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夙鸢顾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侯府主母和小妾联手杀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沈夙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花了重金,请了妇科圣手坐镇,照顾沈夙鸢这一胎。传出侯府,大家都夸赞我为了侯府将来,劳心劳力。于是一年一度万兽节时,我累病倒了,自然无法跟着顾安进宫看猛兽表演。沈夙鸢有孕,更不好去。文雪高兴极了,费尽心思求到了顾安面前,求顾安带她入宫。“我是逸儿亲娘,与他同行再合适不过。”顾明逸一见了亲娘,抱着不肯撒手。加上顾安对她向来宠爱和心软,竟真准了她一同入宫。文雪得意不已地看着我:“夫人体弱多病,看猛兽表演,万一受了惊吓,只怕病更是难愈。”“我会好好跟在侯爷身边照看,夫人放宽心就是。”他们坐着马车离去。我和沈夙鸢坐在院子里,围炉煮茶,等着宫里的消息。没多久,石榴就风风火火跑了进来。她急忙道:“夫人,大少爷在宫里闹了好大的笑话,侯爷丢了人,怕...
《重生后,侯府主母和小妾联手杀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花了重金,请了妇科圣手坐镇,照顾沈夙鸢这一胎。
传出侯府,大家都夸赞我为了侯府将来,劳心劳力。
于是一年一度万兽节时,我累病倒了,自然无法跟着顾安进宫看猛兽表演。
沈夙鸢有孕,更不好去。
文雪高兴极了,费尽心思求到了顾安面前,求顾安带她入宫。
“我是逸儿亲娘,与他同行再合适不过。”
顾明逸一见了亲娘,抱着不肯撒手。
加上顾安对她向来宠爱和心软,竟真准了她一同入宫。
文雪得意不已地看着我:“夫人体弱多病,看猛兽表演,万一受了惊吓,只怕病更是难愈。”
“我会好好跟在侯爷身边照看,夫人放宽心就是。”
他们坐着马车离去。
我和沈夙鸢坐在院子里,围炉煮茶,等着宫里的消息。
没多久,石榴就风风火火跑了进来。
她急忙道:“夫人,大少爷在宫里闹了好大的笑话,侯爷丢了人,怕是要大发雷霆。”
她说,顾明逸看表演时,见所有人都在为野兽而欢呼,竟胆大地走到了笼子旁,脱了裤子当场如厕。
在场无人阻止。
顾安想上前,又怕野兽伤到自己。
顾明逸还对着皇帝说,他与自己伴读常常以此比试,谁尿得远,谁便是赢家。
且对野兽而言,这样做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标记了此处,可比野兽还厉害。
皇帝和其他人听了抚掌大笑,只有顾安满脸涨红,文雪脸色煞白。
底下人窃窃私语:“都说恭顺侯的长子是小娘养的,果然不知所谓。”
“听说顾侯如今就这么一个儿子,瞧着不是个机灵的,若日后真是他袭爵,侯府又如何是好。”
顾安只管给他请夫子,平常让文雪带着。
伴读也是文雪亲自挑的,老家闺中好友的儿子。
这段时日他把人接了去,又忙于公务没空管他。
根本不知孩子玩心重,模仿能力更是一绝,轻易便跟着下人学些不好的东西。
从宫里回来后,顾安把顾明逸交给了我养。
文雪刚要开口,就被顾安掴了一巴掌。
他指着她,颤着声音道:“你看看你,好好一个孩子,叫你教成什么样了!”
“让你入宫本就不合规矩,是我太过纵容你,才导致逸儿有样学样,一点规矩教养都没有了!”
文雪狼狈摔在地上,扯着他衣摆:“不是的侯爷!
定是这段时日有人教坏了逸儿,他素来乖巧懂事……”顾安冷哼一声,甩开了她:“今日没有我的命令,你便私自出映雪阁,再多罚一个月禁足,自己待着好好反省反省!”
