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
“你……怎么突然来了？”
她打破沉默问道。
程砚没有立即回答。
他走到窗前，和林夏一样望向外面的雨夜。
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在地板上摇曳。
“我一直都在找你。”
他说，“只是……时机不对。”
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扶手。
“时机不对？”
她重复道，“什么意思？”
程砚终于转过身来。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我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真相。”
林夏感觉呼吸一滞。
她隐约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真相？”
她听见自己问，“什么真相？”
就在这时，王浩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一身家居服，坐在沙发另一端翻看着手机。
他似乎对这场对话毫无兴趣，但林夏总觉得他刻意保持着某种距离感。
“坐下来说吧。”
程砚指了指沙发。
林夏在沙发上坐下，感觉膝盖有些发软。
她注意到自己的影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模糊，仿佛随时会消散一般。
“真相就是……”程砚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我从未真正离开过你。”
林夏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几乎在颤抖。
程砚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只是走到茶几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这是我这些年写给你的信。”
林夏的目光落在信封上。
信封上没有邮戳，只有她名字的笔迹——那是她自己写上去的。
“你……”她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程砚轻轻叹了口气：“从第一次分开开始，我就后悔了。
我以为离开能让你过得更好，但后来我发现……”他的声音渐渐低落，“我根本做不到。”
林夏感觉一阵眩晕袭来。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你还记得吗？”
程砚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五年前那个雨夜，在你家楼下，我给你打了最后一通电话。”
林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天晚上，她的手机确实响过一次，但她以为是骚扰电话，直接挂掉了。
“我等了你好久。”
程砚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我以为你会接的。”
林夏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她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那天晚上并不是程砚主动离开的，而是她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