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秋梨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即抄家?为保命我缠上他谢知秋梨香小说》,由网络作家“徐邱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了一会儿,山后转出一个小厮,正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的正是林承卓。他们并非有意偷听,本是打算回寺庙,刚巧瞧见有人前来,林承卓下意识地让阿吉推着他躲了起来。阿吉眼尖,一眼瞥见地上有个香囊,忙俯身捡起,双手递给林承卓。林承卓接过,只见那香囊是粉嫩的颜色,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喜鹊,针法细腻,色彩明艳。他凝视片刻,抬手将香囊扔回地上,神色冷淡地说道:“那女子发现丢了肯定会回来找,走吧。”话说这边。谢知秋与梨香走出桃林的路上,微风轻拂,她伸手摸向腰间。“我的香囊丢了。”说罢转身往回走。梨香虽满心不情愿,但也只能跟着谢知秋原路返回。没想到一转弯便碰上了林承卓和阿吉,四目相对,双方皆是一愣,林承卓没想到谢知秋竟这么快去而复返。他抬眸看向对面的女...
《开局即抄家?为保命我缠上他谢知秋梨香小说》精彩片段
过了一会儿,山后转出一个小厮,正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的正是林承卓。
他们并非有意偷听,本是打算回寺庙,刚巧瞧见有人前来,林承卓下意识地让阿吉推着他躲了起来。
阿吉眼尖,一眼瞥见地上有个香囊,忙俯身捡起,双手递给林承卓。林承卓接过,只见那香囊是粉嫩的颜色,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喜鹊,针法细腻,色彩明艳。
他凝视片刻,抬手将香囊扔回地上,神色冷淡地说道:“那女子发现丢了肯定会回来找,走吧。”
话说这边。
谢知秋与梨香走出桃林的路上,微风轻拂,她伸手摸向腰间。
“我的香囊丢了。”说罢转身往回走。
梨香虽满心不情愿,但也只能跟着谢知秋原路返回。
没想到一转弯便碰上了林承卓和阿吉,四目相对,双方皆是一愣,林承卓没想到谢知秋竟这么快去而复返。
他抬眸看向对面的女子,只见谢知秋身着一袭粉裙,裙角绣着细碎的花瓣,与这暮春的桃林相融,肌肤白皙如雪,眉眼间带着几分江南烟雨般的温婉,眼眸清澈明亮,宛如一汪清泉,却又隐隐透着一抹淡淡的哀愁。
谢知秋一眼便认出了轮椅上的林承卓,他的模样与原主记忆中的别无二致。她的心猛地一颤,慌乱间快速行了个礼,随后起身,低着头从林承卓和阿吉身旁快步走过。
她心里清楚,林承卓并不认识自己,况且原书中写着他平日里不愿出门,想必是不愿让人看见自己如今的模样。
走出几步后,谢知秋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只见林承卓和阿吉还在原地,林承卓也恰好扭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谢知秋的脸瞬间泛起红晕,慌乱地移开目光,加快脚步继续往桃林深处走去。
阿吉见林承卓沉默不语,神色有些怔愣,不禁轻声唤道:“少爷?”林承卓这才回过神来,低声说道:“回去吧。”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怅然。
这边,谢知秋很快来到了她葬花的地方。在离那座小花冢一米远的地方,她一眼便瞧见了自己的香囊。
她俯身捡起,抬头望向山壁,心中暗自猜测,这里面应该藏着一处能容纳人的地方,刚刚林承卓两人必定就躲在后面,说不定自己方才吟诵的诗词也被他们听了去。
想到这儿,她的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道那番举动有没有给林承卓留下不好的印象。
谢知秋拿起香囊一看,发现香囊的绳子已经断了,她将其揣进袖子里。随后,与梨香离开桃林。
第二天一早,晨曦微露,谢知秋便带着梨香在斋房用过斋饭后,来到正殿,她向僧人借了一本《法华经》,交由梨香拿着。
随后,两人来到正殿前的银杏树下。四月中旬的银杏树,枝叶繁茂,一片葱郁,满树的绿色叶片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树枝上挂满了祈福带,在风中轻轻摇曳。
谢知秋领了一根祈福带,略一思忖,提笔写下:心想事成。
刚写完,她一转身,便瞧见树的另一边,阿吉正推着林承卓,旁边站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身后簇拥着众多丫鬟小厮。那妇人手持祈福带,正眉飞色舞地对林承卓说着什么。
谢知秋与林承卓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只见谢知秋仿若被定住一般,几秒钟后才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滚烫,慌张地移开视线。
这女子一见自己就害羞,莫不是喜欢自己?
