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不该被卷入这场虐恋的泥潭。
顾承泽冲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但还是对上了他震惊的眼神，像是精心准备的剧本被人撕得粉碎。
“系统提示：剧情偏离度 99%，即将启动修复程序……”我闭上眼睛，任由黑暗吞噬意识。
在彻底昏迷前，我听到系统发出一声刺耳的警报，然后像是卡带一样断断续续地说：“检测到宿主……....系统……....正在重启……”02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我睁开眼睛时，入目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
耳边传来仪器的滴答声，还有林婉低声的啜泣。
“苏沫，你终于醒了……”林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紧紧握着我的手，“医生说再偏一点就伤到心脏了，你怎么这么傻……”我偏过头，看到她红肿的眼睛，还有眼下明显的青黑。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染血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已经干涸成暗红色。
“我没事。”
我轻声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林婉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慌乱地擦掉眼泪，“我去叫医生。”
她起身时，我注意到病房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顾承泽倚在门框上，西装革履，与医院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和审视。
“为什么要救她？”
他开口，声音低沉。
我扯了扯嘴角，“因为我想。”
顾承泽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知道那一刀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所以呢？”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顾总这是在关心我？”
他神色一滞，随即恢复成那副冷漠的样子，“我只是好奇，一个连命都不要的人，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打破这个该死的剧情，想要摆脱系统的控制，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