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亲爱的,晚安抖热全局》,由网络作家“失舟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缠着我,我得以有了呼吸的机会。我期待着倒计时变成零,我期待着一切都变好,只是我发现,我渐渐记不清自己的脸。警察来学校找我,把我叫去了警局。他们给我看了几张照片。认识照片上的人吗?我点头。你们什么关系,他们继续问。我看着照片上微笑的人,他们的脸慢慢扭曲,无数的疼痛向我袭来。我沉默不说话。他们又给我看了一个视频,里面的污言秽语和我惊恐的求救声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我颤抖着,仿佛自己处于极寒之地。他们又问了一些话,我记不清自己回答了什么,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家里,哥哥正在家里等着我。他向前拥住我,我低声哭泣着,许是泪眼朦胧,哥哥的脸变得有些模糊。我在哥哥的怀里睡去。再次睁开眼时,哥哥站在黑暗里,我看不清他,依稀只...
《亲爱的,晚安抖热全局》精彩片段
没有缠着我,我得以有了呼吸的机会。
我期待着倒计时变成零,我期待着一切都变好,只是我发现,我渐渐记不清自己的脸。
警察来学校找我,把我叫去了警局。
他们给我看了几张照片。
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我点头。
你们什么关系,他们继续问。
我看着照片上微笑的人,他们的脸慢慢扭曲,无数的疼痛向我袭来。
我沉默不说话。
他们又给我看了一个视频,里面的污言秽语和我惊恐的求救声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我颤抖着,仿佛自己处于极寒之地。
他们又问了一些话,我记不清自己回答了什么,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家里,哥哥正在家里等着我。
他向前拥住我,我低声哭泣着,许是泪眼朦胧,哥哥的脸变得有些模糊。
我在哥哥的怀里睡去。
再次睁开眼时,哥哥站在黑暗里,我看不清他,依稀只看得见一个轮廓,我想去抓他的手,脚下却踩到一个温软的东西。
我低头一看,是黑色的章鱼,他浑身流着黑色的墨汁,在我脚下痛苦挣扎着。
我看着哥哥一点点消失,一阵强光袭来。
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哥哥的脸。
那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原来,我从来都没有什么哥哥。
一切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叫陈安乐,我知道,这是一个寓意很好的名字,意味着我的爸爸妈妈很期待着我的出生。
应该是很早以前,我的家庭很幸福的,爸爸每晚下班回来都会带糖给我吃,我的妈妈会在旁边责怪说不要给孩子吃那多糖,语气虽是责怪,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糟糕的呢?
大概是父亲丢失工作,每日酗酒开始,无尽的争吵开始充斥着我的生活。
我躲在房间里,听着父母歇斯底里的争吵,心里早就疲惫了,吵吧吵吧。
我的精神从很早开始就不正常了,我是知道的。
但我的父母不知道,因为他们每天都思考着如何在家庭斗争中获得属于自己的胜利。
直到有一天,我在饭桌上问我的妈妈,哥哥去哪了?
