕子。
偏在这时,卫康突然来报说圣上咳血了,急召我们入宫。
紫宸殿内药香混杂着丹香,厚重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鎏金香炉腾起袅袅青烟,模糊了御案上堆积的奏折。
我微眯起眼,发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