他转身就走,我领着顾明逸随他离开。
走前,我垂眸看了看文雪,扯了扯嘴角。
她进宫前有多得意,眼下就有多难堪绝望。
文雪恶狠狠地瞪着我,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带走她儿子。
我好好养着顾明逸,想要什么就给他买什么。
顾安娶我,就是为着苏家有钱。
我嫁进侯府时,侯府破败不堪,如今里里外外光鲜亮丽,花的都是我的钱。
既然都是花我银子养,自然要亲自把钱花在顾明逸身上,要他记着我这个嫡母的好。
又过了一段时日,文雪终于解禁。
她立刻寻过来要见儿子。
看清顾明逸跑来的身影,她喜不自禁张开双臂:“逸儿……”却只眼睁睁看着顾明逸笑着跑进我怀里:“母亲,你快看,舅舅让人送我的万花筒!
好新奇的玩意儿!”
文雪难以置信地怔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文雪又连着喊了他几声。
可顾明逸完全沉浸在看万花筒,根本没听见她的叫喊。
文雪脸色苍白,落荒而逃。
她去找了顾安,跟他大吵一架。
顾安倒是心疼她,居然又起了把孩子接回去的念头。
我看着趴在案上看书的顾明逸,寒声道:“侯爷,逸儿还小,最是需要好好教养的时候,眼下侯府就这么一个孩子,若是被养坏了,这偌大的侯府要谁来继承?”
“别忘了,逸儿前不久才在皇上和文武百官面前,闹了天大的笑话。”
顾安嘴唇动了动,我又道:“我身子虚弱,不能为你生养嫡子已是过错,若还不能为你教养好其他孩子,我又有什么颜面见顾家列祖列宗。”
“侯爷,你我都已不再年轻,你要是有个好歹,侯府就只剩逸儿了。”
顾安眼神渐渐清明。
从前老侯爷还在,他还能和文雪才子佳人风花雪月。
如今他是侯府唯一的支柱,一旦他和顾明逸出了事,顾家也就走到头,彻底毁在他的手里了。
我说:“侯府里只有逸儿一个,未免冷清。”
我侧目看他一眼,见他眼眸流转,估计也是想明白了。
顾安没再提把孩子交回给文雪抚养。
入了夜,我让石榴去请顾安过来用膳。
又挑了个容貌出众,愿意服侍顾安的丫鬟,沐浴更衣后,伺候他用膳。
见时候差不多,再借口离去,只留顾安和她在厢房里。
第二日,侯府里便多了位姨娘。
映雪阁的得了消息,又砸坏了不少东西。
以往有顾安宠爱,文雪想要什么都有。
现在顾安沉溺在新人温柔乡里,没功夫管她,要添置新物件,映雪阁管事的便只能报我的这里来。
我和沈夙鸢正在物色新人。
她一棍子把人打发了,扯着嗓子道:“映雪阁的布置本就不合规矩,如今这样朴素简单,才合她身份!
还敢来要银子?
简直不知所谓!”
我扶着她坐下,给她顺气:“都快要当娘的人了,可要稳重些。”
她哼了一声:“文氏才沉不住气,如今就这样动怒,日后可有她好受的!”
沈夙鸢向来恩怨分明,只要有机会让文雪难受,她都不会放过。
于是大手一挥,挑了八个良妾入府。
这样一来,若顾安一日宠幸一人,至少也得半月,才能轮到文雪。
更别提新人新鲜,又柔情蜜意的,文雪就是想见他一面都难了。
于是她又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石榴怒气冲冲牵着顾明逸进来时,我还在给沈夙鸢快出世的孩子绣虎头帽。
我不解道:“怎么了?”
石榴抓住顾明逸的手,逼他展开掌心:“大少爷,这是何物?!”
