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
“五十万!”
叫价声此起彼伏,陆砚的秋裤被装在玻璃柜里,像什么稀世珍宝。
“陆总,”我小声说:“要不咱们溜吧?”
他咬牙切齿:“不行,这是慈善拍卖……一百万!”
全场哗然。
我转头一看,喊价的居然是那个偷秋裤的老道士!
“这位施主,”老道士站起来,“此物与贫道有缘……”陆砚:......最后,秋裤以一百五十万的天价成交。
老道士抱着玻璃柜,笑得见牙不见眼:“多谢施主成全!”
拍卖会结束后。
我们被记者团团围住。
“陆总,请问您对秋裤拍出天价怎么看?”
陆砚咬牙切齿:“这是……慈善。”
“请问您会推出更多周边吗?”
陆砚:......我赶紧打圆场:“我们会考虑……请问您和助理是什么关系?”
陆砚:......我:......最后,我们从后门溜走。
刚出门口,就看见老道士在跳大神:“天灵灵地灵灵,皮卡丘快显灵……”11“陆总,该打针了。”
我拿着针筒,看着瘫在办公椅上的陆砚。
他面前摆着一沓待签的秋裤,生无可恋。
“今天不打,”他摆摆手,“我过敏好了。”
我:“......啊?”
“其实,”他摘下金丝眼镜,“我早就不过敏了。”
我:......“那些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