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1998年秋,考古队在将军墓发现青铜鬼面九具,夜半常闻铠甲铮鸣……”她继续翻阅,每一页都记录着当年考古队的发现和经历。
然而,当她翻到最后一页时,纸页上突然渗出暗红的血渍,顺着字迹蔓延开来。
<林穗惊恐地甩开手札,应急灯的光芒在地窖里闪烁不定。
她看到手札最后一页画着九个戴面具的人影,其中一个的桃木簪,正插在母亲日日盘着的发髻上。
“妈,这是什么意思?”
林穗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母亲的脸色变得苍白,她低声说道:“这是你父亲留下的警告,也是我们家族的诅咒。”
林穗的心沉了下去,她隐隐感觉到,这场阴谋的真相,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可怕。
纸钱灰打着旋儿扑在脸上,林穗被母亲拽进祠堂时,九盏莲花灯正幽幽亮起。
镇上的老人围坐在褪色的神幡下,手中转经筒发出令人眩晕的嗡鸣。
“当年考古队九人,总得有个交代。”
族长拄着蛇头杖,浑浊的目光扫过林穗腕间不知何时浮现的青痕,“林教授的女儿,该替母还债。”
林穗心中一惊,她从未听说过家族与考古队之间有什么关联。
她试图挣脱母亲的手,却被紧紧抓住。
“妈,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为什么要替你‘还债’?”
林穗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到神龛前,轻轻推开暗门。
阴风卷着腐土的气息涌出,林穗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跟着母亲走进密室,看到中央摆放着九具骸骨。
每具骸骨都戴着青铜面具,手腕上系着母亲祠堂前的引魂铃。
林穗的心猛地一沉,她隐隐感觉到,这些骸骨,似乎与二十年前的考古队有关。
“这是当年考古队的九人,他们死在了古水镇,却从未得到安息。”
母亲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带着一丝悲凉。
林穗感到一阵眩晕,她看到骸骨的手腕上,引魂铃在微微颤动,仿佛有生命一般。
“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待在这里。”
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林穗说。
林穗的心跳如擂鼓,她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
她看着那些骸骨,青铜面具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