那妇人正是林承卓的母亲郑氏,她察觉到林承卓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对面站着好些妇人小姐。
“卓儿,你在看什么?”林母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林承卓神色如常,语气平淡。
林母也不再多问,带着众人径直走到了对面。她示意丫鬟小厮们站在外围,自己推着林承卓站到树下,与谢知秋中间只隔着几位正在祈福的妇人。
谢知秋挂祈福带时,踮起脚尖,想挂得更高些。挂好后,偷偷飞快地瞥了林承卓两眼,随后转身离开。就在这时,她袖子里的香囊“不小心”掉了出来。
刚刚她留意到旁边的三个路人已经走远,此刻她与林承卓之间仅隔了一小段距离,她笃定,自己走后,林承卓和那妇人定会看到地上的香囊。只要他们发现了香囊,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林承卓余光一直留意着谢知秋。见她这般小动作不断,时不时的偷瞄自己,只觉得麻烦,得想个法子,断了她的念头。
林母挂好祈福带,一低头,发现林承卓正盯着地上。她顺着看去,瞧见一个粉色香囊。她走过去,俯身捡起,问道:“卓儿,你知道这是谁的的香囊吗?”
“不知。”林承卓神色冷淡,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林母推着林承卓走到丫鬟小厮旁,阿吉接过轮椅,也看到了林母手中的香囊,只觉得眼熟。
林母打开香囊,里面有几朵桃花,还有一张小纸条。她拿起纸条,竟是一张小像,画中人正是林承卓。
林承卓看到纸条,心中“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卓儿,这上面的小像是你。”林母惊讶地说道。
果然与自己有关,竟然还画了自己的小像放在香囊中,看来那位姑娘果真恋慕自己。
林母回想起刚刚林承卓一直盯着对面,又联想到这香囊,追问道:“卓儿,你可知这是哪位姑娘的?我看这小像的纸都有些皱了,想必是画了很久了。”
林承卓刚想开口否认,阿吉却道:“这不是……”
“阿吉!”林承卓厉声打断他。
林母见状,立刻看向阿吉:“阿吉,你说。”
“公子……”阿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面露难色。
“不许说!”林承卓心里清楚,若是母亲知道有位女子对自己如此倾心,必定会让自己迎她进门,可自己残废之身,又何必耽误她人。
“别管他,快说!”
“是昨日我们在桃林遇到的那位小姐的。”阿吉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是哪家的小姐,你可清楚?”林母继续追问。
“阿吉不知。”阿吉低下头,不敢看林承卓。
林母见林承卓也默不作声,便转头吩咐她旁的崔嬷嬷:“你去查查,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
罢了,去看看早点回府便是。
于是,众人结伴前往喜春楼。刚到门口,老鸨便迎了上来,满头珠翠随殷勤笑意叮咚作响:“给世子请安,各位公子这边请...”