我亲爱的妈妈才意识到她的女儿好像不正常了。
幸好,她对我还有点爱,带我去看病,叮嘱我吃药。
但我对药这个字很敏感,犯过病后就忘记了,所以她把药称作维生素
。
我好像正常了,又好像不正常。
学校里的那群人又在欺负我,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对我这样的大龄复读生抱有那么大的敌意。
没错,我复读了两年,这是第二年,本该在大学学习生活的年纪还在复读班苦苦挣扎。
我觉得他们欺负我是因为我看见他们欺负别人时制止了一下,因为二十岁的我对这些小屁孩的欺凌游戏深恶痛绝。
然后他们盯上了我。
他们趁放学没人,把我拖进教室里,扇我耳光,拉扯我的头发,我想到了家里被爸爸砸碎的椅子。
父亲酗酒越来越多次,后来他不再满足于和母亲的争吵,他开始动手。
我心里早就把那群人和我父亲归于一类。
我精神又开始不正常了。
因为我看见了我的哥哥,他陪着我回家。
父母似乎又争吵过,母亲红肿的脸颊昭示着她刚所受的伤害。
唉,这日子过得一片狼藉啊。
吃饭时我问我妈我哥去哪了,我妈不语,只一味叫我吃维生素。
但我没吃。
原谅我有时候的逆反心理,因为我发现她并没有因我狗啃似的头发和红肿的脸颊而关心我。
所以我的不正常彻底表现出来了。
父亲又开始打母亲,母亲的力量根本抗衡不了,所以我加入了母亲。
可我没想到,我爸的力气那么大。
他推开了我,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举起椅子就想朝我砸过来。
我也没想到,我看见我哥了,准确来说不是我哥,是精神不正常的我。
我拿刀刺向了那个邪恶的父亲。
然后嘛,我就失去意识了。
我对这件事情完全没印象,唯一知道的是,母亲自首了,然后我爸被抬出去了。
周围的流言蜚语传播得很快,传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些不存在的东西都被他们说得惟妙惟肖的。
我得躲着这些人,所以我选择和我哥晚上出门。
那时我已经疯了,我哥就一直陪着我。
但是我没想到自己运气会那么差,我还专门挑了个黑天出门,结果遇见了那群在学校欺负我的人。
他们人多势众,我一个人反抗不了,所以我只能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们扒着我衣服,嘴上污言秽语,更可恶的是,他们拍下了视频发到了网上。
他们所以编排我,网上的人还真信了,还捏造了一段莫须有的视频来展示我的下流
[我在自己的枯地上腐朽有人唾弃我,有人欺辱我但还好,我有哥哥哥哥说他会保护我但我的哥哥为什么会消失]我蜷缩在角落里,屋子里的人已经走完了,没由来的,我感觉到一阵空旷,好像突然间置身于一片荒无人烟的枯地。
往前走,前面有一个断崖,我望下去,却什么也看不见。
跳下去吧,我想。
我不想忍受我的懦弱和无助。
突然,一道声音叫醒了我,是我的哥哥赶来了,他身后是窗户,一时间我竟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陈安乐。”
我听见他说:“那群人又欺负你了?”
我点了点头,他们把我拽进了一个空房间,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他们一群人围着我,水泼在身上是冰冷刺骨的,他们抓着我的头发,拿着剪刀像园丁一样修剪我的头发,可他们不是一个合格的园丁。
我身上都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垂下的头发是不规律的,好像路边无人管理的野草,他们朝里面丢垃圾,朝里面吐痰,路过的随意揪下来一把擦拭他们肮脏的沾满泥土的鞋。
他摸着我被打得红肿的脸,说:“我们回家吧。”
我叫陈安乐,父母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恩爱的,他们希望我平安喜乐,那时的爱意是他们坚定彼此,那时生活的利刃还没有向他们捅过来。
结婚照被撕碎,两人之间隔着无数的谩骂与暴力。
为什么是我呢?
我想。
我打开门,依旧是一片狼藉,好像从很早开始,家里面就没有一件正常的家具了。
我忍着满屋子的呕吐的气味,走进我的房间,走进我的庇护所。
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被子就好像是我的裹尸袋,而我的房间就是棺材,他们给予着我渴求的安全和宁静。
哥哥好像站在床边看了我很久,最终他叹了口气,出去了。
房门外,妈妈在叫我吃饭,我应着。
依旧是简单的白菜豆腐。
我看了眼主卧,我的那个所谓的父亲还睡在床上,只不过,今天没有了响亮的呼噜声。
妈妈在沉默地吃着饭,看着她麻木的表情,我竟有些怨恨。
不是说希望我平安喜乐吗?
为什么看不见我脸上的伤,为什么对我身上的暴力视而不见呢?
这个家里只有哥哥关心我,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可怜人。
“哥哥不吃饭吗?”
妈妈吃饭
。
网上的骚扰信息不断发到我手机来,我只好关机。
我又变成了疯子,是他们把我去逼疯的。
所以,我在家里拿了一把刀,把其中一个带头的人约了出来。
其实我只有这一点记忆,这还是我努力回想的结果,至于其他的,我根本没有了一点记忆。
那些,就要问我的哥哥了。
后来就没人再霸凌我了,我又回到学校上课。
可我低估了谣言的传播性。
所以,我又被针对了,被很多人针对了,他们自诩正义使者,对我这种伤风败俗的同学自然赶尽杀绝。
看也没剩多少时间,我也就不跟他们计较。
但是我忘记了,让我不正常的还有那个唐老师。
那个接受知识的熏陶,裹着文艺的外壳,内里却流着肮脏腐烂的黑水。
他被我发现欺负别的女同学。
我真的很想吐槽,为什么见义勇为的事情都被我遇上了呢?
