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青紫痕迹,似乎是被人掐的。
现在嗓子和颈骨都很疼。
怎么回事……一个意外又不那么意外的声音出现。
刚刚太过震惊,我竟然没发现病房里还有别人。
是韩宁希。
她白着一张脸站在床尾,满脸不耐。
“蠢货,发什么疯?”
她对我骂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真以为能代替我了?”
“你姐姐那个贱人在他身边那么多年都不敢说我什么,你居然敢在那种时候提我的名字。”
她将一支录音笔摔到我腿上。
“最后警告你一次,少搞小动作,不然我不介意送你去见陈苒。”
“反正你们姐妹都是一样的下贱货色。”
不知是不是用了一个新脑子。
结合那时得到的消息,我几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十三:原来那辆撞到我的车不是意外。
是韩宁希要了我的命。
我沉默半晌,再开口,发出陈露的声音。
忍着异样的感觉说:“你监视我。”
“呵,监视?
你也配?”
韩宁希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更不好了。
“这是一直搁在别墅的,荀谦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有几个很麻烦。”
“我有婚约不方便,你要是再这么废物,我就只能换人了。”
我垂眸看着雪白床单,思绪转的飞快。
陈苒的身体被生活和妄念磋磨得麻木愚钝。
但陈露的身体很好,好到我怀疑她的病早就无碍。
现在使用这具身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外伤与心伤比,实在算不得什么。
我勾了勾嘴角,再抬眼,语气带了讨好。
“那我该怎么做呢?
宁希姐,你最了解荀谦,求求你教教我吧?”
韩宁希睨了我一眼。
“少说多做,无论如何都要满足荀谦的要求。”
“最好让他没精力再找别人。”
“你和我长得像,别浪费优势。”
“我知道了。”
韩宁希走后,我问了医生和护士,拼凑出自己受伤的经过。
原来陈露是被荀谦所伤,差点窒息而死。
因为是秘密送往医院,荀谦半点惩罚也没有。
现在估计又和别的女人在别墅纠缠。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脸。
还有脖子上的青紫痕迹,眼中冷意愈发尖锐。
十四:三天。
时间不多,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
我办理了出院。
之后去了陈露的大学。
我在她的宿舍发现了不少奢侈品。
手机指纹解锁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