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是。”
“我是津哥的校友,在军校我们没有性别之分,你别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苏婉清视线在我与沈望津之间流转,玩笑似的的踹了沈望津一脚。
“你说说你找个和我这么像的女朋友,每次想到你俩亲嘴,我就浑身别扭。”
我心中隐隐有些刺痛。
那沈望津呢?
他吻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我紧紧攥着手,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
苏婉清喝了酒,说了一大堆我从未听说过的沈望津的曾经。
他们之间好像自动生成了一道结界,我在一旁,如坐针毡,仿若一个局外人。
沈望津的眼神慌乱,连忙向我解释:“意意,你别多想,她这人耍酒疯就是这样。”
我僵硬地勾起唇角,压下心底的酸楚,看着沈望津慌张的将人扶进了客房。
透过门缝,我看着他近乎虔诚地吻向苏婉清的唇,随后沉沉地叹了口气。
“婉清,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
“我不想和你做一辈子朋友、兄弟,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就不明白?”
我的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着,鲜血淋漓。
眼泪滚落,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沈望津,在你问她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起,自己有一个女朋友?
3.沈望津休息时间很少,这次总共也不超过三天。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想了很久。
有太多东西在朝夕相处间沾染上了我和沈望津共同的痕迹。
可现在,我都不想要了。
东西不多,也就一个行李箱而已。
买完早餐的沈望津似乎是有些察觉,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声音冰冷得刺骨。
“意意,你打算去哪儿?”
“爸想我了,我回去看看。”
我沉闷的编了个谎,跟沈望津多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根针密密麻麻的扎在我心。
沈望津大步走上前,抓住了我的手腕,声音带着极力压制的怒气。
“如果不是婉清刚才听见动静来看了两眼,你是不是打算一言不发地就走?”
“你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了,还要搞离家出走那一套吗?”
我这个替身给正主腾位置了,他该高兴才对。
见我停止了动作,沈望津的神色缓和了些许。
“你是在为苏婉清的事吃醋吗?”
他的声音有几分责备,颇为抱怨,“她就在家住几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