顾明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直言道:“母亲,这是阿娘给我的。”
“她说你身子不好,这是给你补身用的,要我记得每日放一点在你吃的燕窝里。”
我放下手中的针线,将他圈入怀中,把他手里的东西拿走。
“逸儿真乖,你阿娘有心了。”
“但阿娘肯定嘱咐过你,不许告诉母亲和母亲身边的任何人对不对?”
顾明逸点了点头。
我说:“她有心做好事,不愿我知道,真是费心了。”
“你答应母亲,若是你阿娘问起,你只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叫她放心,好不好?”
“逸儿要是能做到,母亲再让舅舅给你找些新奇的玩物回来。”
顾明逸立刻答应了,我便让人带他出去玩。
石榴秘密把东西给郎中瞧过,是慢性毒药。
我摸着药思索片刻,决定将计就计,让文雪以为自己计谋得逞。
他用脑袋拼了命撞向婆母,才跑到一半,便被嬷嬷擒住了。
婆母喘着粗气,“把大少爷带下去!”
她用顾明逸和下人的只言片语,便能推断出,文雪本是想下毒害我。
偏偏顾安常常来我院里,我吃的,必不会少他一份,故而阴差阳错,也中了毒。
婆母把文雪交给了我处置。
我没有处置她,只是将她关在了顾家祠堂里。
我去看她时,她虽十分狼狈,抬头看我时,眼里满是得意。
“我就知道你不敢动我,算你识相!”
“我可是侯爷心里最重要的人!
不管我做了什么,侯爷永远都会原谅我!”
“那么多年,我在侯府过的比你舒心,比你畅快,这都是侯爷爱护我才有的,你纵然有个正妻的名头,那又如何?!”
“我根本没给他下毒,我不过是给你下而已。”
她突然阴恻恻地笑了。
“你和沈夙鸢这会竟然还没死!”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下便明白了,她居然也重生回来了。
她说这一世也定要我们好看,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又花了大把银子,把之前给我看病的神医请入府,将顾安救醒了。
他很快,便从婆母口中,知道一切的来龙去脉。
文雪被带了上来。
她扑在顾安床前,满是伤痕的十指就这样露在顾安面前。
若换作从前,顾安早就心疼不已。
而如今,他面色苍白,斜着眼冷冷盯着文雪。
文雪被他的眼神吓得往后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侯爷……”顾安咳嗽两声,怒目而视:“你竟如此歹毒,胆敢在侯府下毒!”
文雪立刻狡辩道:“可是侯爷,我从没有想过要害你啊!”
顾安身子还很虚,我坐在床边,边给他喂药边说:“是啊,你是没想过害侯爷。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过是侯爷自己作孽,非要吃我小厨房做的吃食导致中毒,是他自己活该。”
“你胡说!”
文雪大声反驳我。
顾安也不悦地望了我一眼。
我又道:“还好侯爷身强体壮。
可即便如此,也昏迷数日,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文氏,你可有想过,你骗逸儿那是补身的药,他自然不知凶险。
我要是兴起,把燕窝都喂给了他吃,那么现在,他还有命活着吗?”
沈夙鸢抱着孩子坐在一旁,冷笑一声:“大少爷还那么小,你就教他投毒,做事不择手段。”
“要是让他跟在你身边长大,日后还不知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婆母和顾安瞬间变了脸色。
顾明逸是顾安的长子,能被养废,也断不能被养歪了。
顾安瞬息间便想明白了。
他用尽全力扇在文雪脸上!
他知道,文雪是留不得了。
顾安冷冷道:“文氏品行不正,心肠歹毒,自今日起,送到郊外庄子上,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庄子一步。”
文雪不可置信地抬头。
她艰难地爬向顾安,满脸是泪:“不是的,不是的……顾郎!
你都忘了吗?!
明明我才是你最爱的人!”
“你说苏以沫不堪大用,只是侯府的钱袋子!
你说沈夙鸢脾气刁蛮,若不是看在沈家面上,早与她翻脸!”