然后我就成了他的新目标。
他每次借着留我做作业的借口,威胁我,叫我不要说出去。
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弄断那个罪恶之手。
为什么不反抗?
我不反抗的话他就不会去祸害别的小姑娘了啊!
他是个疯子,我是个比他更疯的疯子。
有位名人曾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又开始不正常了,我的哥哥说要报复他。
欺负我的人都不配有个好结局。
所以我去找那个唐老师了。
其实这以前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正常的,我一直都认为我有个哥哥,有些时候还很疑惑为什么爸爸妈妈都不提哥哥。
现在我知道了,解离型身份障碍嘛。
我还想出了一个哥哥保护我。
有些时候我也会想自己是一棵树,或者是一阵风,我只会想把自己变成什么样,却没想过怎样保护自己在一场场暴力中不受伤害。
我的脑袋里有很多声音,它们很吵,吵得我无法思考,它们告诉我这个世界是危险的。
我试着求助过,可没人帮我,救赎我自己的只有我,或者是我想象中的我。
有时候,我会想象自己是一只刺猬,浑身长满了尖刺。
任何人靠近我,都会被刺伤。
这样,他们就无法伤害我了。
我喜欢这个想象,因为它让我感到安全。
我是刺猬,我是不可触碰的。
我是我自己的保护者。
但我没法变成刺猬,但我可以变成我哥。
我们共用一个身
哥哥照顾你。”
我看着面前破碎的镜子,里面把我和哥哥的脸照得格外扭曲,我抓了抓自己枯草般的头发,靠在哥哥身上寻找着安全感。
我走进爸爸和妈妈的房间,里面似乎还残存着血腥气和酒气。
我转身呕了一下,脑中一片白光闪过。
我看到哥哥,准确来说是他的背影,他前面站着面容扭曲的父亲。
“安乐,你怎么了?”
哥哥扶起我。
我摇头,忽然发现我今天没吃维生素,去找时,发现不见了,大概是被警察搜走了。
我和哥哥一起出了门,昏暗的灯光可以很好地掩饰我的身影,黑暗让我去感觉到安全,或许我应该学习怎样把自己变黑,这样就可以完全隐藏在黑暗中。
把自己完全隐入黑暗,就不会被人发现,就不会遇见这一群人。
他们张着血盆大口,奇怪,为什么在黑暗中我可以看清他们,却看不到我的哥哥。
几天没见,怎么变成杀人犯的女儿了?
他们用锋利的指甲撕碎着我,我好像看到我的皮肉被划开,里面飞出了黑色的虫子。
一阵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他们拿着我的手机,肆意地拍下我无助、狼狈的模样。
为什么欺负我呢?
就因为我在他们欺负别人时阻拦了他们吗?
所以是因为我所剩无几的善意吗?
哥哥,我在心里喊着,你在哪?
他们带着充满恶意的胜利品走了。
哥哥赶了过来:“对不起,安乐,我来迟了。”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悲伤,他也能感受到我的恶意,因为我们血肉相连。
“我会帮你的,帮你摆脱他们。”
<我的哥哥,我只剩你一个亲人了,我渴望你的所有偏爱,我希望你能张开你的羽翼保护我。
他们把我的照片和视频上传到了网上,他们肆意地在网上抨击着我,嘲笑着我,在网上,他们好像成了撰写我命运的上帝,我被他们安排着一个不堪的身份,欺凌我的视频变成了他们调笑我的工具。
人类进化与发展本质上是一场大规模的屠杀。
发明网络的人不会想到有一天网络会成为一个伤害人的工具。
我不敢出门,我把自己锁在家里,哥哥陪伴着我,他把我的手机关机,隔绝了那些充满恶趣味的电话。
为什么呢,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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