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转过身不看我。
只有我像个疯子一般哭闹。
我不该这样的。
他病了，不怪他。
可是我忍不住。
9冬天天黑得早。
我下课回出租屋的路上，遇到了坏人。
抢走财物不算，还起了邪念。
漆黑的小巷，带着浓重酒味的呼吸，挣扎不开游走在我全身的脏手。
我拼命呼救，被路过的学长听到了。
去警察局做笔录时，我打电话给程浩楠。
他过了很久才来，久到我已经在警察局门口坐了两个小时。
“我得记录好实验数据。”
我质问他为什么才来时，他这样回答。
“程浩楠，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是不是我死了你也觉得无关紧要？”
“你在警察局，很安全。”
在那一刻，我恨死了他的冷静。
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程浩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拿我当什么啊！
“为什么别人的男朋友都能接她们下课？
“为什么我有男朋友还跟没有一样……”他看着我哭闹。
良久，伸手拉我，“起来，地上凉。”
就是那一刻，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一开始只是想和程浩楠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了。
我一开始只是想牵他的手。
我们牵手了。
甚至拥抱、接吻，甚至每天早上起来我都能看见他。
可是不够。
这些都不够。
我高估了我自己。
我以为我能帮助他。
所有他不会的，我都可以教他。
我以为哪怕没有回应，我也能一直坚持下去。
我以为只要爱他，我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我开始慢慢碎掉。
我不知道一个破碎的我，还能不能完成这场自以为是的救赎。
10自那以后，如果有晚课，程浩楠都来接我。
可也仅仅如此。
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我开口，他照做。
没有任何温情在其中。
他只是顺应我的要求。
程浩楠依旧对所有人冷淡，包括我。
我预约的心理咨询他会去，但没有丝毫帮助。
“程浩楠，你爱我吗？”
“我不太懂。”
就这样过了两年。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改变。
我不停地说话，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
我发的消息，他只回真正的问句。
我在家等他，他成天泡在实验室。
只要在做实验，我的电话他都会按掉。
我累了。
累到我开始考虑，我们要不要分开来冷静一下。
不，是我需要冷静一下。
一直以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