“只有我温柔体贴,最是懂你,你答应过我,要让我成为你的妻子,让咱们逸儿成为嫡长子的呀!”
“你上一世分明做到了,为什么,为什么这辈子会变成这样?!”
我和沈夙鸢还坐在这里,她就把顾安的老底揭得一干二净。
顾安难堪不已,随即恼羞成怒。
他额头青筋暴起:“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
来人,还不把这疯婆子拖下去!”
下人们如梦初醒,连忙捂住文雪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顾安犹不解气,罚了她三十大板,才让人将她送离侯府。
他看向我和沈夙鸢时,我们只笑着安慰他:“文氏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顾安笑了笑:“是啊,是啊,我对你们这样好,你们定然也是知道的。”
一切尘埃落定。
婆母见他精神好了,又多看了小孙子几日,便又住回了庙里。
文雪住到庄子上后,前后请了几个郎中去瞧。
只可惜都遇上些江湖神棍,外伤没治好不说,还给她乱用药,导致伤势加重。
她疼得日夜在庄子上哀嚎。
屋子里散发着肉腐烂的味道,丫鬟们忍着恶心伺候她,不经意流露出嫌弃的表情,还要挨她的骂。
渐渐地,大家伺候她时,愈发懈怠偷懒。
文雪常常躺在床上,无法翻身,身下的伤越来越严重。
最终全身溃烂,痛苦而亡。
消息传到侯府时,顾安沉默良久。
却还是吩咐我,好好安葬她:“毕竟为顾家育有一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劳烦夫人,全了她最后的体面吧。”
我自然是应下的。
顾安每日不是养病,就是逗小儿子玩。
只是他的病怎么养都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
慢慢地,连床都下不了了。
顾安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时,我一口一口给他喂药。
他虚弱地握着我的手:“都说你身子虚,没想到最后,反而是你来照顾我。”
我笑着喂完他最后一口,拨开他的手,放下了碗。
“是啊,以前爹娘总以为我活不长命,爹还特意寻来所谓的千年王八,盼望着我长寿,却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可文雪把我爹留给我最后的念想害死了,你不仅纵容她,还忘恩负义,为了钱财,将我苏家几百人全灭了口。”
顾安脸色大变,颤抖着说:“夫人,可是有误会……”我打断了他:“不只是苏家,还有沈家,你们害了多少无辜性命,老天都看在眼里!”
“顾安,你不是很爱文氏么?
她亲手买来的毒药,想必滋味也不错吧?”
顾安神情崩溃,几乎晕厥。
他看着已经空了的药碗:“这,这……”我说:“我早知文雪要给我下毒,不过是顺水推舟。
你那么爱她,她要你的命,想来你也是愿意给的,对吧?”
顾安指着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你这个毒妇……”然后猛然喷出一口血后,瞪着眼,没了气息。
沈夙鸢坐在屏风后,看见他彻底没了气,才走了出来:“亲眼看见他死了,我这心里,才算是舒服了!”
我和沈夙鸢一合计,把他和文雪一起丢到了乱葬岗,下葬在顾家祖坟的,不过是空的棺椁。
既然他们从前那么恩爱,在野坟里做鸳鸯,也是一样的。
婆母以为我会留下顾明逸,这样我才有机会与沈夙鸢制衡。
没想到我直接把孩子送到了她身边。
她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日后这侯府,就靠我和沈夙鸢撑着,直到孩子长大。
从今往后,我每日晒晒太阳,喂喂王八喂喂鲤鱼,和沈夙鸢一起带带孩子。
我生不了,她的孩子认我做干娘。
我们一同抚养孩子长大。
一如我们从前约定的那样。
文雪挨了一巴掌,安插在沈夙鸢身边的眼线也没了,她自然是不忿的。
入夜后,顾安来我院子。
与平日不同,这次他怒气冲冲。
“你明知今日是你的生辰,为何还和鸢儿斗嘴?”
“你可知,后院的事情都传到前厅去了,平白叫外人都看了笑话!”