老鸨招呼姑娘们坐到众人身边,彦霖摆手挥退正要偎上来的莺燕,在中间落座。
丝竹声起时,堂内灯光骤然熄灭。忽有月白色轻纱自梁上垂落,十二名舞姬足系银铃踏纱而来。居中女子反抱琵琶,纤腰折出惊人弧度,雪色披帛随旋转绽开层层涟漪,烛火重燃刹那,众女忽如惊鸿四散。
郡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笑道:“既然是为老太太祈福,不如让谢姨娘也一同前去。”
林母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慧宁有心了,你做主便好。”
林承卓抬眼看了郡主一眼,神色淡然,未置可否。
老太太笑着点头:“慧宁宽厚大度,既然如此,明日便一同去吧。”
夜深,林承卓歇在了宁安院。翌日一早,林府的马车已备好,谢知秋独自坐在车内,手中摩挲着一个粉色香囊,香囊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喜鹊,指尖轻轻抚过那精致的绣纹,神情复杂。
广慈寺内,十月的银杏树金黄一片,落叶如雨,铺满了青石板路。
众人各自领了一张祈福带,谢知秋站在树下,微微思索,最终提笔写下“心想事成”四字,她回头望去,见林承卓与郡主并肩站在不远处的银杏树下,他接过郡主手中的祈福带,轻轻挂上树枝。
那一对璧人的身影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和谐。
夜幕降临,谢知秋坐在房中,桌上烛火摇曳,映照着她的脸庞。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她回头一看,彦霖已从窗外跃入房中。
“你怎么来了?”
彦霖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低声道:“跟我走吧。”
谢知秋沉默片刻,微微开口:“好。”
她爱林承卓,可是她不愿在男人后院做侍妾,她不会守着情爱幻想麻痹自己,只有她是特别的,只有她才是偏爱。
彦霖一愣,原本只是试探,未曾想她竟答应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追问道:“真的?”
“姨娘歇下了?”门外传来林承卓的声音。
“是。”梨香答道。
屋内简陋,无处可藏。谢知秋急忙推着彦霖,示意他跳窗离开,彦霖迅速跃出窗外,蹲在窗下,屏息凝神,谢知秋脱下外袍,躺在床上,闭目假寐。
“那我明日再来。”林承卓的声音渐远。
彦霖听见林承卓离开的脚步声,再次跃入房中,见谢知秋睁眼躺在床上,唇瓣紧咬,神情复杂。
他走近床边,谢知秋起身,从枕头下取出一个香囊,走下床递给他。
“这是?”彦霖挑眉。
“劳烦世子明日将这香囊给他。”谢知秋低声道。
彦霖不接,只是静静看着她,谢知秋走近一步,忽然踮起脚尖,吻上彦霖的唇,彦霖一怔,随即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两人分开,彦霖接过香囊,低声道:“钟肆。”
窗外黑影一闪,钟肆悄然出现。彦霖将香囊抛给他,吩咐道:“明日将这香囊扔进林公子房中。”
钟肆接过香囊,点头离去。彦霖转身看向谢知秋,嘴角含笑:“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把梨香解决掉。”
“没问题。”彦霖点头,“可以走了吗?”
谢知秋不再多言,两人翻窗而出。彦霖牵着她的手,走在广慈寺的夜色中。寺内寂静无声,唯有风吹过银杏树的沙沙声。彦霖的侍从早已将寺门打开,两人悄然离开。
马车并未回城,而是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驶向山顶。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在山间小径上,映出一片银白。谢知秋掀开车帘,望向窗外,只见远处广慈寺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马车最终停在一座别院门前。别院古朴雅致,门匾上写着“康瑞别院”四个大字,笔力遒。
彦霖先一步下车,转身伸手扶谢知秋,谢知秋搭着他的手,轻盈地跃下马车。
“这是先帝在世时,赏赐给我父王的别院。”彦霖低声解释,“夜深露重,今晚我们便在此处歇息,明日再回城。”
乙一脸不可置信:“堂堂郡主,能也使这般下三滥的手段?”
甲摆摆手:“你别不信。我表弟是诗会上某位小姐的小厮,他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
乙追问:“然后呢?”
