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月5000块能做什么?
爸爸,您不能不管我们啊,妈妈都去跳舞卖艺了,您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
我心疼她们,但谁来心疼我呢?
5000块已经不少了,她不知道现在还有很多家庭一个月的收入还不到5000块。
只要她们不追求奢侈品,像普通人一样过平淡的生活,这5000块是足够的。
“是的,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我推开她,面无表情。
转身走进公司,直接上到顶楼。
心里还是有些不忍,我站在窗边往下看,女儿已经不在那里了。
正准备回到办公桌前,却看到街对面的角落,女儿被一个男人狠狠地打了一耳光。
看身形,那个男人似乎是宋平。
看来是宋平让她来找我的,来要钱!
回到办公桌前坐下,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宋平打女儿的那一耳光。
心里始终不是滋味,我的女儿,我自己都舍不得打。
我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有拨打的电话。
谷盈溪说我没有兄弟,其实她错了。
我有一些非常亲密的哥们,从未让她见过,担心她会害怕。
这些年来,虽然我和他们联系不多,但如果他们家里有困难,我都会派人送钱去。
他们也知道,我一直在关心他们。
男人间的友情,不是挂在嘴边的。
几天后,我得知消息。
宋平被人蒙上麻袋,拖进小巷里痛打了一顿,伤得很重,立刻被送进了医院。
谷盈溪来找我借钱,说是要给宋平支付医药费。
我连面都没露,让助理转告她一个字:走!
谷盈溪指责我无情,结果被另一个对我有好感的同事泼了一杯热咖啡。
“无情?
公司里谁不知道陈总过去对你多好,你倒好,出轨了还来找陈总借钱,你脸皮有多厚?”
她这么一带头,其他同事也开始对谷盈溪冷嘲热讽。
谷盈溪哪里受过这种气?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来过公司。
休假结束后,我又回到了那个拼命工作的状态。
我并不是为了赚钱,但手下这么多人要生活啊。
那天,我遇到一个00后的客户,坚持要在酒吧里谈生意。
巧合的是,一进酒吧就撞见了一个女孩,是在洱海遇到的那位。
“哥哥,你怎么才来啊?”
她抱着我,嘴里撒着娇,眼神里却流露出慌张。
我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个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