又是这样。
他向来护着沈夙鸢。
若非上辈子亲眼看见他和文雪紧紧拥抱,说他们终于苦尽甘来,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来找我兴师问罪,其实是在为文雪出气。
我淡淡道:“侯爷,你也知今日是我生辰,沈氏还要惹我不快,我还不能训斥她两句?”
“你是主母,你该大度。”
顾安不悦,“不过一只畜生,何至于跟鸢儿计较?”
他甩了甩袖子,转身出了院子,往沈夙鸢院子方向走。
刚走两步,又停住了。
“我听闻,今日文雪倒在鸢儿面前护着你。
她素来胆小怕事,这次竟敢上前劝阻你们,倒是尽了心为侯府脸面着想。”
他理直气壮道:“你去库房挑些东西赏她,若不是她从中调和,事情闹大了,你只怕还要落个善妒的名声!”
说完,他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不已。
他这算盘倒是打的响,既给外人留下文雪识大体的印象,还要从我私库里捞上一笔。
没多久,沈夙鸢来了。
“顾安不是去找你了么?”
我说。
沈夙鸢自顾自坐下,不屑道:“文氏的婢女来了,说大少爷病了,不停冒冷汗说胡话,请他赶紧去看看。”
我了然地笑了笑,抬头看清沈夙鸢眼里的无尽的怒意,彼此心照不宣。
我道:“文氏是顾安生身母亲的姨甥女,出身一般,全仰仗着顾安的宠爱,膝下还有个侯府独子。”
“若是侯府里再多个孩子,情况便不一样了。”
……明面上,沈夙鸢最受顾安宠爱。
沈父从前深受天子重用。
可帝王多疑,后来沈父被罢官流放,沈家家门倾覆,顾安‘迫不得已’,本该娶青梅沈夙鸢为妻的婚事,也变成了纳妾。
他答应沈夙鸢,一定会拼尽全力护着她,让她不受主母磋磨。
会好好爱她,给足她尊荣和体面。
他说:“除了名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少了你。”
那时,与沈夙鸢交好的贵女作鸟兽散,只剩我。
我家虽富可敌国,但京城闺秀向来清高,瞧不起我满身铜臭。
只有沈夙鸢性子豪爽,没有成见地与我交好。
她哭着和我说,顾安要纳她为妾,我还在安慰她,宫里就来了内官传旨,说赐婚我与恭顺侯顾安。
我们难以置信。
我爹说,我从小娘胎里不足,体弱无法生儿育女,难议婚事,怕我日后孤独终老。
“难得恭顺侯不介意,苏家世代从商,能得这样一门亲事,是我们高攀了。”
我不愿嫁,偏偏顾安求了皇帝亲自赐婚。
若是不嫁,就是抗旨株九族的重罪。
顾安把我架在火上烤。
沈夙鸢和我也因此反目成仇。
可原来,顾安千方百计地谋算,都是为了给文雪和她儿子铺路。
我告诉沈夙鸢:“房事过后,别再让顾安穿他那件寝衣。”
顾安常常宿在她房中,那么多年,竟也没有任何动静。
除了她,顾安的两个通房也是如此。
思来想去,唯有顾安常穿的寝衣,是文雪亲手缝制的,平日里,还是她亲手洗,亲手晾晒。
其中定然有鬼。
沈夙鸢道了一声:“知道了。”
随即起身要离开,又面色不自然道:“你那破王八,我本就没打算弄死的,是文氏……”我笑了笑,打断道:“反正我也炸了你的鱼塘,扯平了。”
沈夙鸢冷哼一声,没再多言便走了。
我给家里捎了信,拜托兄长务必拦下顾安的人,别让他们把沈父带入京。
又叮嘱兄长,家里要重新翻修,加强防护,以防贼人。
眼看苏家一直平安无事,我们才松了口气。
很快,沈夙鸢就有了疑似有孕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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