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变的。
“你有想过走其他路吗？
一个做好人的路……”我试探性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他站着不动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身边没有这样的榜样，白楚吟，你凭什么觉得你走的是好人的路？”
他显然很生气，语气里带着一丝讽刺。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们一路走着，谁都没有打破这个僵局。
到家后，他问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问吧。”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见不到你的时候……很难过，感觉这里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他指着胸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见不到你很难过，白楚吟，毕业时，我一路跟着你，没有让你发现，我很想告诉你……我觉得我喜欢你……不只是朋友间的，那时候我害怕极了，我为自己的这种感情感到羞耻。
但我想问你，我们可以试一下吗？”
“啊？”
我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我喜欢他，但我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会有这种感情存在。
“试……试什么？”
我结结巴巴地问道，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这样，我们像情侣一样谈恋爱看看……我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别人。”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我也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谈恋爱。”
我低声回应，心里涌起一阵迷茫。
“我们像以前一样就好，我只是不希望你……跟别人在一起。”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占有欲，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们在我家楼下沉默了很久。
最终，我说：“试试就试试吧……我们可以学习怎么去恋爱。
但不许告诉任何人！”
———我们开始了那段“试试”的关系。
说是恋爱，其实更像是两个迷茫的人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我们都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甚至不确定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否可以被定义为爱情。
但我们都清楚，彼此在对方的生活中占据了一个无法替代的位置。
第一次接吻是在我家楼下。
那天晚上，韩时送我回家，路灯的光晕洒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轮廓更加冷峻。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期待。
“可以吗？”
他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