甲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然后?众位小姐前去捉奸,打开房门一看,居然是万家公子和郡主的贴身婢女躺在床上。”
说罢,甲乙丙三人哄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谢知秋正听得入神,忽然听到“啊”的一声惊呼,她扭头看去,只见梨香的杏色裙摆被一个醉汉泼了半身酒渍,那醉汉趴倒地在桌子上,看了谢知秋一眼,谢知秋眉头微蹙,将身子往内侧挪了挪。
只听那醉汉嘴里嘟囔着:“小娘子莫恼,莫恼,爷给你买身新衣裳。”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重重地放到桌上。
管事带着两个伙计匆匆赶来,赔礼道歉道:“小姐莫怪,这顿茶点免了。”两个伙计扶起醉汉,管事又对梨香说道:“这位姑娘随我去后院换身衣裳吧。”
谢知秋点头应允。待梨香离开后,她拿起那锭银子,抬起云片糕的盘子,只见盘子下压了一张纸条,她展开一看,上面写着:“韵楼见,霖。”
彦霖?他这是作甚?谢知秋心中疑惑,却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收起。
待梨香换好衣服回来,谢知秋便带着她前往韵楼,韵楼的伙计殷勤地将她引上二楼雅间,这间雅间视野极佳,窗口正对着一楼的戏台。
戏台上,青衣正唱着《牡丹亭》,嗓音婉转悠扬,水袖轻舞间,台下的茶客们或低声交谈,或凝神听戏,偶尔传来几声叫好。
谢知秋点了一壶龙井,一碟琥珀核桃酥、一碟栗子糕、一碟一口酥。既然是彦霖邀约,自然是他买单。
只是梨香还在这里,彦霖要怎么支开她?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梨香去开门,伙计一个不稳,茶水和一碟琥珀核桃酥全洒在了她身上。
梨香惊恐后退几步,怒道,“你这伙计,怎么端的?”这已是今日第二次了。
谢知秋见状,轻笑一声,心想这招倒真是百用不厌,她随即恢复神情,淡淡开口道:“梨香,不得大惊小怪。”
管事闻声赶来,呵斥了伙计一番,又连连道歉:“姑娘莫怪,今日的茶点免了。”接着唤来韵楼的丫鬟,让她带着梨香去后院换衣服,谢知秋点头允了。
待梨香离开后,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彦霖走了进来,神色从容地在谢知秋对面坐下。
谢知秋抬眼看他,唇角微扬:“世子这招真是百用不厌。”
彦霖轻笑:“还是跟慧宁郡主学的。”
谢知秋不置可否,低头抿了一口茶。彦霖看着她,语气忽然认真起来:“郡主有为难你吗?”
谢知秋抬眸,眼中带着几分讥诮:“你的丫鬟难道没有跟你说吗?”
彦霖听出她语气中的阴阳怪气,无奈地笑了笑。谢知秋放下茶盏,缓缓道:“世子,今日在诗会上走得匆忙,还未来得及与世子说明。”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疏离,“诗会上的事,是我欠世子的。只是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愿来世结草衔环。”
彦霖听到她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冷冷道:“用了就甩,你把本世子当什么人了?谢知秋,你欠我的,就一定要还。”
谢知秋神色平静,淡淡道:“世子什么都不缺,也没有什么我能帮的。”
彦霖忽然倾身向前,目光灼灼:“我缺女人,你来当我的女人吧。”
“还有两套,一套青色,一套月白色。”
“取束腰最窄的那件来。”
“是,姑娘。”杏儿应声,正要转身离开,却又被谢知秋叫住。
“等等——”谢知秋扭过身子,水珠顺着她的肩头滑落,“莫要告诉世子。”
“奴婢晓得了。”
片刻后,谢知秋换上了那套青色的衣衫,衣料柔软贴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她将长发高高束起,绾成一个利落的马尾,她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内室,反手将门关上。
彦霖原本倚在床头看军报,见状将书卷一折,起身走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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